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72 人海微澜 十三(补车)</h1>
人海微澜 十三(补车)
孟冬弃了那镁条,另一条臂也圈上来,二人面颊贴得更紧了,话音是灌入她耳朵的:“别看了。”
他声音低哑,夺过那叠纸,唇灼在十音的耳根了,而后徐徐往下,亲到脖颈时,孟冬一手拉开她冲锋衣的拉链。
白天林间气温不低,十音里头穿的是t恤,前襟被他一开,夜凉骤然袭入领口,冷得她一个激灵。
孟冬感知到了,挪了唇去吻她领圈裸露的肌肤,火舌舔舐枯枝的毕剥声尤其鲜明,烤得身子暖暖的,再被他这么一亲,烫得人烧起来。
十音呼吸乱了,伸手抓紧他,却只能抱住他一条胳膊。十音鼻腔里“哼”了声,他听得出她只是被亲,好像不大满意。
孟冬停下来,去咬住十音的耳垂,往她耳朵里轻笑:“告诉我,想要什么?”
十音垂着眼睛,脸上血样的红:“昨天还嫌弃我的身材,现在又那么热情了。你怎么总是变。”
“我嫌弃你?”孟冬莫名委屈,索性让她斜靠在自己的臂弯里,一边亲她,一边探手去安抚她。
隔着T恤,他一手揉捏那两团绵软,一边探问:“嫌弃这个?嫌弃它太大太软,还是嫌弃弹性太足?”他的声音陷在十音耳窝里,很热很低,一字一字灌得她心痒难耐。
“难道不是,昨天你只弄到一半,就晾着我了。”十音嘟哝着,“让你去偷个安全套,结果没下文了,还去见义勇为。现在突然又色色地撩我,果然是情场老手,欲擒故纵?今天也没套套,肯定又要放我鸽子。”
这人有脸说别人放鸽子!
他冷哼:“昨天我让你难受了?”
“你好意思问,”十音低垂着眼睛,睫上湿漉漉的,“弄到一半,七上八下的,我巴巴等半夜,结果半夜也没有了。做梦的时候都不踏实,身体里一会儿烧起来,一会儿又觉得来水淹了,一会儿梦里索性飞来座山,把我给压在底下了。何止是难受。”
“哦,孙悟空。”
“梁孟冬你嘲笑我!”
“那么想我你不说?”
十音想了想:“本来我担心,会不会是中毒症状,没有好?后来发现不是,半夜醒了,脑子很清醒,就是想你,觉得不能忍,凭什么做到一半没有了?就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爬起来,直接把你吵醒给办了。结果眼一睁,连个鬼影都不在,不知道你跑去和什么人幽会了。我就气得睡着了。”
孟冬乐得想咬她,他嗅着她的面颊:“大话王,那现在办。”
“以为我不行?”十音不满,哼唧了声,“诶你怎么停了?”
孟冬要笑死了,揉得不尽心也要被抱怨,他一手探进她的t恤和内衣,抵住其中一颗小软珠子,先是轻轻打圈。孟冬指尖的茧在那尖尖上划来划去,酥酥麻麻的,十音真想他再重些,都没开口,孟冬像是懂她,慢慢加重了手劲,一寸一寸揉得她呼吸收紧了。
“这样满意么?”
“也不算满意,”十音闭着眼睛,狮子大开口,“梁大师,最好是一边这样,一边拉琴给我听。”
“那是没这个本事。”孟冬说,“贪心鬼。”
“今天真不练琴了?”享受他出神入化的指法,十音暗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这天他都没怎么练琴,这会儿也是练到一半,跑来替她生火。
这一刻星光很亮,并不觉得天色已晚。
“那我去练。”
孟冬腾地撤开了手,十音浑身一空,身体软在他臂弯里没了着落,眸子巴巴望着他,眼睛里饱含水汽。
篝火里的干柴又在噼啪作响,他眼里那两撮小火苗,跃得人口干舌燥。都说提琴是小提琴家的情人,她有些后悔,不过话都出了口。
十音鼻尖沁出汗,望着他刀裁般的容颜,吞了一口口水说:“那你抓紧练。”
转头又紧张补了句:“练完不要放我鸽子了,我等你。”
“那洗洗等我?”孟冬仍拥着她,“怕不怕冷?”
“不冷,浑身都热,正好需要泡在水里。”十音问,“对了你饿不饿?刚才吃得少。”
孟冬去啄她鼻尖上的汗,又去吻她的唇:“想吃泉水味的加加,给不给?”
“嗯嗯。”
十音被哄得眉花眼笑,坐起身开始脱冲锋衣,脱了一半发现孟冬还没去练琴,忍不住偏头看他。却发现他的目光,在那叠满是M语的纸上停住了。
“你是不是看得懂?”十音问,“发现什么了?”
孟冬搁下那堆A4纸,摇摇头:“没什么。”
他是能懂一些,但管它是什么,天只要没塌下来,这时候就别来扫兴。
帐边就有水潭。十音脱光步入潭中,潭水齐胸,明澈见底的溪水淌过,潺潺不断。
纵使身体再热,初初浸入水中,还是激得她打了个寒战。她缓缓适应了那水温,感受溪水流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