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傅季芹藻和师兄花正骁的眼中,顾采真是个端庄沉默又内敛沉稳的少女;在好友柯妙的眼中,顾采真是个很有趣但也很可靠的姐姐;以上两种认知其实都对,也并不矛盾,因为它们的确都是顾采真性格中的某一面,算不得假,只是还不够全,即使合在一起也还是不完整,因为她的性子中其实也有不少恶劣的因子,只是还不曾有人得以窥见。
那种恶劣并非恶意,反倒是来自骨子里的亲昵与不设防,非无比亲爱之人不得以见。此时对着趴伏在她胸膛,侧首靠于她肩头的少年,这从爱意中生出的温柔恶劣,便被主人悄悄释放出来。
对即将到来的一切浑然不觉的少年池润,被迫被顾采真屈拱的腰腿抬高了蜜臀,双腿侧在她的身体两侧半跪着,臀缝间那处红艳艳湿漉漉的嫩穴便自动露了出来,正在吞吐着筋络盘虬的性器,承受着少女自下而上的顶弄cao干。
年轻到甚至还有些稚嫩的男性身体,虽然才尝了两次情欲的滋味,但每一回都是刻骨一般的昏天暗地激烈持久,这回亦然。柔软紧致的穴口被cao开了些许,虽然依旧含着蜜露裹着肉茎严丝合缝地套在这根性器上,到底已经懂得张合收缩自动配合,也会热融融地乖巧吐露蜜汁,好令占有他的这人进出得更加顺畅舒爽。
顾采真喜欢他身体如今的样子,每一丝情动呻吟,每一寸颤抖哭泣,都是被她一点点制造出来的。
“阿泽……”她喘着气吻住他的唇,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同时安抚着因为频繁高潮而发抖不已的少年。
松开被吮得红艳的薄唇,她继续抓住少年因为汗湿而滑溜溜不太好把握的腰胯,因为失控而用大了气力,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片浅红的指印掌痕。她掌心的温度太烫,少年池润几乎觉得自己要被烫伤了。然而,更烫更可怕的热源正被他含在身体里,粗长炽热的硬物一遍又一遍狠厉地破开穴道中已经红肿起来的嫩肉,裹着说不清怎么会出现他身体里的水液,一次次顶入极深的地方,捣在会让他发出尖叫喘息的那个点上,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几乎要将他顶穿!
“还要……在上面吗?嗯?”顾采真同样一身香汗,额头亮晶晶的,眼睛也亮晶晶的。情欲如同一瓮陈年美酒,越品越香,也越喝越上头。她几乎每说一个字,就顶上去干他一次,在抽拔出半截重新猛捣进去,享受着蜜穴的紧咬密缠,爽得不能自已。
“唔啊!不……”少年一边哭一边很轻微地摇头,眼泪着实掉得有些厉害。他趴在她身上根本坐不起来,从腰部往下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又麻又酸。而且,即使是这样的姿势,她也进得那么深,就算脑中一片混沌,他也不敢再任性地坐直了。原先他贸然起来了一回,她正好往上直直顶过来,那鼓胀的长物末根而入,几乎将他串在这柄血肉铸成的凶器上!
“不要了!我不要了!”他实在受不住,连声喊着“不要了”,但力气有限,声音也软,坚决之情毫无表露,听在顾采真耳里倒如同小奶猫在叫春似的,心里越发爱得不行。
少年崩溃地捏着她的肩头,好像这样就能制止她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插弄,也能制止她继续制造令他承受不了的快感。但他又被cao弄得实在没什么力气,手心全是汗,根本握不住她圆润细腻的肩膀,只有手指徒劳地在她的肩上留下几道抓痕,不过给这绵长激烈的性事更添几分情趣。
“不、嗯啊、不要了……不……我不……呜呜呜……不在上、上面……”
那硕大的龟头在他身体里凶悍地一路冲到顶,把紧窄的穴心都撑满撑开,也把他翻来覆去根本说不明白的话都就此截断。这一下狠顶,顾采真cao得格外深,少年池润受不了地一个哆嗦,肩胛骨耸起如同蝴蝶展翅的漂亮弧度,同时发出不成形的哭喊,“不!唔啊啊啊!”
他一双膝盖顶在草地上,后背向上拱起,腰腹却塌陷下去,双腿将湿漉漉不知沾了露水还是其他什么液体的草叶压得紧贴地面,整个人匍匐着居于少女身上,唯有柔嫩紧致的蜜臀被少女托住向上翘着,全身被cao得一抖一抖,小腿肚子抽搐打战,脚趾蜷缩,竟是又要射了!
然而这一回,已经空空如也的囊袋实在精水不足,根本不能随了身体主人的意愿射出点什么。即便那玉茎依旧走个形式似地弹跳了几下,也根本什么都没有流出来,只有顶端的铃口好似坏掉的滴漏,间歇着冒出一滴又一滴微白的透清液体,看着不仅可怜兮兮,简直有几分凄惨。这种想要射却什么也射不出来的感觉太可怕了,快感如同被闷在铁锅里的沙粒,被高温烘烤地四处弹撞,好像随时会炸裂,逼得少年池润几乎要疯了。但后穴的高潮却不受半点影响,甚至因为前端不能再顺利发泄,而更加来势汹汹地接踵而至。
“嗯啊啊啊啊!”少年面上全是情欲的潮红,此刻先是露出一半挣扎一半沉沦的表情,很快清隽的五官上表情就变成了一片空茫,随着涣散开去的眸光,他口中已经完全没办法发出连贯的声音,唯有一下一下被捣到敏感的穴心时近似呜咽的呻吟,如同饱含极致愉悦的哀鸣。
他又一次被顾采真送到了极致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