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为他而生</h1>
蕙卿努力地想着,想着那年金光寺中,穿着褐色短衫的,高大俊朗,目若寒冰的少年僧人。
他端庄持礼地拒绝,用僧袍裹着她赤裸的身子,平抱在怀中,将她送回去。
他的胸膛宽大结实,她的脸轻轻偎在上面,听着他平缓有力的心跳,万分渴望着能永远不被放下来。
茹卿跟她描述那具胸膛的时候,她是有一丝嫉妒的吧?她是故意说常小玉的事来刺激她的吧?
她怎么会怪他呢,她痛恨他将自己送给刘易安,所以故意要气他的,对不对?
她那么痴迷地委身于他,只要在人群中被他远远地注视一眼,花径间便湿得一塌糊涂。
她根本不敢再见他,只要被他碰上一碰,哪怕是光天化日之下,也会毫无廉耻地渴望着与他交欢。
过去十年间的事,一件件,一桩桩地泛上心头,她甚至都诧异起来,她怎么会忘掉他呢?她莫不是佛祖特地安排好的情劫,专为启导他的欲念而生。或许终有一日,他会厌弃了自己,归去西天,在那之前……
我这双乳,我这花径,我的胞宫,我这具被欲念操纵的身躯,都是为他而生的。
这样想着想着,似乎有一丝酸涩在花径的尽头升起,艰难地往内面推入的肉棒变得稍稍顺畅了些。
度天敏感地察觉到,兴奋地低吼了几声,那声音实在太诱人了,麻酥酥地直接钻到心底去。
“嗯,嗯嗯……”她呻吟起来,臀部开始不老实地扭动着,一点点汁液混着先前被强行侵入的血渗出来。
度天方才已然忍了许久,这时终于觉得润滑,便大力抽插了一下,花径被强行顶开,胞宫一阵乱颤。
“想要我的吧,是不是?想要的吧?说啊,说啊……”
“想……要……”蕙卿渐渐地迷失,呓语着。
“有多想要?”度天将她一条腿高高抬起,自己便能插弄得更深入一些,他的唇舌在她大腿内侧上舔吻着,反复地逼问。
“好想要,再痛也……想要小师傅你……在妾身身子里面。”
“为什么不早说?早说我要就把你抢回来了,每日都要cao你十次八次的,让你快活得跟升天似的,好不好?”
“嗯,嗯嗯……”蕙卿眉头紧锁,哼唧了几天,到底被插弄得太刺激,终究还是回应他,“好。”
回应她的,只有越来越凶猛的撞击,蕙卿干渴极了的身躯中竟又涌出大蓬的水液来。花径如饥似渴地包绕着那条肉棒,用力吸吮着。
“给我生个儿子吧!”度天闷吼着,身子狂颤起来。
蕙卿感受着自己花径强有力的收吸,似乎要将那些浓精得涓滴不剩,她有种预感,这一次,她或许真的会怀上一个度天的骨肉。
这曾也是她最大的心愿。
她满面晕红地瘫软在床上,媚态横生地望着他道:“我好渴……”
“你好好躺着,我给你倒水去。”度天从她身子里抽出来,顾不得披件衣裳,便跑去外间倒水。
不一会荷香跟在他身后进来,端着一碗白粥两样小菜。
“娘子饿了一整天了,先稍稍地吃两口垫垫肚子。”荷香笑吟吟的扶她起来,喂她吃了两口,见她身下有血,又嗔怪道:“娘子今日本就虚弱,皇上怎么半点也不顾惜?”
她忿忿然将碗往度天手上一塞,自己走去翻找柜中药膏。
蕙卿没滋没味地强咽下度天喂来的粥,心想荷香等这一天,大概有很多年了。
从这一天起,度天再也没上过朝。
他一心要把过去缺失的时光都补回来,每天从早到晚腻在蕙卿身上。
他从荷香那里听说过刘易安少年时带着蕙卿玩过的东西,李希绝送给蕙卿讨好的玩物,一桩一件,不论多可笑的,他都要原样玩一回,送一次。
谢二夫人知道皇后滑胎,进府探视,却见蕙卿并不在她宫中陪伴,问起来茹卿闭口不言,宫人们满脸悚惕。
蕙卿将谢二夫人请过来,谢二夫人惊见皇帝陪在她身边,不由掏出帕子,捂住了嘴。
蕙卿好生安慰了谢二夫人一回,送了她几件首饰,将她送了回去。
谢二夫人抱着盒子上轿,翻开那些珠玉时,发现下面血书的帕子。
五年前蕙卿也曾经送出宫这样的封血书,她深深地吸了口气。
蕙卿这个月月事果然没有来,度天欣喜若狂,对宫中侍从十分和颜悦然,奏章全都照批,对刘喜更加有求必应。
度天若是诚心要讨好起人来,总是无征不利,刘喜渐渐地不再追问爹爹,却每天都在问:“姨父今天又给喜儿带了什么来?”
度天当着她的面抚摸着蕙卿平坦的小腹,笑道:“给你带了个小弟弟来。”
刘喜茫然,度天将她抱到膝上:“以后不要叫姨父了,叫阿爷。”
阿爷是北方人的叫法,刘喜生在建康,并不知道这是在称呼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