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懒得理你,下次……回……头我要绑回来。”
“别说大话,我会记着。”
孟冬闷声笑,那喉音碾过她的耳朵,格外恼人。
十音还想哼,出口的声音已经变味了,有些娇滴滴的。孟冬将她裹得更紧了。
孟冬其实很喜欢十音在上面,不但能看清加加的脸,她头发散落在他肩上的模样也很美,她意乱情迷时的眼神更与平日不同,没有侵略感,是格外勾魂的。
但从前这个姿势,他次次都要用求的,因为她好偷懒,常常不肯。
今天她一半是不由自主,手还失了自由,这姿态就更刺激了。
孟冬此刻已经极有心得,十音身体里被他抽离的失落感刚起,他便再次挺起,又一次送入甬道,去满足她。
十音一声声惊呼,泪水涟涟。
他每次离开,她那个地方燥热难解的渴求便更加一分,层层叠起,只觉得每一根血管都要炸了。
“怎么哭了?”
“哼。”
“哼是什么意思?”
“你坏的意思。”但这声音分明就是爽到了。
“那我再坏一点?”
“哼。”
“爽不爽?”
“不。”
十音嘟着唇,被他的唇舌裹住了。
“说实话。”
“爽。”
窗帘一直是拉开的,现在天色全然黑下去了。
暗夜的屋子里,有拍岸般的水声、有加加自己的吟哦声,还有孟冬送入她耳道的声音:“要不要再深一点?”
山间布谷的夜啼声又起,除此之外周遭死寂,孟冬的话音极低,钻进她的耳洞,痒得人十分气恼。
“唔……”十音说不出来字,音节凌乱。
“告诉我。”
其实孟冬顶来的力度已经猛了,十音头发散落在他胸膛,现在不光是声音,她连气息全乱了。
“……要。”
十音的手依旧不自由,全身都由孟冬引领掌控。
“孟冬……”十音咬紧唇,身子颤抖着绷紧了,那股热意从全身遍处聚拢、再聚拢。
“我也是。”
孟冬的声音也在颤,他抬头咬住她,双臂也缠紧了她,带她向巅搴上攀……
十音脑袋里有什么在轰然炸开,黏在一起的身子都在颤栗,细细暗流在甬道里嬉戏,二人的浑身上下、枕畔、床单早都是漉漉而湿。
十音伏在孟冬身上平复半天,发现他胸膛的波澜也渐渐平息。
“我发现这地方有个优点。”孟冬在说笑了,“隔音不好也没问题,随便我老婆怎么叫床。”
十音听他这口气,大约是风平浪静了。
她捶他一记:“家里这是没人,有人你敢。”
“找个附近的独门独户。”
她双手的束缚早被孟冬解了,现在灵活得不行,往他身上找了个舒服姿势趴好:“老公,你那里真烫。”
“烫算是好还是不好?”
“好,”十音问,“今天好像还是比较快的?”
“快?”孟冬语气不好了。
“不不,不是和我比,我是指和你平常比。”
“想你了。”他轻轻啄她,“不然就是老了。”
十音笑出声:“胡说。”
“这也不是平时,你不能太累。”
原来是放她一马的意思。
“你不生气了?”
“生气,生气怎么办?”孟冬放她平卧着,在为她清理身体,又拍拍她的臀,“去洗澡?”
“哦对,正事还没办,洗完去市里疾控中心,零点前有HIV值班专窗,”十音想了想,又有些没羞没臊,“大夫我都熟,但要怎么开口呢。”
“我来说,你不用管。”孟冬像个酒足饭饱的人,直接下床穿衣服,“你先去洗。”
“你要上哪儿?”十音不解。
“我能上哪儿,给你做了饭再洗。”
“哦哈哈,不用不用,刚才的泡面被砸了,我再去泡一碗就行。”
孟冬已经穿好了,俯下身子,继续替她收拾狼藉,听到这里恶狠狠瞪她:“泡你个头。”
“无米之炊你怎么做?这里除了泡面也没什么别的菜。”
“……”
没菜的?
“余十音!”
孟冬要被这混球气死了,她算来工伤养病的?
吃泡面养?
“这里开十分钟就有超市,很方便的,菜我也吃的,我挑剔……只吃新鲜的,就吃完了。”
十音嘿嘿笑,刚才说漏嘴,赶紧补救。
这人一看就在撒谎!
梁孟冬懒得拆穿,打电话问刚出禁闭的云海,家里药箱在哪儿。问完他自己去取了来,气鼓鼓给两人处理了手上的伤,径自拿过车钥匙,出门买菜去了。
超市中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