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七月空气如文火慢烧的炙热烧得温楚裸背粘腻。他屈跪在床畔,在灭顶的高潮里忍住呻吟。
不应该忍的,盛乔肯喜欢听他叫。此刻他丰盈的乳肉被狠狠地拉扯,乳尖按下去,酥麻的痛感升起来,他忍得辛苦,汗或者泪迷湿了眼睫毛,摇晃的世界一片朦胧。
后入,太深,盛乔肯生怕操不死他,在高潮抽搐的阴道里一记又一记地往里顶,低沉的嗓音在他耳畔炸开:“啧,怎么不叫?骚货。”
拍门声愈发大,房东扯着嗓门:“温楚!你在不在!你的房租都拖了两个月了!”
“说话,你在不在?”盛乔肯把刚射了一次的人抱起来操,温楚小小声惊呼,攀上对方宽阔的肩,咬住了自己的食指。
不怪他的,盛乔肯本就尺寸惊人,他全身的重量抵入那根肉棒,爽得不能自己。盛乔肯力气大,一手托着他的肉臀,另一只重重揉他的花蒂,埋头舔咬他的胸,还能稳步往门外走。
“求你...不要...”温楚哭了,泪划过他红得不正常的脸,诡异的魅惑。他哀哀地求,一点用都没有,盛乔肯把他抵在门上,双臂拢着他狠狠地顶。
老式的防盗门有频率地振动,房东狐疑道:“温楚?你还好吗?”
他快被弄死了,下体涨得发酸,盛乔肯有心作弄他,九浅一深地操。浅的时候绕着穴口画圈,戳得淫水呲呲作响,深时顶入花心,一下止住深处酥酥麻麻的痒意。
“楚楚,你还好吗?”盛乔肯戏谑怀里发软的人,开始往最深处顶,“怎么这么没礼貌,啊?”
温楚杵在稀疏毛发里的阴茎硬得流水,他想射的,被发现了,铃口被腾出来的手堵住。
“让我射...啊...乔肯...乔肯...”他哭得满脸泪痕,不住地摇头,房东已经走了,温楚整个人贴着盛乔肯,换来更深的凌虐。“老公...老公让楚楚射吧...求求老公了...呜呜呜...”他本能地讨人欢心,盛乔肯满意地吻他,“等等老公,一起射。”
“不要...”温楚摇头的幅度更大,他委屈得要死,“你还要好久...每次都这样...”
“那宝贝咬紧一点,老公就快点射。”
温楚没问怎么咬紧,他们做过那么多次。他侧过头抚上自己的胸,闭着眼慢慢揉搓,逸出难耐的呻吟。
嫌温楚过于温吞,盛乔肯低头含着他的乳头啃咬,不时用舌头舔吸,身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又痛又爽,温楚的阴道开始抽搐,铃口涩麻,他还在求:“不要了...呜呜呜...我不要了!”
“哪里不要?”盛乔肯抵着他额头逼问,手上忽地开始撸动,温楚说不出话,失神地埋在对方身上抽泣。“你从凌晨到中午打了二十九个电话,现在说不要,你有没有良心?”
太久了,盛乔肯射出来的前一秒温楚被操出幻觉,世界是假的,只有抱着他的这具炽热躯体是真的。精液挂在盛乔肯的腹肌上,地板湿了一滩,全是他身体里跑出来的水。蝉鸣贯耳,温楚闭上了眼。
澡是盛乔肯帮他洗的,盛乔肯显然没尽兴,但没逼他,在逼窄得尴尬的浴室裹着温楚的手射了一次。温楚困极累极,后面的记忆全部断片,最后一眼是盛乔肯把他抱到床上后俯身凑近的脸,盛乔肯问他,怎么不肯笑一笑。
笑是一个,更多时候施予别人的动作。温楚是旧城区孤儿院里长大的小孩,是不敢随便对别人笑的。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于是他蜻蜓点水般吻上盛乔肯的唇,随即闭上了眼。
一睡就到黄昏。
温楚醒来,先觉得冷,反应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空调关掉。床头柜上多了个信封,沉甸甸的,他拿起来时脱力,猩红的钞票洒出来,轻飘飘地落到水泥地板上。
钱是很漂亮的,缺钱的时候尤甚。温楚跪在地上捡,本就乏累的四肢更酸,有几张落到床底,好在他睡的是单人床,窄窄的,捡起来不吃力。
一共十万,盛乔肯一次比一次大方。温楚穿好衣服后给房东去电话。
“陈阿姨,我......”
“你说房租啊?你哥哥帮你交啦,交了半年的喔。电也给你通上啦,你放心住吧。不过你哥哥怎么跟你长得一点都不像?楼下的车是他开的吗?我就说小温你像有钱人家的小孩......”
房东阿姨上了年纪,八卦心奇重,喋喋不休地问。温楚保持沉默,她觉出无趣,寻了个由头挂了电话。
温楚把十万分成好几份,又把其中的一份放进包里,剩下的锁好,然后出门。先去的银行,按着短信里的卡号汇钱过去,然后去便利店上晚班。浪费了一个下午,他愧疚感很重,找现金时点乱了好几次。
线上支付风行的年代,他搞不懂穿着校服的女学生们为什么这么喜欢用现金。她们花一百块买一堆零碎的东西,然后看他找钱,好像这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值得她们每天乐此不疲地玩上一遍又一遍。
便利店老板给温楚开的工资是五千一个月,比另外一个收银员高了一千五。温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