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对于她空洞的威胁,事实上他很想笑,一如她总爱惹得他发火一般,私底下他也同样惬意于她只在他面前显示的孩子气。这世界上,只有她才会以着真性子面对他,毫不掩饰,完全不必他去费心猜测。
她总是不知死活的撩拨虎须,他偶尔报复一下,不足为过吧?
“我送礼了。”他微笑着喝茶,顺便欣赏她精美小脸难得的气愤通红。
她忍不住踹他,“那些表面上的破东西谁稀罕!”大箱小箱的黄金珠宝,她又不是开银库的,送她这些东西是要她攒起来以后老死了融成黄金墓碑用吗?
啧啧,好大的口吻,这般的骄傲又自负,全天下恐怕只有她才能拥有着这性子却依然赏心悦目吧。他低笑,捉弄够她了,才低笑道:“伸出手来。”
她怀疑的眯眼瞪他,看着他好整以暇的笑容,才不甘不愿的咕囔着什么,伸出左手。
他推高她宽大的火红衣袖,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嫩嫩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他一直知道,她的精美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她却偏偏总爱以少年的身份示人,真是顽皮。
她低头和他一起看自己的手腕,看着他古铜的大手握住自己整个小手,像是完全吞没了般,温暖而宽大的包容。她歪了歪脑袋,警觉的发问:“你不会是想咬一口吧?”
他失笑,自怀里掏出个精巧的小盒子,打开来,挑出条细细的银链子,帮她系上腕间,这才松开她的手,浅笑道:“生日快乐,天殊。”
上好的纯银细若发丝,盘旋出精致特殊的花纹,耀眼的细碎银色猫儿眼错落有致的镶嵌在微小的缝隙间,恍若天地间最美丽灿烂的光泽全部凝聚在了她的腕上。
她惊讶的看着那条价值不菲的手链,将银链的稀有纹路与他黑袍边缘金线精绣的特殊图案比照了一下,终于笑了起来,很拽的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马马乎乎,饶了你吧。”
他低沉笑出来,浑厚的笑声若上好的甘醇,浸人心扉。
她也笑,却笑得算计,“今夜陪我饮酒,明日我才会放你回去当你的烈爷。”
他没觉察到她心思流转,低笑应允,向来他的生日也是她陪着痛饮通宵。
她打开纸扇,笑得好不开心,黄金的单凤眼流转若最珍贵的琥珀,美得让人看得呆了去。
好酒一坛坛送上,下人全部离去,任两人在庭院中把酒对明月,畅饮自欢。
也许是这几日太过劳累,也许是太过开怀,也许是喝得太猛太快,他不自觉的陷入了恍惚中,就连被人扶起入了房,上了床都不自知。
灼热在全身游走,火烫的烈焰燃烧着他的神智和每一寸肌肤,他不自觉的呻吟一声,口干舌燥的想喝水。
才刚张开嘴,一股清凉的液体就滑入他口中,减缓了他的渴意,也暂时安抚下他周身滚烫的火焰。
舒缓的喘息一声,他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对上近在咫尺的一双精美黄金单凤眼。
那双绝美的黄金眸子里带着浓浓的笑意,“你醒啦?”
神智仍然有些迟钝,他迷茫的看着她良久,才沙哑道:“天殊?你在我房里做什么?”
她笑,吐息如兰,“这是我的房间。”
她距离他太近,近到她说话的时候,他能感觉得到她的呼吸喷洒在他唇瓣上。直觉的闪过不对劲,他果断的要起身,却发现双手被牢牢捆绑在了头顶上方的床头,而他的身子动弹不得,接下来,他震惊的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扒得光裸,并且极端敏感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同样一丝不挂的趴在他身上。
“你做了什么,天殊?”他低沉喝问,严厉的质问因为嗓音太过沙哑而暧昧万分。
她跨坐在他结实的腰腹上,上半身俯下来完全贴合他宽厚的胸膛,柔软与坚硬,融合得恰到好处。她笑,姿态慵懒又妩媚,好坦白的道出她歹毒的计谋:“我下了春药。”
晴天里霹雳不过如此,他瞪着她怎么也无法言语,绝对不相信自己竟然着了道,而且还是他最不会防备的人设下的圈套!
“天殊,你该知道,我最恨人背叛我。”他低哑警告,话语间已全是暴戾。
她好笑的看着他俊脸逐渐铁青转为狰狞,轻笑道:“我不是背叛你,只是设计你,这两者是不同的。”很认真的解释着,她笑得有趣的瞥向他握紧的双拳,“别试图挣扎,我还下了其他的药,暂时克制了你的法力和功夫,天明之前,你都只会是个被约束住的普通男人而已。”
他不敢相信她竟居然做出这些事,狂怒席卷心头,他恶狠狠低吼了:“天殊,自今夜之后,你我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他不会跟一个会算计他的人做朋友,就当这么多年来,他瞎了眼!
金黄的瞳眸微微瑟缩,她闭了闭眼后,还是笑靥如花,“我只要一个晚上,够了。”
落落大方的撑着他厚实的胸口,她坐起身,相当匀称、浓纤合度的娇躯在夜明珠的柔和光线照耀下,晶莹若玉,美得无与伦比,及腰的丰盈乌发披泻而下,衬托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