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95 人海微澜 三十六(补车)</h1>
不光是车,有兴趣可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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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音的身子瞬间就腾了空。
她无力多想,这个炽热怀抱可融世间一切。但医院总要去的吧?
“梁孟冬你……”
“你想一想到底该怎么叫我。”
“孟冬?”
“哼。”
“老公,我们去医院……”十音哭着相求。
“不去,还有呢?亲爱的,小宝贝,不叫了?哼。”
“……”
“叫不叫?”
“呃……”
孟冬抱着她,直直往楼上去了……
孟冬熟门熟路,上楼直接左转,一脚蹬开那扇虚掩的门。
这正是十音的房间。
这间屋子从前是个钢琴房,云中岳买了琴,专门用来辅助云旗学琴所用。自从十音和云海从边防转业回南照市,云海兄妹就将这间屋子整理出来,钢琴原位保留,再添置了简单家具,给十音当卧室。
十音挣不下来,孟冬抱得太紧了,她只听见耳畔哐当一声,是他手里那片破瓷落了地。
她阖上眼睫,浑身想必都沁满了汗:“你还知道这里?笑笑给你画地图了?”
这应该是孟冬头回来保县。
孟冬答:“除了琴,我每天还能聊哪个混蛋?”
“你们还聊什么了?”十音故意想分孟冬的心,她得拽着他赶紧去医院,这事耽误不起。
人却已经被直接抛在床上了,白T、文胸解得四处血污,他的血、她的血,染得哪儿哪儿都是。
孟冬没理她,脑袋深埋下去,含住她。
那烫意惹得十音低呼,她理智地用那只好手去推他,哭求:“孟冬你真别乱来。”
然而,她身体的反应却尤为诚实。
他的舌尖触上来的那刻,她的身子陡然震了震,很快便惬意得舒展开,几乎是要主动去迎住他的唇。
孟冬丝毫不理她,见十音动了手,索性一手反缚住了她的双手,就囚在她的身后。
表面是她被他揽住腰的姿态,继双手失去自由后,他身子倾覆上来,长腿将她的双腿一并控住了。
“不要犟。”孟冬的声音依旧是怒意充盈的,“没有用。”
他说到做到,先用那掌心揉得十音连声惊呼,再半跪身子由那双唇在十音身体上咬啮、肆虐。
最起初这激荡并不全是舒适,如同饿兽撕咬,力道生猛。
她肌肤泛起阵阵涟漪,一时蹙起了眉:“咝,你轻点!”
“不舒服?”
她又不好撒谎,扭开脑袋不肯答。
“太轻你记得住?”
“粗鲁。”十音气死了,委屈的泪淌出来,“梁孟冬你欺负人。”
“谁欺负谁?”
孟冬口气仍不善,唇上其实放柔了,咬得她每一处都麻,一波波的浪从尾椎骨上激起,蹿遍全身。
十音声线发颤:“你是不是……想急……死我,我们得先去医院。”
“急死谁?真不舒服?”
“不舒服。”十音也是倔脾气,打死不认。
孟冬顿了顿:“骗人有意思?”
十音听他挫败语气,心底是不忍的,知道是自己错在先。
他又说:“明明想要我。”
十音听得好笑,话还是服了软:“那从医院回来再做,好不好?我又不是不想你。”
“不好,等会儿去,现在没空。”
“现在你急什么?有什么比命重要。”
“结婚。”
合体的那种,不论什么病什么灾,不离不弃的那一种。
“结的啊,过了这阵我们就结。”
“你这混蛋,口头哄了骗鬼?”孟冬说,“报告都批了也没用,你还不是要跑?”
十音喊冤:“我要跑就不躲在这里了啊,我可以去……”
“去哪儿?”孟冬语气狠恶,唇际毕竟是放柔了,“又去什么生不见人死不见鬼的地方?”
十音听得难受,想要去揉揉他的头发,却没有空手,声音极委屈:“我舍不得你。”
“舍不得?”孟冬了然指出她的弦外之音,“那就是想过要舍,想过等于做过。”
“你搞不搞笑,”十音被逗笑,“我们在讨论什么,像在说精神出轨。”
“没什么区别,”孟冬一把扯开了她腰际的扣子,连同内裤一并扯脱到了一半。
孟冬在解自己腰际的皮带了,控着十音的那只手有了松动,十音偷空挣起来:“梁孟冬你过分了啊,得寸进尺!以我的身手,也就是不忍心伤你。”
大话王。
“你伤得还少了?”孟冬已经抽开皮带,将造反的人一把捉回,仍是反剪了她的双手,干脆直接把皮带往她腕上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