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定在了秋初。
宋钰坐在殿上,看着下面一排一排的妙龄少女走上前。
他看了看中间高挑的女子。他叫她向前一步,问:“你叫什么?”
女子欠了欠身,说:“回陛下,臣女王茵歌。”
是了。
“朕早就听说你唱歌如黄莺出谷,今天单听说话便可窥其一二。”宋钰脸上露出笑容,“留下,封婕妤。”
寿延宫内,安碧执了内务府送来的名单呈给王清盈。
王清盈看了看名单,低声念:“今日陛下留下了八个…江燕燕…贵人…王茵歌……”王清盈念到这停住了。
安碧在一旁沏了茶,说:“陛下给的位分可不低,后妃素以父辈官职定位分,王彻大人不过侍郎…”
把名单递给安碧,王清盈道:“婕妤虽高了些,也不算越矩。”
安碧还有些意不平:“陛下给一个见了两面的人这么大荣宠,真是不把娘娘放在眼里。”
王清盈剥了个杏仁堵上她的嘴,说:“错了,他是太把我放在眼里了。”
“娘娘……”
“无事,内务府都按照我吩咐的教了?”
安碧脸一红,说:“各宫的都吩咐下去了,陛下那也派女官去了。”
是夜,内务府的女官至了皇帝的寝宫,教习房中术。
宋钰犹疑地看了看女官,又看了看画本:“这是行房?”
女官点头道:“正是。”
宋钰握着角先生,吸了一口气:“就是说,朕可以用角先生插朕的妃子,她们也可以用角先生插朕?”
“陛下圣明。”
宋钰太阳穴有点疼:这么说,自己和太后一直在做这种事?!
也不怪宋钰深信不疑,他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丰富而又空白,王清盈教了什么他就会什么,她不教的也没有人敢告诉他。虽然心里知道他们进行了某些羞人的事情,但他万万没想到,这居然是正经房术?
“一般来说,被插的可以获得更多快感,所以更多人愿意做被插的那个。但陛下须让后妃自己选择做哪方。”
宋钰脸色不太好看,叫女官退下,自己一个人翻看画册。
画册上既有男子手持玉势插女子的,也有女子插男子的,不同姿势都有,玉势也有不同形状,虽然他都见过了,但是一想到真让他拿着操作,又有些无从下手。
冯太监候在一旁,看着皇帝面色凝重,只得硬着头皮凑上去:“陛下今日要去哪个宫里歇着?”
宋钰把画册一扔,说:“去王婕妤处。”
说的时候豪气满怀,做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王茵歌肩膀一动,轻纱就如蝉翼一般滑落了下来,“陛下要歇息了吗?”
这个王茵歌的声音,远远听着倒还过得去;两个人同处一间屋,宋钰却听得头皮发麻。
宋钰面无表情地看着床边一个雕花镀金盘上放着的大大小小的器具,这个用过了,这个也用过了……
还没等他决定好,面前的女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臣妾好热…陛下……”女人仰起头看宋钰,嘴里含着一条系带,眼睛里含羞带怯。
宋钰愣愣地看着她,原来女人是这样的吗?
侍寝前已经喝了春药,王茵歌看着皇帝迟迟不动手,有些难耐体内的燥热,便张开腿露出雌穴,手指掰开阴唇,轻轻地按压着。
“啊!陛下…恩……陛下快来啊……”
宋钰想起女官的话,压着内心的抵触,随手拿起一个玉势,伴随着吟哦,缓缓地顶了进去。
而他胯下的巨物,仍纹丝未动地蛰伏着。
寿延宫内,宫人都敛声屏气听尘安法师讲授佛法。
尘安讲解十分生动,每一条奥义都用一个小故事引出来,宫里的太监宫女都听入了神。
“今日就到这里,佛法无边,望各位施主好生参悟。”尘安双手合十,低头道。
宫人陆续散去,尘安由安碧引着进了屋内,安碧给他倒了茶,说:“法师沿途劳累,又马上教授佛法,请法师在此休息。”
尘安侧身道:“有劳安碧姑娘。”
直到戌时再也没有人进来了,尘安吹熄了灯,准备解僧袍。
“吱嘎——”门被推开了。
尘安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就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一时没有人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交错的呼吸声。
身后的人摸索着抓住他的手,瓮声瓮气地说:“那日我说不见你,你怎么真就走了?”
尘安道:“娘娘说了不见我,贫僧如何硬闯?”
王清盈对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说:“法师竟然狡辩,好生不通情理。”
说完她抓着尘安的手解开他的系带,把和尚转过来,就着微弱的月光亲了上去。
她轻声说道:“我等不及新年了,现在就想要你。”
尘安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