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纤细不足一握,娇美得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贲张。
他也是男人,当然不例外。当看清她赤裸身子的每一分寸完美曲线,他无法克制的抽息,觉察到自己欲望的迅速苏醒。
他一直知道她是女人,但由于是最好的朋友,所以从未对她的性别起过任何遐思,直到此时亲眼看到了她赤裸裸的娇美身躯,他才真正意识到她是女人的事实。
“为什么?”他沙哑的低问,抗拒着血脉中药性的奔腾和自身觉醒的强烈渴望,艰难的将视线自她浑圆挺立的乳房移向她带笑的黄金凤眼。他不明白,她绝对不是会计算他的人,如果她真想这么做,她会直接要求,而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下药设计他。
按照理论上来说,这种时候的男人应该都被下半身控制变成禽兽了才对,怎么还会有理智思索她的动机?她挑高细眉,垂眸看着他竭力挣扎的保持清醒的目光,长长睫毛下的美眸流转出有趣,“我只是想尝试一下这种事啊,你睡过的女人无以计数,经验必然丰富,我只是借来享受一下而已,别那么介意嘛。”
他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若不是手腕被捆得结结实实,他会一点也不客气的用力掐住她细嫩的脖子,直接扭断。她非常了解他的力量有多强大才出此下策,叫他无法挣脱也动弹不得,这个样子的他,谈什么经验借鉴,根本就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任她蹂躏好不好?
“我没有睡过无已计数的女人。”他咬紧牙关,无法催动法力和内力,只能以自身的抑制力来抵抗愈发激烈的勃发欲望。
“少来,勾栏的姑娘都说过你在床上狂野得叫人无法消受又享受得很。”她皱皱鼻子,散播自己听来的小道消息,虽然不是很明白字里行间的真正意义,但瞧那些姑娘笑得暧昧不已,想来也知道是夸赞他的。
他忍耐的闭眼,额上青筋却难以克制的暴跳,“我早叫你别去那种地方鬼混。”她是女人,没事干去泡妓院,能学到什么,同性之间的伟大禁忌之爱吗?
她双手抵着他厚厚的胸口,笑得好无所谓,“不去我哪里会知道这些被迂腐老人家视为败德的东西?真是,我就不信他们关起房门来,在里头除了之乎者也外什么也不做,别告诉他们那些后代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他望向华丽精美的床帐顶,若非时机不对,还真想大笑三声,她古里古怪的性格哪……“天殊,放开我,我们根本就不合适做这件事。”就算她想玩,也该找她夫婿去玩,女人天生就得委屈一点的得婚后再满足好奇心。
一句话扯回她走远的心思,忙笑一下,“啊,走题了。”抬手撩开床帐看一下外头天色,“几个时辰后就天亮了,我得赶快。”
她抬手的动作牵扯到娇美雪乳轻微的美妙颤动,让他痛苦的呻吟一声,听见脑子里强硬的自制发出的碎裂声。
她再度弯下身,攀住他宽厚的肩膀,乌发若黑瀑笼罩住她与他,柔柔的滑下他光裸的肌肤,“无羁,我真的只要这一次就够了,配合我。”轻轻的,她的气息吹拂过他的耳畔,叫他一怔,狂怒的心些微的冷静下来,才发现她全身都泛着细细的颤抖。
他们互相了解太深,他知道她只有在紧张到了极点的时候才会这般语气表现都正常无比,还可以笑靥自如,但身子却无法控制的细颤。
她……紧张么?他被气昏了头,完全没有想过她的处境,她会不会还是处女?如果有过经验,她应该不会紧张才对……“天殊,你是处子么?”他困难的躲开她印在他耳根的吻,低哑的嗓音简直叫人辩不清楚。
她嘀咕着,有些恼火的扳正他的脑袋,凤眼对上他漆黑的深眸,“我是!”不等他再开口,她豁出去了的封住他的唇,用尽自己看来的听来的一切资料,全数强加到他身上去。
他在她口中叹息了,也向自己的欲望投降了,他无法再控制自己奔走的欲流,无论是她带来的刺激还是药物的催化,他都无法再抗挣下去。
反被动为主动,他热切的吻吮着她,诱导着她如何真正的亲吻,引诱出她喉咙深处的娇吟,他在她贴着他唇边喘息的时候,沙哑道:“松开我,天殊,我不能让你的第一次太难受。”什么经验都没有笨蛋想来强的,死的肯定是她。
她为他的吻迷乱了脑子,从未有过的新奇滋味不坏反而美好得超出她想象,只是很费劲,让她贪恋着那股甜美的味道,却有着窒息的危险。低喘着胡乱吻着他,由薄唇到坚毅的下巴,到那急速滑动的喉结,再下到宽厚结实的胸膛,她辗转舔吻抚摩,任由身体里的欲望掌控自己。
“天殊……”他闷哼,她生涩的动作甜美挑动,他快忍不住了,“殊儿,放开我。”
低沉哑哑的昵称叫她怔了下,情欲朦胧的双瞳若流转的黄金,“你叫我……殊儿?”多奇妙,他第一次这样唤她,感觉……很好。攀回他唇边,她侧首吻他,小手去解他的束缚,“再叫一次,好不好?”好像被宠爱怜惜着,从未想到一个称呼竟如此动听。
“殊儿。”腕上的约束一松,他便顺势翻转了身,将她压制到身下,以着魁梧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