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兵荒马乱,血雨腥风之中,皇城禁卫军出现的太过蹊跷,孙晔知晓大势已去。他深吸一口气,拍马放任手下死士拦着禁卫军,毫不犹豫甩下象征兵马大元帅的头盔,冲入瓢泼大雨之中。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边域十万铁骑完好无损,只要自己还活着,那位装了十年病弱、很少见人的年轻皇帝,便必须留下属下的性命。一切的一切,只要自己能逃离京师,胜负便还未分!
匆忙之间,孙晔来到一处隐秘的居所,这是自己义兄也是军师刘煜发号施令之地,有他在,定有办法扭转乾坤、安全逃离。可令他想不到的是,才踏入刘府后院,门就“轰”一声落下,一道洪流迎面而来,剧烈的药味充斥耳鼻,挣扎不过顷刻,便虚弱下来,取而代之是窒息的黑暗,终至万籁俱寂。
再次醒来时,孙晔的心沉入谷底,眼前蒙着纯黑色的绸布,柔软的触感比自己平时穿的衣衫更舒适,亦如背后的床褥触感。但尽管看不见面前人的模样,他也能感受到锐利森冷的注视,刺激的潮湿衣物下的肌肤泛起鸡皮疙瘩,不祥的预感弥漫心田:“谁?”
身前的人没有给他答复,依稀只能听见珠帘轻轻碰撞的声音,一只火热的手捏住下巴,微微摩擦皮肤。孙晔猛地打了个寒颤,酥软无力的肢体即便难以动弹,也勉力摇晃,可那只手猛地一个用力,脱臼的痛苦从下颚传来:“唔…谁…”
“呵。”一声轻笑响起,那个人没有回答,那只手滑入衣襟,缓缓摩擦颈间至胸口,在孙晔的战栗里,握住柔软鼓胀的胸口,另一只手伸向下方,抓住腰带似要抽去。
孙晔猛地挣扎起来,模糊不清的怒骂溢出:“竖子…敢…尔住…手…呜!”
那是一个激烈的吻,充满掠夺的意味,强势的扫过合不拢齿列的唇腔,握着酥胸的手掌将从未被触碰的乳峰玩得越发鼓起,揉捏成各种形状,让孙晔羞愤欲绝的喘息着,恨不得立即与这歹人同归于尽。
但随着其人狠狠一个用力,只听“撕拉”一声,褴褛的衣服破碎落地。与此同时,下裳也难逃其手,坠于腰带上的环佩掉在地上,惊起了慌乱的孙晔。内力被制的他剧烈挣动,依旧摆脱不了秘密暴露在不知名敌人眼中的局面。
“呜…你…敢…”徒劳的挣扎,在手腕被扣上锁链,固定在头顶时,到达巅峰,孙晔不顾一切的蹬踹,险些把身上图谋不轨的恶徒踹下去。
可那个人并未在意,只抓住孙晔白皙修长的双腿,将之掰开到最大,用床边另外的环扣套住。至此,这位兵马大元帅被摊开赤裸白嫩的身子,彻底沦为摆在桌上的美味佳肴,就待此地之主端起碗筷,给予细腻品尝。
于是,在孙晔看不见但能感受到的前方,那道视线不自觉的带上几分火热,凝聚在劲瘦腰身下方——只见睾丸之下,本该平滑的地方绽开一条清晰能见的缝隙,周遭无有任何阴毛。
似乎是感受到注视,那细缝竟可怜兮兮的微微颤抖起来,引起来人的一声莞尔轻笑。他伸出一只手,用指尖在上面轻轻拨弄,最终夹起两瓣小阴唇,向外微微拉开。
“别呜…”合不拢的齿列间,传出模糊不清的拒绝控诉,在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的时候,双腿更是颤动不停,似乎想要摆脱沦为鱼肉的悲惨境地:“唔嗯……”
遗憾的是,黑绸蒙眼,孙晔根本瞧不清来人的长相,更别提报复了。来自体内的轻轻搔刮让他又酥又痒,紧致粉嫩的花穴夹得死紧,且干涩之极,难以更深入的摸索。
因此,主宰这一切的人好像很遗憾的叹了一口气:“啧。”他将被挤红的手指抽了出来。但此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床上少了一个重量,可近处瓶瓶罐罐被开启的声音,只为孙晔带来了更强烈的恐慌。
“啊啊…”当滑腻的脂膏被抹在花穴上,特别关注到从未勃起的肉蒂时,孙晔更是绝望的想向后退缩,却逃之无路。他只能以疯狂的摇头和蹭动的双腿以示拒绝,继而被擒住腰身,将药抹入更深处。
良久,花穴被抹了个遍,不知名的敌人用指甲再次搔刮起穴壁来:“呵。”那个人幽幽一笑,指腹摩擦着开始变软变红的穴肉,将渐渐分泌出的淫水前后带来带去,淫糜的水声渐渐充斥。
“嗯…”孙晔面红耳赤的喘息着,合不拢的双唇无力张开,高抬着头,被蒙住的眼睛徒劳的瞪着上方。被再度攫取口腔时,他剧烈的蹬踹着双腿,极力抗拒着贴近的热物,但这些反抗只让对方又笑了起来。
孙晔只能感受着,一只火热的手揉掰自己浑圆的臀肉,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打下来,很好的抚慰了出水的阴唇,蹭过肿胀的花核,激出一声带着鼻音的抽泣:“啊!”
这声哽咽似乎是取悦了想侵犯他的人,动作微微一缓,双手把住膝弯向外分开,温热的吐息接近了下半身。可内心慌乱的孙晔并未察觉到,直到一个软热灵巧的物件顶开阴唇,一块块舔遍花穴时,才恍然初醒的绷紧。
“嗯…啊…别…”揉出水的嫩穴被温热的舌头一寸寸舔开,他下意识哭出了声,双腿猛地夹紧,即使脚踝受制,也卡住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