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去。”
几人站在城门外,金兰城的城门白日里也紧紧关锁,连守城的人都不见一个影子。
岳清源道:“城中无故失踪的人越来越多,经常有人独自一人出了家门,便再不见踪影。所以,守连城的人也不敢过来站岗。”
正门是不能走了,几人找到了那条商人们用来地下交易的暗河,乘船进入。
下船的时候,沈清秋驻足回头,往河道看去。柳清歌问道:“你看什么?”
沈清秋道:“没什么,走吧。”
入城见了城主,早已有好几家修真门派守在此地。见了面,相互寒暄问候了几句,便切入了正题。
岳清源问道:“那些无故消失的百姓,各位可查出了什么线索?”
无妄大师道:“并无什么线索,眼下只知道是魔族所为。我派在金兰城外设立的针对魔族的结界,也不能拦住它们。”
昭华寺的结界都挡不住?
沈清秋问道:“那如今城内的情况如何?”
城主满面愁容,道:“人消失的无声无息,有夫妻在家里睡觉,一晚上醒来,枕边人就不见了的。现在金兰城人心惶惶,谁也不敢出门。可你们说,不出门又有什么用?唉,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个。”
木清芳沉吟道:“有没有什么魔物,是可以吃人于无形的?”说着,看向一旁的沈清秋。
沈清秋思索片刻,摇头道:“不知道。况且,若那魔物真有吃人于无形的本事,又何必去吃人?”
讨论无果,城主愁得双眼凹下去,还是礼数周到的安排修真各门派安顿下来,再作商议。
金兰城商业发达,没有宵禁一说,即使晚上也十分热闹。但闹出了这么大一件事,夜色降临后,便再无人敢出门,整座城静悄悄的。
沈清秋自然不会乖乖待在客房里休息,待到夜色深得差不多后,便从床上翻身而起。从墙上取下修雅剑,推开窗往外一跃,落在院子里。
还没走两步,肩上就被轻轻一拍。
沈清秋回头,柳清歌也一样衣服整肃,剑在手中,对他道:“同行。”
两人在街上慢慢前行,仔细辨认风中的气息。沈清秋道:“柳师弟,你有没有发现,这座城中的魔气,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柳清歌沉吟了一会:“不错。”
沈清秋还没来得及细想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柳清歌突然侧首倾听,抬脚便向一处深巷中走去。
沈清秋赶紧跟上。二人站在一扇不起眼的铁门前,相视一眼。柳清歌一脚踹开门。
门内,一派人声吆喝,灯笼高照。几十张赌桌前都围满了人,喝酒的喝酒,赌钱的赌钱,十分忘我投入,并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
见有人来,赌场的小厮立马迎上来,嘿嘿笑着把二人往里面让。沈清秋一把抓住他:“金兰城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深夜聚赌,不怕出事吗?”
小厮笑道:“客官您这就说笑了。来我们无虑坊的人,赌的就是个无所顾虑嘛。赌急眼了,别说老婆女儿,自己都能押进去,那些个魔魔怪怪的,还能碍得了我们做生意不成?”
柳清歌“嗤”了一声,冷冷抱臂。
小厮压低声音,对沈清秋道:“不瞒您说,这儿今夜生意这么好,是因为昨日有位不愿露面的大人物说,凡是今晚来这儿赌的,赢了算自己的,输了算他的。让我们把这消息放出去。这不,全都来了。怎么样,客官要不要来几局?”
大人物? 什么大人物?
沈清秋刚要问个仔细,沉重的铁门又一次被人一脚踹开。
少年中气十足的爆呵从门口传来:“谁让你们又在这里赌钱的!全都给我滚滚滚滚回去睡觉!!”
一听这风风火火的嗓门,沈清秋就知道是谁了。没想到,在暗河里没有遇见,今夜竟然会出现在了这里。
小厮凑上来,赔笑道:“杨少东家,你小声些。今夜这些客人,你拿着棍棒刀枪,可是难赶走了。”
杨一玄瞪着他,把手里的铁棍往地上一竖:“城主都说了不让晚上出门!你们这是要钱不要命!等那什么魔物来了,一抓抓一堆!赶紧都散了!”
小厮不情不愿地小声嘀咕道:“哪儿能啊。那魔物都是一个个地抓,这儿人这么多,谅它也不敢来……”
杨一玄不跟他废话,冲进人群里,一根铁棍舞得生风,见人就赶,见赌桌就砸,引得鬼叫一片。有人一手好注被搅个稀烂,气得大喊,扑过去要抓他,被杨一玄拿铁棍一掀,人就飞了出去。
柳清歌哼道:“还不算虚张声势。”
沈清秋正头疼要不要去帮忙,突然皱眉道:“不对。”
柳清歌也察觉出不对劲,跃上一张桌子,用内力喝道:“都出去!”
话音刚落,就有几人惊叫起来,“有人不见了!!”
“刚刚还在一起赌钱的,他就站在这里,一会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
另一个方向也传来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