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奴,还敢吃醋吗?”
虽然听起来很像是在质问,但蓝玉实际上也并没有很生气。
昨天俱乐部里来了个新的奴隶,容貌秀美得像个女孩,又干干净净未经人事,便被当作礼物送到了蓝玉面前。
这男孩儿乖巧得有点招人疼,蓝玉就随手把玩他两下,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就被阿烟捉个正着。
她出门跟负责人说两句话的工夫,人就被阿烟送到拍卖场去了。
蓝玉其实不太理解这种莫名其妙的“醋意”,也无法感知到阿烟苦苦克制的独占欲。
大小姐觉得有点无辜,心说我不就捏了他脸两把么,居然能把阿烟气成这样。
但是坏脾气不能惯着,阿烟这奴隶从小一身反骨,时不时就需要教育教育。
就如此刻,虽然被折腾了一下午,气息奄奄的阿烟带着哭腔对蓝玉说“奴隶再也不敢了”,但是蓝玉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下次一定还敢。
蓝玉叹了口气,一把撩开睡袍,将自己柔软的胸脯塞进阿烟嘴里让他伺候,阿烟虽然已经被弄得有些不太清醒,但还是用嘴唇仔细包裹住牙齿免得磕到主人细嫩的肌肤,然后用湿润的舌尖慢慢舔舐起来。
手腕上沉重的金属已经将他的皮肤磨得通红一片,未干涸的泪痕糊了一脸,汗水和体液混杂在一起,这个奴隶浑身都湿漉漉的,看起来十分狼狈可怜。
蓝玉踢踢他的腿:“天哪,你可也太脏了。”
阿烟嘴没闲着,只能可怜巴巴地“呜呜呜”了几声。
命根子还被主人踩住,但即使在这样凄惨的待遇下,也还是生机勃勃地挺立着。
那脚实在秀美纤瘦,哪怕踩在粗红狰狞的性器上也让人觉得清雅。
蓝玉就是这样一个美人,举手投足俱是风情,而气质却令人难生亵玩之心。
阿烟则早没了平日里的冷漠和狠戾,这位杀手已被蓝玉的种种手段调弄成个爱哭的小贱奴。
数个小时前后两处的折磨让他难熬得直哭,嘴里却不得不老老实实含着主人胸前一抹白嫩的颜色,轻微的抽泣声隐约传出来,他甚至打了一个小小的哭嗝。
蓝玉被这小贱奴哭得没办法,万分无奈地摇摇头,伸手去握住他镣铐里被吊起来的手。
阿烟哭得更大声了。
蓝玉一头雾水,将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将人吊在这折磨了一个下午,也算差不多了。
阿烟嘴里叼着主人胸前白皙的软肉,鼻间萦绕着主人少女的体香,一边抽泣一边吮吸。
蓝玉把吊着他的镣铐从挂钩上取下来,解开他脚腕上的束缚,将人往地上一推,右手探进他股间揉弄他泥泞的穴口。
一点软红诱人得很,里头的玩具仍“嗡嗡——”地震动着。
阿烟脸泛桃花地平躺在地上,被锁住的双手抵在蓝玉胸前,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两条长腿却诚实地缠在主人纤细的腰间。
蓝玉把玩着身下的人,掌心里握着的臀尖染了艳丽的粉红,看起来十分诱人,她便轻轻拍了拍,两根手指挤进去夹住那根覆着硅胶软刺的玩具。
精壮的奴隶发出几声软甜的呻吟,温顺的穴肉包裹着主人侵入的手指,顺着主人的力道将那折磨他许久的东西一点一点排了出来。
“主人啊、我我想射、啊!”
他可怜的命根子已经勃发太久,憋得实在可怜,可是否能发泄的决定权还是在主人手里,倘若主人心情不好,直接伸手掐软也并非没有可能。
阿烟长腿夹着蓝玉的腰,矜持地扭动几下已经泛滥成灾的翘臀来勾引她。
蓝玉笑了一声,取过粗长的假物戴在腰间,一个挺身贯穿进去。
身下发情的阿烟发出了一声餮足的叹息,将她的腰夹得更紧了一些。
“快、快点,主人,再快点!啊!”
平日里衣冠楚楚心狠手辣的阿烟已经浪成这副光景,蓝玉感慨一番,更深更狠地插进去。
最早的时候,阿烟远不是如今这模样,他又隐忍又刚硬,后穴紧得容不下一根手指,总是皱着眉头任由蓝玉胡闹,嘴里连呻吟都少之又少。蓝玉用各种道具和药物一点一点磋磨着调教着,终于将冷硬如冰的阿烟变成一滩春水般的小贱奴。
粗大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撞击在阿烟的敏感点处,情欲的高潮将他整个淹没。
蓝玉一手揪着他的头发,一边挺腰动作。
真浪啊,我的阿烟。
情潮初歇时已近傍晚,阿烟拖着疲惫万分的身体陪主人用过饭,还得把近日的账目一一过一遍。
他光着膀子坐在主人腿间的地板上,主人的两条腿搭在他肩膀上。凉滑的衣料蹭着他的胸口,偶尔主人低头取样东西,黑亮的秀发便要滑过他的脸颊。
好在这情形早已习惯,让他不至于被撩拨得心不在焉。
蓝玉则怀里捧着她喜欢的推理小说,看得累了,就丢开书去逗阿烟。
“阿烟,你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