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待那人舔遍花穴中舌头能到达的地方,牙齿狠狠嗦了一口最敏感的花核时,孙晔完全软成一汪春水,直接就潮吹的达到高潮。他面色羞红的瘫在床上,隐约听见了背后传来的轻笑,被解开束缚时已无力反抗。只得任由对方将自己翻过身再度锁好,双腿颤颤的跪趴在床上。
这时,身后人一只手抬高了孙晔的腰臀,在他的低喘闷哼中,用炙热的肉刃戳开了那两瓣湿淋淋的肉唇。
“噗哧!”硬热粗糙的肉杵在体内长驱直入的攻城掠地,但并非是全然的痛苦,更多是被一点点填满的不适,以及本想着给心上人的身体,却归属了他人的不甘。孙晔眼睫边缓缓的滑落一行清泪,直到攻势受阻,象征清白的最后防线即将被攻破,他才哑着嗓子开口:“不!”
“呵。”身上的入侵者又笑了,他伸手揭去蒙住孙晔眼睫的黑绸,将头顶的玉冠随意一抛,便丢到了前方。在孙晔瞪大眼睛时,只听低沉沙哑的笑音在耳畔响起:“卿想要十二旒,朕赐你如何?”
孙晔整个人僵硬如铁,事到如今,他怎会不知晓,只怕这场世家大族叛乱,引来自己清君侧的变故,是这位觐见几次难见病容,似乎活不久的年轻帝王一手导演。而且,对方的身体也明显不像是所有臣子以为的那样虚弱:“陛下英明,臣不敢。”
“哈,爱卿倒是识相的很。”孙晔不知道的是,登基十多年的帝王眼中,泛起的意味非是对乱臣贼子的冰冷厌恶,也非对阶下囚不含尊重的亵玩,而是包含纠结的叹息和犹豫。
帝王一手扣着大将军的腰肢,另一手按着其后脑勺微微用力,令之无法回头去看:“据朕所知,四大家族有一半投靠了你,并许以爱女。”他不带笑意的笑了一声,抵着处子膜的龙根缓缓用力,眼看着就要彻底破关而入:“听说,卿都欣然笑纳了?”
“陛下明鉴!”怎么会这样,那两位家主是带着女儿伪装成护卫亲自来的,自己留下两位贵女,却用两个身形相似之人相仿,怎么会有人知晓?!想到八成落入皇帝之手的结义兄长,以及尚守在边疆的弟兄们,孙晔心知不好:“臣有事上禀。”
皇帝微微一笑:“爱卿有话尽管说。”
孙晔暗自松了口气,顾不得自己的清白,压下心头慌乱,条理清晰的解释道:“因陛下遭到歹人刺杀,臣才奉诏回京,初入陛下所赐府邸,那两位家主便上门拜访。”
“他们言,两位贵女是两族选中,此番选秀要送入宫长伴君侧之人,听说臣带来舍妹参加选秀,特意来讨教一二,实际上是卖臣一个人情。”孙晔深吸一口气,语意谨慎的诉说:“臣想舍妹久居边域,不懂规矩,怕冲撞了贵人,才承下此情。”
帝王莞尔失笑:“原来如此。”他玩味说道:“如今,四大家族谋反,那两个姑娘,不知卿舍得否?”
“想必陛下自有处置,臣莫敢不从。”想到自己素来表现大大咧咧、光明磊落,孙晔还特意补充了一句:“就臣本心所想,祸不及弱女,充入乐坊未免太过…”感受到掐着自己腰身的手指加重力道,他音调微颤的说道:“未免损陛下声名,不如…赐死。”
身后的皇帝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拿起皇冠,方缓声说道:“爱卿所言有理,但又如何解释,你在府邸对你师妹所言…”清晰感受到身下的人微不可查颤抖了一下,他嘴角微微勾起:“与二女合作入宫,事成后皆封妃子,相互牵制以控外戚呢?”
此言正是孙晔亲口所言,最后一丝念想被打破,他无话可说的垂下头:“臣认罪,唯陛下之命是从。还请陛下看在我北疆军卒恪尽职守、浴血拼杀的份上,莫要牵连太众,以致于动摇军心。”
明白全京都没有能瞒过这位深藏不露帝王之事,孙晔语气干涩说道:“舍妹擅长医毒,曾为女将,义兄是为军师,对北疆内外形势了如指掌,且身子骨不算结实,求陛下…法外开恩、人尽其才。”
“此事不难,朕当拟旨,令师妹封曦明郡主,连带军师、军医在内的一众高层,皆加官进爵,终生镇守北疆。”年轻的皇帝缓缓点头,那双眼眸于暗色床帐中熠熠生辉。
孙晔一下子瞪大眼睛,惊喜之色毕露无疑,但来不及谢恩,帝王紧随其后的残酷话语,便打破了他本身的希望:“礼尚往来,北疆军需留一人,在京城为质。”他轻抚孙晔僵直的背脊,语气淡定坦然:“我朝兵马大元帅平乱有功,惜伤势太重,留京都修养。另送一位师妹入宫为妃,封号昭阳,爱卿意下如何?”
晔者,光明灿烂,与昭阳异曲同工。孙晔几乎是一瞬间便明白了皇帝之意,跪着的身子颤抖不已。良久,他认命般松软下来,垂眸低声应道:“臣…遵命。”
“那就放松一点儿。”皇帝不打算浪费良辰美景,干脆低下头,沿着孙晔后背上蝶形的肩胛骨,一路向下舔吻。其手指抚摸凹陷的腰线,大掌捏上微翘的臀瓣,不轻不重的揉掰着,体内抵着那层膜的炙热肉棍向前捣了捣,嘴上轻笑了一声:“乖,把腿再分开些。”
被制住内力的躯体绷得宛若极限的弓弦,垂下的眸子充盈不甘愤恨,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