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每周有两天需要同另外一个服务员调班,那个小男生要价两百,温楚给得很爽快。
毕竟他一晚赚的比两百多得多。
见盛乔肯之前,循例得回家洗澡。在酒店洗澡总是令温楚胆战心惊,地板滑是一回事,他很怕门突然打开,如果不是盛乔肯,那该怎么办?
温楚租的一居室只有房间有空调,他站空调底下用吹风机吹头发,眯眼看见马路对面停了一辆车。温楚不懂车,标识都认不得几个,只知道那车是大的,很舒服,很安全,他坐在里面不会晕。
做情人的觉悟使他加快手上的动作,飞一般下楼,从漆黑的楼道走进路灯投下的橘黄里。
盛乔肯竟然在车上,穿着正装,很累的样子,温楚打开车门后微微愣了一下。盛乔肯侧头盯着温楚,朝他勾手指:“过来。”
过来是什么意思呢,温楚上车后跨坐在盛乔肯身上,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试探性地吻了吻盛乔肯的唇际,随即被箍得更紧。
盛乔肯有时也会觉得不可思议,温楚看起来那么瘦,任何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宽大得可笑,抱起来怎么能这么软。软绵绵地贴着,好像他生来就是要给人抱在怀里,护在手心里的。
更不可思议的是就这样抱着自己都能硬。温楚的手隔着布料摩挲他的阴茎,盛乔肯敲了两下隔板后司机下车,车门关上的瞬间他咬上温楚柔软的唇。
与此同时温楚终于解开盛乔肯的皮带,伸手进去上下抚动,他吃了痛,报复性地握得很紧,还是圈不全。盛乔肯笑了,捏着他的乳头画圈:“给你买内衣好吗,楚楚?”
温楚把自己往人手心送,尖锐的快感从被人拿捏的乳尖窜起,他摇头,说不好。盛乔肯停了手上的动作,把温楚往前推到副驾的椅背上。
“因为见你不想穿内衣。”温楚缓缓开口,橘黄的暖光投在他脸上,他是圣洁的,天使或者精灵之类的存在。手上的动作没停,温楚拇指抹起盛乔肯马眼溢出的液体,含在嘴角吮吸。他好媚,天使说:“老公,操我。”
盛乔肯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温楚跪在皮制座椅上哭求:“老公...太快了...太深了啊...要死了...慢点...”他充耳不闻,唯一的念头是把温楚操烂,融进自己的骨髓血肉里。温楚咬得紧,紧致的肉穴里像有无数张小嘴吮着他的肉棒。盛乔肯握着温楚的胯狠狠地顶,声音倒是柔软多情:“楚楚吃得下的,楚楚不就喜欢老公这样操吗?”
“喜欢的....喜欢老公...呜呜呜...好爽...”他下身湿哒哒地流水,滑得不真实,盛乔肯转去握他的双乳,食指和中指夹紧他的乳头捏,贴在他的背上顶得更深。
“老公!不行了啊...要撑破了...要被老公插死了!”温楚咬得更紧,他即将高潮,盛乔肯支起他的上身逼他看窗外的行人,“有人在看你哦,楚楚。”
温楚拼命晃头往后躲,他知道别人看不见他,羞耻感还是不可控地涌了上来。他浑身赤裸,被同性揉奶插逼玩弄到高潮,偏偏身后操着他的人只是领带微松,一幅翩翩斯文的君子模样,靠在他耳畔安抚他:“啧,别哭了,骗你的,怎么舍得把你给别人看。楚楚是宝贝来的。”
箍着他的力度减轻,温楚偏头舔舐盛乔肯的下巴讨吻,蜷在对方怀里,在对缺氧的恐惧中射了。
还没完,盛乔肯把温楚翻过来,握着他的腰顶弄。温楚被那句宝贝迷住,什么都愿意往外倒,“楚楚...是老公的...啊!...呜嗯...是小母狗啊!....”羞耻又下贱,但是好爽啊。盛乔肯滴在他身上的汗,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插在他穴里的巨物,都给他莫大的满足感,饱涨又轻盈,像注射在静脉里的强力致幻剂。
最后盛乔肯射在他子宫里,滚烫的精液把温楚烫得皱眉,盛乔肯亲他的眉心,射完后慢慢抽出来,命令他:“含着。”温楚无力地点头,任由盛乔肯给他穿上衣服。
似乎每次见面,到最后温楚都是被抱着的。精液渗湿他的内裤,他通过电梯的镜子窥见盛乔肯的宽肩窄腰,标准的倒三角。盛乔肯接近一米九,鬓角修得齐整,像电影里的外国间谍。
“这个是,公主抱。”温楚突然开口,指着镜子。盛乔肯问他:“你要做公主吗?”
温楚观察盛乔肯的脸色,被观察的人垂眼对他笑,心情很好的样子。于是温楚摇了摇头,他说:“我想换个手机。”
“是换个卡。”温楚又解释,“原来的那个卡有点问题。”他下定决心不再给所谓的父母打钱后,那边每天都要打许多个电话来,一接通就歇斯底里地哭。温楚没有朋友,换卡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他怕盛乔肯找不到他。
要人家另存一个电话很麻烦,温楚挑盛乔肯心情好的时候说,心里好受一点。他总是怕盛乔肯生气,虽然盛乔肯连重话都不曾说过。
盛乔肯说好,一路把温楚抱回房间,放他去洗澡,倚在沙发上用温楚听不懂的语言打电话。温楚在浴室门外褪尽衣物才进去,精液顺着他大腿根往下流,盛乔肯盯着温楚白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