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这位女郎,见了大人为何还不下跪!”
叶潇感紧下跪:“草民叶氏,拜见陈大人。”叶潇说完,把头低到最低。无论在现代、穿过去作为公主还是在安员外家待字闺中的日子,她都不曾如此低声下气。
“叶女郎起来吧,我们家老爷很仁慈的。”精英道。
“小女子谢过主薄大人。”叶潇便矜持地起来。
陈县令仔细端详了叶潇,果真如传言般貌美,赠与郡主绰绰有余。开口道:“叶女郎不必拘谨,本官今天来是来感谢你对本县除草所做的贡献,来人,将绸缎和珠宝抬进来。”
只见四个衙役抬了两个箱子进来,缓缓放在旁边。
“多谢陈大人,草民感激不尽!”王仲又跪下磕头。
叶潇见此情形,总感觉有些奇怪,不像是冲着除草剂来的啊,但还是下跪叩谢。
“都起来吧。”陈县令抬手。
后来陈县令就摆了两下架子,没说几句话,便出了竹楼,留下精英。
“叶女郎,往后您可要多来县里切磋技艺啊!”精英说了一句便告辞出门。
这两个不速之客一走,叶潇感觉莫名其妙,好奇地揭开了那两个箱子。第一个箱子是三套深衣,做工精细,看得出来是技艺高超的绣娘所织。第二个小箱子是一箱珠宝首饰,全是贵妇用的东西。叶潇受宠若惊,更不知道陈县令是何用意,只觉得此事蹊跷。
“仲郎,他什么意思啊?”
“很明显,我们家潇潇已经很危险了。他是冲着你这个人来的,你快去取我的鸽子。”
叶潇便去窗棂取来鸽子。王仲迅速落笔成书,向西方京城的方向放飞了鸽子。
回到屋里,王仲安慰道:“没事的,我会保护你。”
“我们要去京城吗?”叶潇问。
“不去。京城里到处都是抓捕你的人,还有很多看不惯我父亲的人。”
他这样一说叶潇便安心了,但是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仲郎,你爹爹和以前的洗马石承锦有什么瓜葛吗?”
“家父曾是石先生年轻时的挚友。后来宰相政变,两人政治立场开始不和,家父为了自保顺应了宰相,石先生则选择誓死殉国,从此两人便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原来是这样,石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石先生在淮光二年就被陷害,满门抄斩。潇潇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随便问问啦!石先生有女儿吗?”叶潇想问一些关于石婉仪的事情。
王仲摇了摇头:“他只有一个纨绔儿子,传言说其生的俊逸风流,私底下经常去青楼,平时很是少见。”
“什么情况?父亲温文尔雅,是教导皇子公主的先生,儿子居然是个纨绔,还是流连烟花之地那种?”跟真人好不一样哦。
“不仅如此,这位出了名的纨绔还豢养面首,人们对其古怪的口味看法褒贬不一。当然只是传言而已,真正的样子我们无从得知。”
叶潇挑眉,什么狗屁传言,都是假的。他女儿女扮男装多年,那个被杀了的儿子估计是个冒牌货吧。
第九章
石婉仪在南方商议结束后,便快马加鞭去了叶潇所在的九澧郡。
下了白马,扣了几下府邸的大门,便有两个小生开门,将其引入客房,小生告诉石婉仪刘使君在府里赏花,让其稍等片刻。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刘使君便进门了。
“石姑娘好久不见啊,竟出落得如此大气。”刘使君进门便寒暄。
“刘大人说笑了。今天我只为一件事而来。”石婉仪直奔主题,道,“如今这形势,刘大人应该看得比我看得清楚,想必你也不愿再为皇帝效命了吧?”
“不为他效命,难道还有其他明君吗?”刘使君顺着杯沿吸了一口茶,“前朝公主至今尚在人间,朝廷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多次明里暗里抓人,这说明前朝的势力还很强劲。可是公主下落不明,目前的明智之举还是效命于皇帝。”
石婉仪扇了两下折扇:“这可不一定,如果我能找到公主,刘大人是否愿意为公主效命呢?”
“如果公主在,我自然俯首于公主。石姑娘也知道,当初石大人去了以后,我等部下杀害的杀害、流放的流放、降职的降职,今天我能坐在这里,也没那么容易。公主在我自然是扶持公主了,请问姑娘公主在哪里?”
“公主在你的管辖区当村妇呢,您在前朝也是忠臣,没有保护好公主,我们都对不起先帝。现在公主的日子可苦了!唉。”
“这怎么可能,石姑娘别给刘叔开玩笑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公主今年十五,以前朝的势力,不可能找不到她,她怎么会过那种日子?”刘使君实在不敢相信。
“真的没有瞒您。公主现在就在祁连县的余村,身边是镇国大将军的儿子相伴。我们请过公主,可是她不愿出山。所以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拜托你保护好公主,若能做到,来日必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以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