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而娘亲不一样,娘亲的大力气,是可以轻松将他揍成胖球的,司马昭可不敢用自己脆弱较弱的身躯去抵挡张春华的铁拳。
为此,他屁颠屁颠地跟着张师前后跑动,一个劲地拍自己亲哥马屁,像块热情的牛皮糖,热情似火地令张师有些招架不住。夜晚,司马昭还会粘上来与张师同睡一张床,竭尽所能与亲哥培养感情。
司马昭已经想好了,只要有亲哥拦着,娘亲肯定舍不得下重手打我的!
马超见此前俘虏的司马懿之子屁颠屁颠地跟随着张师跑前跑后,巴结地狗腿模样令人看不过去,而张师每每都招架不住他的热情,却也放任了他的靠近。
马超脸色变了变,单独找到张师,劝告他道:“司马昭毕竟是司马懿的儿子,你是张华之子,当远离敌人才是,怎能放任他接近你呢?”
马超深信张师是被司马昭这蓝颜祸水给迷惑了,张师奇怪地看着马超,对他说道:“马将军不知道吗?我也是司马懿的儿子,张华与司马懿,本就是夫妻啊!”
马超懵了:“什么?”
张师恍然,他认真说道:“是了,此前母亲说此事的时候马将军并不在场,我与昭儿是亲兄弟,所以才会对他多有放纵。”
马超脸色忽青忽白,他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似乎想了许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这个时候他才深刻意识到,张华,还真他娘的是个女人!
他回到自己的营帐之内,抓起自己的银枪便去了演武场,企图通过练武来冷静下来,却不想越打越心烦意乱,满脑子都是自己被张华按着揍的画面。
他将银枪往武器架上一丢,气愤地跺脚走了,嘴里骂骂咧咧说道:“就这还打个屁啊!”
他越想越不高兴,觉得张华与司马懿这夫妻两人脑子有病,尽折腾他们这群下属,积攒了一肚子怨念的马超难以排解自己的忧伤,他想了想,去往军中找到了或许能与他有共同语言的张飞与赵云,对他们说起此事。
张飞性格耿直,他见赵云也是一脸震惊,面露惊讶之色,他问道:“原来你们不知道这件事啊?”
两人齐刷刷瞪向张飞,向他问起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飞挠挠头,他无辜说道:“我还以为大家都知道张将军与司马懿是夫妻的事呢,这事情将军此前不是都告诉大家了吗?我大哥也说了,甭管他们是不是夫妻,现在张华要去阻止司马懿,这天下,早晚是张华的,如此我们只要做好自己手中的事情就可以了,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会如何,让他们自行解决就是了。夫妻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我与媳妇吵架的时候,也不喜欢外人来插手,反正你们别多管就是了,将军下令做什么,照着这个去做,来日天下安定,我们还要去打匈奴,打羌族,打鲜卑……”
赵云一听这是刘备的意思,当即便说道:“既然是玄德公说得,那我们接着这么干就好了。”
不久,张春华率领轻骑兵赶到此处,她匆匆入了主将营帐,与其他人交代好事务后便单独拎走了自己两儿子。
司马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他被魁梧高大的张华阴影所笼罩,轻易被拎住了后领子,就像是被抓住了命门的猫儿,四只爪子荡在下面,怎么乱蹬都下不来。
司马昭惊恐道:“你,你不是我娘,我娘才不会长成这样。”
张春华咧嘴一笑,她凶巴巴说道:“是不是你娘,揍了就知道了。”
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司马昭没料到张春华二话不说就要削他,吓得腿脚乱蹬,他哀叫道:“兄长,救我!”
张师也被张春华这雷厉风行的动作给惊住了,他跟在张春华身后小跑而来,急切道:“母亲,昭儿是为了给我们通风报信才来的,他并非故意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张春华和颜悦色对自己省心的长子说道:“我知道,子远别担心,你先在外头等等我,我们稍后就出来。”
张师从来都不会忤逆张春华的话,他见张春华胸有成竹,哪怕心里再担心,也是乖乖地等在营帐之外。
司马昭傻眼了,他没想到自己亲哥竟然这么不中用,他哭了,悲愤道:“兄长答应过会阻止娘亲打我的!”
营帐在张师面前落下帘子,张师等候在外,无奈地说道:“母亲不会害我们的,昭儿要听话啊!”
张春华进入屋内,将司马昭丢了下来,司马昭还想要辩解几分,急中生智去狡辩,却不想来自娘亲爱得铁拳已经落在了他身上。
长这么大,从来都一往无前,横行霸道、无所顾忌的司马昭再次感受到了来自亲娘爱得关怀。
张师等候在营帐外,耳边是营帐内的惨叫哭泣声,他的心里也跟着纠了起来,焦急地在外头左右渡步。
半个时辰后,张春华撩开了帘子,唤张师进来。
张师忙冲了进去,去看自己惨遭母亲教训的弟弟。
司马昭眼睛红彤彤的,小鼻子一抽一抽,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怪可怜的。张师去翻开他袖子,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