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冷雨纷纷,近来的日子也不大太平。
航线上的问题刚一解决,后脚入货的码头又出了点不大不小的岔子。
蓝先生虽然已将近半数家业交给了女儿,自己躲在国外悠闲过日子,但还是无法彻底放下身为人父的忧虑,一天要给阿烟去七八个电话问情况。
阿烟领着人从外头回来,脚还没站稳,那头先生的电话又来了,他只得耐着性子接起来,回话还得细致妥当。
“是,都处理好了。”
“小姐没事,也没太劳累。”
那头的蓝先生这才放心,声音里也带了些长辈的和蔼与欣赏:“阿烟,这么多年多亏你陪在玉儿身边,我得谢谢你。”
阿烟神色不变,语气也滴水不漏:“阿烟不敢。”
眼前恍惚又是蓝玉精致的脸,阿烟心想,我能这样护着她帮着她,已经很不错。这辈子都是她的人,却不敢向她奢求更多。
蓝先生那头却笑起来:“别骗我了,你也算是养在我身边长大的,我知道你的心思。我只有一句话,一切看她的意思,不能给她找麻烦。”
阿烟沉默半晌,应了一句“是”。
也就坐下来歇了五分钟的工夫,门便又被敲响。
进来的是蓝玉平日里在俱乐部时跟她的手下苏蒙,阿烟皱了皱眉道:“主人在俱乐部?”
这也是蓝玉的规矩,对着蓝家的人他要叫“小姐”,对着俱乐部里的人则称“主人”。
“是。”苏蒙身材高大强壮,衬衫胸口的扣子也快被他肌肉撑开。他常像影子一般跟在蓝玉身边,有时蓝玉调教阿烟时也叫他替自己动手。
阿烟在他面前露出过种种难堪模样,也曾被他打得呻吟求饶,但他却不敢对阿烟有丝毫轻视与不恭。
他极守规矩地走上来叫了一声“哥”,又把蓝玉随身的红翡玉佩拿给阿烟看。
阿烟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接过东西摩挲几下,才对一边站着的苏蒙摆摆手道:“我去清理。”
既然是苏蒙奉命来传唤她,那么蓝玉人必定在俱乐部里。
“”今天热闹得很,表演台上绑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奴隶,细白的两条腿大敞着被鞭子打塞了姜块的穴口,台下群情激昂、气氛热烈,都恨不能将他生吞入腹。
蓝玉则在她二楼常用的包间里坐着,泡了一壶新上的特级碧螺春,自斟自饮,毫不在意楼下杂乱的人声。
苏蒙手里握着牵引链,一步步踏上楼梯,将身后跟着爬上来的奴隶交到蓝玉手中:“老板,烟哥带来了。”
奴隶自然就是阿烟。
昏暗的灯光下,他浑身只穿了一件敞着领口的宽大衬衣,低沉的腰和修长的腿,胸口乳环的金属光泽依稀可见。
阿烟爬行至主人身前,抬起头来看着主人的眼睛。
蓝玉用手拍了拍他的侧脸,他便垂下眸子,低头将口中含了一路的玉佩放进主人手心里。?
玉者,红为翡绿为翠。当年蓝先生在缅甸看上的两块玉料,正是一块极品红翡和一块玻璃种满绿的翠。,
帝王绿戴在小女孩身上显得太老成,便将价值连城的红翡雕了一套玉件送了女儿。
那玉佩已被阿烟的唇舌暖得温热,摊在蓝玉手心里,十分晶莹剔透的样子。蓝玉将之收好,抬手去捏阿烟的脸:“路屿烟,你这醋坛子,今天还酸吗?”
阿烟抿着嘴唇,不肯说话。
蓝玉没恼,掰着他下巴让他看外头:“看看台上的是谁?”
阿烟一路眼观鼻鼻观心地上来,并没去在意台上的奴隶。俱乐部里不缺美人,这场景也是司空见惯,蓝玉这么一说,他才肯抬头看看那人的模样。
清秀瘦弱,是被他丢出去的那个奴隶。
阿烟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还在,不知道主人安的什么心,还要把人弄回来。
蓝玉看他那危险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盘算些坏主意:“唔,酸气扑鼻。”
她将手里拎着的牵引链晃了晃,丁零当啷的金属声格外清脆,阿烟也收敛了自己锋芒毕露的表情,重新乖巧地跪回她身边去。
蓝玉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不乐意看阿烟为了这样的小玩意儿成天生闷气:“好了,让他上了这个表演台,就是为了卖出去。你再这样怄气,我把你丢上去卖了。”
楼下的人群果然将那奴隶右耳垂上的价签看了又看,最终被人买下抱走了。
阿烟这才气顺一些,温顺地跪靠在蓝玉大腿上任她摸。
“啊,差点忘了这个。”蓝玉伸手将案上锦盒拿来,取出满盒玉石珠子里的一颗,“这批货呢,种都很好,只是水头不太够,显得浮。”
阿烟沉默不语,静听下言。
果然蓝玉拍拍他的腰,让他腰更沉些,好把后头的小嘴露出来。
清洗合格的地方扩张并不艰难,东西一颗颗抵在他穴口处,又被缓缓纳入身体内部。
痛倒不痛的,只是玉石冰凉坚硬,让阿烟觉得自己后穴里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