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泽浑身颤抖地道, “娘娘是皇后,小人怎敢...怎敢亵渎?!”
“皇后?呵呵, 你见过入宫三年仍是处子之身的皇后么?”
邱泽一脸惊愕。这样有魅力的女人,皇上都能忍住不碰,难道圣上真如外界传言的不举?
“别多想,皇上只是不碰女人罢了。若非本宫用计, 他迷迷糊糊地在我床上睡了一宿,本宫才算有机可趁。”
“有机......可趁?”
“皇上以为自己临幸了本宫,所以你有一个月的时间让本宫受孕。”楼馥云走到他身前,慢悠悠道, “若一举得男,也算你邱家祖坟冒烟了。本宫可以保证,事成之后不会灭你的口。若你不答应,先前告发安国公的事,本宫会让该知道的人知道!”
邱泽骇然大惊,瑟然匍匐在地:“娘娘饶命!小人...小人真的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她蹲下来,勾起对方的下巴,轻蔑地道,“邱泽,你是不是男人?!”
女人浓郁的体香扑面而来,激得男人身下早已高胀。邱泽双目泛红,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推倒了她,两人像发情的兽一样翻滚在地。
夜色旖旎,巍峨的坤宁宫陷落在黑暗的深渊里。如同埋藏在人心底的**,深不见底,永无止息。
自中秋之后,皇帝恢复了从前的勤政,下了朝就呆在御书房批折子,有时去东宫转转,极少到后宫来。
偶尔和燕重锦碰上了,梁焓就匆匆回避。实在逃不过去,就点个头当作招呼,眼神躲闪得和做贼一样。燕重锦在外不能说话,所以也无法开口相询,却委实不懂对方为何一直躲着自己。
两人别别扭扭地耗到十月,坤宁宫传出喜讯,燕重锦才明白那人在忌讳什么。
虽说听到皇后有孕的消息,他心里不免生出几分酸涩,但更多的还是替梁焓开心。不管怎样,那个人终于有后了。一想到宫里会有个小梁焓咿呀学语,蹒跚学步,从萦绕膝下到长大成人,他比自己做父亲都欣喜。
燕重锦备上贺礼去了坤宁宫,进了大殿发现皇帝也在。
两人各自一瞧,目的都差不多。一个是来贺喜的,一个是来恩赏的。
燕重锦从容地行礼道喜,梁焓坐在皇后身边,面露尴尬之色。
楼馥云小腹平平,看不出丝毫孕态。眉梢眼角已洋溢出将为人母的慈祥,脸上荣光焕发,挂着满足而欣然的笑容。
她盼这个孩子太久了,只要生下来,就是名正言顺的嫡子,出身比那个聋太子不知道高到哪里去。
“臣妾惶恐,陛下赏赐了这么多,不少是孩子出生后才会用到的,现在还用不着呢。”
梁焓不咸不淡地道:“早点备着,有备无患。”
看了眼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燕重锦,楼馥云轻笑道:“本宫身子渐重,侍候不了陛下。这些日子,恐怕要劳烦陈妃了。”
话说得在理,但多少有点讽刺的意味,仿佛皇帝是因皇后侍奉不了才去找的贵妃。
燕重锦没计较什么,只垂首应下,梁焓却听着不是滋味。这俩人把他当种马吗?这边用完了就踢到那边?
他站起身:“最近国事繁重,朕可能没空来后宫,皇后安心养胎吧,不用操心旁的。”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燕重锦匆忙告退,从坤宁宫里追了出来。
听到秋实在身后高唤着陛下,梁焓仍当没听见,继续快步往前走。
燕重锦心一横,运起轻功飞掠过去,拦在了龙辇之前。
御前护卫立即抚刀喝道:“陈贵妃,大胆!”
对上那双坚定如石的目光,梁焓知道今天躲不过去了,只好抬手将侍卫挥退,走到燕重锦身前:“爱妃何事启唔......放...肆......”
夏荣和秋实傻了眼。
贵妃当众轻薄皇上,这算怎么回事啊?!
燕重锦将人牢牢抱在怀里,饥渴地深吻之后,在对方耳边低喃道:“臣妾无事可奏,但有情相诉。”
梁焓被他啃得脸红欲滴,推拒道:“这是外面...你这样成何体统?!”
“哦,那就去寝宫吧。”燕重锦长臂一抄,忽而将人抱起,踏足掠身,向长相宫飞驰而去。
空中遥遥传来皇帝带着颤音的嘶喊:“摆驾长相宫~~”
“起、起驾!”夏荣和秋实慌忙追在后面,紧跟着一众更加惊慌的侍卫。
燕重锦在宫里无事可做,便专心修炼,将心法又突破了一层。如今他的轻功已经到了飘忽若神的地步,即便飞在空中许久也不会落地。
耳边风声呼啸,梁焓大着胆子睁开眼,向下方看了看,心脏一抖,默默压住了牛顿的棺材板。
从坤宁宫到长相宫,连一分钟都没用,比快递直达还良心。到了寝殿门前,燕重锦旋身落地,帅气潇洒地问道:“陛下,感觉如何?”
梁焓捂了捂胃,猛地推开他呕了起来。妈的,这货起降怎么比俄航机长还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