欢郎是含着鸡巴醒来的。鸡巴不小心滑出嘴,他伸手握住,偷偷舔了一口。过了一会儿终于按捺不住,舌头开始不停舔舐那沾满白浆淫水的青筋虬结的棒身,用嘴唇轻轻夹住散发着热气的大龟头吮了好几下,还卷起舌头戳进会流出尿液的尿孔,想和昨日一般把里面流出的水全吃进肚子里。
那根庞然大物在近似胡闹的吸舔下硬得发胀,正在假寐的男人坏心一起,松开马眼,将第一泡又浓又骚的热乎晨尿猝不及防打进欢郎嘴里。
欢郎眼睛一亮,还以为是自己让中间的小眼流出水的,赶紧用嘴巴裹好鸡巴,吧嗒着小嘴发出满足的吸吮声。
那根肉棒很快充血的勃起,成了一柱擎天。欢郎见此下体的洞又开始流水发痒。他抬眼望着还在闭眼睡觉的男人,只好自己将屁股整个压在左铭的胯上。
他骑跨在左铭身上,伸手扒开下体那两瓣轻微鼓胀的大花唇。经过一轮又一轮的cao干的唇肉肥嫩艳红,黏着残存的腥臭白浊。他揉了揉变得又大又硬的花核,将一收一缩的逼洞对准还在射尿的肉棒。
“啊啊”
胯下那根大鸡巴激射出的一股骚尿直直打在娇嫩的逼肉上,滚烫的尿液不断浇着逼肉,甚至射进洞门大开的逼洞!
左铭就这么看着自己粗长的物什一下子被贪吃的逼吞没,欢郎开始像只烫熟的虾一样浑身抽搐了起来,一张脸连脖颈在都泛出粉色,不时发出不堪忍受的惊叫声,。
“啊烫啊好满呜啊水烫啊啊啊”
左铭凶狠地盯着这个尿大了肚子还舍不得离开鸡巴的骚货,他突地捏住欢郎的腰,臀部猛然挺入,“噗呲”一声,偌大的庞然大物全根尽没。
“啊——”欢郎尖叫一声,浑身无力地软躺在左铭胸膛上,深深捣进花穴的大鸡巴来回狂抽,还在甬道里注入一波强劲的尿流。
“不要了啊好涨肚子要破了啊”
左铭凑近他耳边狠声道:“明明喜欢被大鸡巴尿大肚子是不是!”
“呜啊喜欢尿嗯啊爽啊鸡巴尿”
男人把欢郎的屁股往下压得更紧,低头咬住红润的唇瓣,伸出舌尖逗弄舔吮。欢郎生涩又热情地回应他的舌头,两人吻得天雷勾动地火。
“小骚狗!大鸡巴哥哥马上趴在背上骑你,cao你的狗逼,把你的肚子搞大!”
下属苏雄武撩开帐幕,恰好听到这一句公狗cao干母狗的宣言。
这这这、这还是不苟言笑铁面无私的校尉大人吗?苏雄武呆滞地看着面前这个一丝不挂,挺屌射尿的男人。
还别说,校尉那根阳物既粗且大,尺寸雄伟,只怕cao一次就要人少了半条命他身上骑的那儿郎,也骚得可爱
淫靡的发情味和急促的喘息回荡在帐内,苏雄武猛地想起自己不是要来偷窥颠鸾倒凤的,赶紧重重咳嗽一声,终于打断了下身紧贴连成一体的两人。
此时左铭正是欲火高涨之际,他下意识扯过被子把欢郎盖到只露出一双迷瞪的眸子,面色不善地望向来人。
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明显正处于暴怒状态。
“谁准你进来的?”
苏雄武一见煞神这幅面孔就发憷,只得讪笑着对他道:“大人已经多日嗯这个没去练兵了。”
左铭也知自己荒唐多日,再不露面只怕军心涣散,只好忍着怒火和欲火抽出鸡巴。诱哄欢郎排出肚里的尿,将他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塞进拾好的被窝里。
临走前左铭被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得心都软成一滩水,抬手摸了摸欢郎的头,用拇指摩挲他的嘴唇,“乖乖在这睡觉。”
欢郎扯住他一片衣袖,不让走。
左铭俯身在他眉心烙下一吻,道:“回来给你带”
苏雄武眼观鼻鼻观心,觉得简直没眼看面前腻歪得跟新婚夫妇阔别的二人。他努力压低脑袋,只想来碗猪脑花。
左铭瞥了他一眼,疾步走向校场。
路上,苏雄武大着胆子揽上左铭的肩膀,却被左铭一个抄手掼到了旁边。
苏雄武沉痛地叹了一口气,“拜把兄弟!”
左铭淡淡的哦了一声,“在你扰人兴致的那一刻就不是了。”
苏雄武脸色稍变,忍了又忍,“他是何人?”
左铭简单解释了欢郎的来历,最后状似随意地道:“那男人用七年养育之恩,换我护他七年。”
苏雄武自小与左铭相识,知道左铭母亲守节自刎一事,而那个当年抛妻弃子的寡义之徒如今却为一个小倌送命苏雄武不知左铭对此作何感想。
他思索了一会儿,认真问道:“莫非你是想折辱那小倌,让那厮死不瞑目?”
左铭表情未变,眼里却压抑着翻涌的情绪。“他再该死,也是养过我七年的生父。”他一直恨极了那男人,而在圣上命他大义灭亲之后,那恨却化作酸涩和无奈。
至于李合欢当日在狱中那次确实存着羞辱的心思,可如今人因他又痴又傻即便无那七年之约,自己亦会照顾好他。
只是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