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卿然来过之后,左铭怕他留有后手,平日连欢郎出门都拘着。欢郎在府中吃了睡、睡了练武,每日唯一的消遣就是找左铭。
左铭翻出那桩唯一经手的案卷,读了数遍左奎和欢郎的供词。左奎说他见色起意。欢郎道他失手杀人,动机却支支吾吾。王世桢的活尸亦亲口指认左奎是凶手。
那时他断定凶手就是左奎,然而如今再看却觉得那三人的话真真假假,虚实难辨。
看得左铭心烦意乱,如今竟连殷家也牵扯进来,这李合欢可真是他又自嘲一笑,他自己何尝不是着了道?
暗地里监视殷卿然的手下来报,说是人已回京,左铭心情总算由阴转晴。
这时欢郎练完武,又跑来书房。左铭叫他换身衣服,准备带快发霉的小傻子出去街上逛一逛。
今夜正好是团圆夜,于州大街小巷挂满各色灯笼,街市上充斥着商贩的热情呦呵,热闹喧嚣。欢郎像是第一次出门的小孩一样,眼睛闪闪发光,新奇陌生地打量着周遭一切。
左铭心间软成一片,牵着欢郎逛了一圈灯会,又拉着欢郎使出轻功飞上屋檐,两人躺在屋顶上看了一夜烟花。
“他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啊。”
左铭上前拦住那个收了钱正要收碗的乞丐,“你说什么?”
那乞丐见他出手阔绰才好心提醒一句,被拉住后停下脚步,眼神怪异地打量了欢郎一遍,道:“沾了杀孽,鬼上身啊。”
“不可能!”左铭骤然拔高声音,道:“活尸早被火化入土,招魂铃也已烧毁!”
乞丐嬉皮笑脸道:“我也不知啊,不过是觉得他傻得蹊跷。”
左铭闻言心中一震,见乞丐又要扭头走人,当下一急,朝乞丐拱了拱手:“求大师指点!”
乞丐指了指东北一处,道:“喏,千年古刹。”
左铭魂不守舍地回了府,而欢郎难得喜逐颜开的模样,一路上都盯着肖似左铭的小泥人笑
山雾缭绕中,翠竹也因雾气更显苍翠空蒙。伴随着日中的斋钟振声,几片竹叶翩跹落下,鸟雀啾啾,觅食归巢。
左铭和欢郎相携踏进古寺。
“哥哥,痒。”
左铭低头见欢郎皮肤上被叮得大包小包,抬手替他拍蚊子,就见一位僧人走过来,朝两人合掌施礼。
“我佛慈悲。”又看向欢郎,“看来这位便是施主信上所提之人。”
左铭心虚地放下手,回礼道:“慕名而来,有劳大师。”
僧人递给欢郎一杯散发着香气的水,要他喝下。
“哥哥?”欢郎不知所以地回望左铭。
左铭突然生出一股打翻那杯子的强烈冲动,可他只是接过,先饮一口确认无碍之后,递给欢郎,哄道:“喝吧。”
欢郎喝下却很快不省人事,僧人把他带进挂满幡帐的宝殿。
“他”
“住持亲自施法,定能顺利渡化阴魂。”僧人安抚道:“请施主移步后院等候。”
左铭被请去寺庙后院,坐立难安地等了数个时辰,望着一池莲花思绪纷乱。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耳边忽然传来足踏落叶的响声。他闭眼细听,那声音越来越近。
“左大人。”
左铭怔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是他的小傻子,又不再是那个熟悉的小傻子。
“这几个月承蒙大人照顾,只是我现在身边没有什么银两,改日再派人送到你府——”
“你想去哪?”听明白欢郎话中之义,左铭藏在长袖下的手紧攥成拳,青筋迸起。
欢郎对答:“博陵,我要回去办些事情。”
半晌,左铭问:“那我呢?”
欢郎不语。
左铭抓住他的手腕,不容拒绝道:“先跟我回去。”
欢郎站着不动,左铭拿出曾经那条银色细链绑住他,拉着他走,冷冷道:“既然是你杀人,我自然要带回去拷问。”
他把欢郎扔进屋子,亲他、抱他、狠狠cao他,他脱了欢郎的裤子,要他光着屁股大敞开骚逼坐在椅子上,然后把自己肿胀得难受的大鸡巴塞进去,抬高欢郎的腿把他压在椅背上猛cao,直到他哭着求饶。
“呜啊我我都说啊不要了嗯啊呃啊啊啊啊啊射了啊——”
左铭在他濒临高潮的前一刻拔出鸡巴,抵住他的充血的蚌肉,碾压肉珠,“为什么?”
“啊啊他看见我被别人cao啊啊啊插我~cao进来~嗯啊~痒啊~”
左铭嘴巴贴在欢郎的耳边,“想不想我抓住你的腰狠狠干你?我会分开你的腿,粗暴的把鸡巴塞进去,把你从椅子顶到地上,你会被我cao得屁股乱摇,骚水喷得到处都是,我把囊袋里的精液全射进逼里。”
他让欢郎摸他变硬变烫的鸡巴,摸他沉甸甸装满精液的阴囊。
欢郎呼吸颤抖,呻吟道:“哥哥~哥哥cao进来~~啊~~顶我啊~~嗯啊~~”
左铭缓慢抚摸他的后背,捏揉他的屁股,把龟头塞进去,“快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