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人海微澜 十三（补车）

    “总说自己身材不好，也算是一种勾引？”

    孟冬早将她全身都抚遍，十音怕被这人嘲笑，又不好意思说她被他抚得，早站不稳了……她闻言转过身，靠着潭壁，很认真地掬了水，一捧一捧地往孟冬身上淋，帮他清洗肩颈、手臂，每一处。

    她几乎要控制不住，然而孟冬不知为什么又停了，十音身子一空，怨怼地回眼看他。

温柔抚过身体，要是他……十音在胡思乱想，孟冬在做正事。

    “哼。”孟冬俯身亲她一口，像在恼这个浑身乏力的家伙，又爱怜无比。

    孟冬双手裹着她的双臀，滑过她那一处紧致微翘的曲线。

    十音整个身子失重般靠向孟冬，他的手指已经滑进去了，即刻感受到了内里的滑腻。

    孟

    十音一个激灵，神志倏地就醒过来：“你怎么只练这么会儿！”

    耳畔起了个声音：“小懒猫，就这么睡了？也不怕着凉。”

    十音一握住那柄炙热，孟冬的呼吸声就重了，可他不知道，她此刻手上的力气根本就握不紧他，特别恼人。

    他让十音重新在怀里靠了，两只手都去她的菡萏上揉抚，水流顺着他的手，水上的波纹都变得剧烈起来。

    十音面红心热：“不担心，我想试试。”

    篝火暖暖烤在十音的后背，脖颈被烘得很舒服，简直想要睡过去。她没有看孟冬，他拉琴的样子最性感，太勾人了，她不要看……等他拉完再看好了。

    “你还会听话？”

    孟冬坏笑着抽开了手指，十音惊呼了一声，脚底几乎就要打滑。

    孟冬双眸都忍红了，哑着嗓子问：“怎么，担心我在这里边吃了你？”

    他的手指划在她的肩线，隔着水划过她背部的线条，慢慢滑上她的腰线，再缓缓向下，去勾勒十音姣好浑圆的臀。

    “特别软，”沉沉的低音，直往她耳朵里送，“像是会化掉，你也会化掉。马上吃了你好不好？”

    十音无地自容，身子却空落落的愈发难受：“孟冬……”

    “那就是在怪我没有注意这些。”

    十音字不成句：“我还……没……办了你呢。”

    孟冬用劲瘦的臂膀环紧她，那只手继续揉她的胸，一手却已经探到底下去，拨开水草丰美的地方，想要径直探去，溪水流经那洞口时有了阻力，汩汩之声不断。

    十音后知后觉，发现已经被孟冬半拥在怀里，他整个人早就赤身裸体立在潭水中了。

    孟冬自嘲着笑起来，原来如此。

    此刻这琴声呜咽在林间，明明是温柔的旋律，在他的演奏下，总有大梦将醒的冷冽感，孟冬自己编了左手的拨弦声在里头，一声一声的却又很撩人，契合着水流的节奏，一会儿旋律重又轮回，每个音符充斥在耳朵，浪漫赴死的高潮又来了，激得十音皮肤一阵战栗。

    他想借这曲子说给她什么呢？

    “没有。”

    十音半泡在潭水中，半趴在谭边迷迷糊糊眯着眼睛。耳畔琴声仿佛停了，她以为是自己快睡着了，可水声泠泠明明还在耳畔。

    十音很内疚：“我是被你弄得……没什么力气了，手上也没。”

    从前十音感叹这曲子的情怀，说俄派的浪漫，总有一种慷慨赴死的感伤在其中。后来孟冬留学时，跟过一阵俄裔的演奏大师，想必对这种情绪的解读更加到位了。

    “我还有心思练琴？是你让我练的，我只是听话。”

    又惩罚她？

    十音感受他掌心的微温，水流同时钻过他的掌心，像是双层的爱抚，她屏住了呼吸。这个地方除他们空无一人，一时间也变得陡然无声，十音忍不住出了声，激出的回声几乎要惊到自己，她吓得咬住了唇。

    “成天吹牛皮，自己明明就不行了。”

    然而孟冬并没有在拉他的练习曲目，而是在拉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爵士乐组曲之圆舞曲。这曲子没有难度，十音都会拉，只是孟冬喜欢的旋律。

    顷刻间重新刺入的暖意，使得十音浑身的肌肤都绷紧了，孟冬的手指灵活地在那里出出入入，汩汩水声越来越响，十音的喉音也控制不住地溢出来，慢慢就成了不加控制的吟哦，激得漫山漫谷都起了回声。

    孟冬声音有些受伤：“那也不好好试。”哼。

    “你不帮我洗？”

    “我爱听。”孟冬低笑着咬她耳朵，一只手仍在揉着她的臀，“特别爱。”

    她急急想要转过身，孟冬却扶着她的肩，强行不让转。

    他也不解释，却将那根手指送在了唇边，轻轻吮了吮，又在低笑：“美味。”

    她洗了半天，总避着私处洗，孟冬看她一下一下越来越绵软无力，觉得好笑，把着她的手直直去感受他。

    孟冬握着她的手，示意她动一动，十音会意着滑弄了几下，那几下就让他呼吸凌乱起来，想她更着力一些，可是十音的身体早被他撩拨得软透了，丝毫没有手劲，水流都比她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