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铭此时方知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就不该问那么多!现在搞得他欲火难耐,又不敢动小傻子,一碰就觉得自己龌龊混账。
心里头窝火。
他望着不远处扎马步的人儿,不再是又薄又透的艳丽纱片,一袭青衫,更显得唇红齿白,眉如墨画。此时他微有汗意,苏雄武从后面圈住他,纠正姿势。
左铭心中酸得冒水,见那二人时不时交头耳语,他沉沉吸了一口气,快步走上前分开两人,道:“练得怎么样了?”
“哥哥!”
欢郎软软地靠在左铭胸前,禁欲多日的男人当场鸡巴就硬了。
手指缠上他手指,左铭握住,与欢郎目光接上,“哥哥要校考一番。”他借检察的名义偕点油总行吧。
两人的目光胶在一块,不自觉地越靠越近,呼吸相闻。
苏雄武煞风景的在亲上去的那一刻打断他们,道:“校尉派我教他,那这事不该由我来做?”
左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怎么还在这碍事?
看穿他心思的苏雄武眨巴眼,嗯?什么?怎么了?
两人眼神来回交锋,苏雄武突然咧开嘴,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那我就先回去了。”苏雄武临走时又贱兮兮道:“这荒郊野岭的,没人。”
欢郎见人已走,抬头便与左铭索吻,脸颊通红地唤道:“哥哥,哥哥嗯哥哥”
唇齿相缠间左铭听见脑子里有一根弦骤然崩断,他低喘着将人推开了些,“前三式拳法,你做一遍。”
欢郎双眸直勾勾望着男人,左铭强压着擂鼓般的心跳声,才说,“还没学会?”
欢郎摇摇头,行云流水打出了今日学的一整套拳法。
左铭微扬起嘴角,摸了摸他的头,“不错,奖励你放纸鸢。”
“不要想要鸡巴水哥哥”欢郎盯着左铭衣摆下高高顶起的鸡巴道。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喝到水了,哥哥也不会用他的硬东西堵住他下面的洞,帮他止痒。
左铭只觉身子瞬间火起,说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说了那是尿!苦的脏的,不准喝!”
欢郎委屈道:“哥哥的水是甜的,我喜欢。”
左铭沉默一会儿,绷不住笑了一声,“小傻子,你的水才是甜的。”说完轻咳一声,“那是尿,不能喝。”
欢郎道:“喜欢小傻子喜欢”
左铭叹了一口气,“傻透了你不能叫自己傻子,你是李合欢。”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迷茫地看着男人,左铭更觉得自己禽兽不如,道:“之前是哥哥不好,日后再也不这样干。”
听了这话,欢郎顿时觉得这几日的难过委屈全都一起涌上心头,眼眶打转的泪水啪嗒啪嗒直掉,顺着脸颊流到下巴。
左铭赶紧把人抱进怀里,抬袖给人拭泪,“你这是哭什么?哥哥是为你好,还不是你傻什么都不懂,哥哥不舍得碰么。”他手忙脚乱地把纸鸢塞到欢郎手上,“来,哥哥带你玩纸鸢。”
欢郎抽噎,“要水嗝要喝水要水”
左铭一个头两个大,“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不准哭再哭我就拿鸡巴塞住你的嘴!”
欢郎立刻哭得更凶。
左铭心中苦笑,他倒是想做个正人君子,奈何佳人不领情。他低头吻住欢郎的嘴唇,缠绵亲了一阵。几日未碰情事的两人皆是不经挑逗,一人下身春水涌动,一人鸡巴硬得发疼!
左铭拉过欢郎的手握住阳具,那根热烫鸡巴在嫩手的搓揉下越发的粗壮,硬邦邦地顶在欢郎柔软的小腹上。
“啊想要鸡巴插痒啊恩啊哥哥快插”
男人挺了挺腰,嘴唇贴在欢郎颈间磨蹭,“哥哥马上插死小傻子射爆你的逼和屁眼,精液太多装不下,就灌进你喉咙里,射到你脸上”
“啊~”欢郎听了骚逼痉挛地泄出一股腥水,“射满啊嗯啊哥哥的水都要要哥哥的”
左铭听了笑哼一声,撩起欢郎的青衫,手掌直接摸上滑腻的臀丘,轻或重地慢抚挤弄,肆意地揉捏。手指十分熟悉的触摸到紧闭的菊穴,他用指甲挠刮一会儿穴口的嫩肉,操入半根食指浅浅抽插,待屁眼开始一张一缩后又坏心眼抽出手。
手指向前摸上艳红色肉缝,只感到淫水不断的从中渗透出来,花穴湿淋淋的一片。
左铭按捺不住,气喘吁吁地脱了欢郎裤子,把头拱进他的衣袍里,嘴巴对着最敏感的逼肉又舔又吸,啧啧有声地舔光黏腻的淫液。
“小骚货水真多。”话间左铭灼热的呼吸不断打在蚌肉上。
他伸长舌头舔开虚掩逼洞的两片花唇,整条软舌尽数捅入肉壁快速抽送。
“呼喜欢哥哥的舌头吗?”粗砺的舌头疯狂扫荡每一寸甬道,牙齿咬扯充血的肥嫩蚌肉。
“啊~~~舌头好快~~咬到啦~~~痒啊~~”欢郎呻吟压抑不住,左铭听了更是欲焰高炽,口手并用百般挑逗。嘴巴舔完骚逼就狂舔屁眼,宽大的手掌一会儿包裹住欢郎的肉棍揉硬,一会儿三根手指狠插进菊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