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乔肯认真说话时会一瞬不错地盯着对方的瞳仁,眉压得比平时低些,严肃真挚得像做祷告。
“我没碰他。”
第一句话是。
他双手反撑在柜沿,充满力量感的线条贴合轻薄宽松的恤。雄性荷尔蒙加热局促空间空气,温楚咽下小半杯奶,生出抱一抱盛乔肯的冲动,又暗自唾弃自己太没用。
“今天中午我第一次答应见他,因为几天前他发了一段和你有关的音频到我邮箱。”
金钱与权势堆砌的爱随钱物转移易主,继而滋生出茁壮恨意。任石恨极不知觉间就将他打回原形的温楚,爬床不遂便拼尽全力翻找出对方黑历史找上盛乔肯。
他自作聪明,认定盛乔肯不会留一个寡情又劣迹斑斑的温楚在身边做情人,却没能弄懂最重要的两个事实:一是所谓污点,每一个上面都烙了盛乔肯的名字;二是,温楚根本不是情人。
“那些...他用以要挟的筹码,其实都很好解决。唯一的麻烦是不知道你父母在哪里。我需要时间,所以和他说我会考虑。”
从任石满意离开到他在酒店房间空等一晚恼羞成怒的时间足以做一场完美的危机公关。他是没想到一切进行得如此顺利,加之贪心作祟,派人跟踪温楚,意图把对方堆砌得更加不堪。
所以聪明反被聪明误,然后满盘皆输。
盛乔肯难得现出些许沮丧挫败,“现在这样...一开始就可以避免。我没处理好,也没做到让你足够相信我,我很抱歉。”
他垂眼看温楚因吞咽上下滚动的浅浅喉结,半透明的玻璃杯底花纹,水光盈盈的唇与唇廓暧昧奶痕,按下心中悸动掩饰般递纸巾给他。
没有接,温楚仰头看他,意思很明确。盛乔肯靠得近些,手上动作放得很轻,“你父母那边不用担心,如果你想见他们...”
“不想。”温楚突然开口,柔软唇瓣擦过盛乔肯指腹,“以后也不会想。”
“好,那就再也不见。”盛乔肯像是松了口气,说得轻巧,收回手把纸巾捏成团扔掉。温楚迟疑半响才低声问:“你不觉得我冷血?”
“我不爱圣人。”
“你是吗?”
“我不是。”
更好的解决方式里温楚不应该是一个有伴侣的同性恋,最好的解决方式是将风浪扼杀在摇篮。
“莫英十点会跟你对后面的注意事项和一些收尾工作,你先回去补个觉吧。”盛乔肯擦过温楚的肩走向浴室,垂在身侧的手忽地被绊住,确切地说是掌心被指尖拦下。如果十指连心,那么此刻他们的心通过相触的纹路前所未有地贴近。
温楚问他为什么。
背光使盛乔肯侧脸轮廓更为分明。气质介于少年与成熟男人之间,他是凌厉的,不假思索的回答又反差悬殊地极具臣服意味。
“你是我想认的命运。”
温楚真正牵住了他的手。
十点十五分莫英在盛乔肯房间门口打电话时温楚在浴室哭。氤氲水雾扑在盥洗台上方的圆镜,温楚鼻尖离镜面不足一尺,被逼着直视自己深陷情欲的脸。花洒没关,淅淅沥沥地打在与浴缸边缘齐平的水面,地上漫了一层温水。他浑身赤裸,上半身俯贴冰冷大理石,耸动着,一双细白的长腿颤得站不稳。
“手机...手机响了...啊!...”衣服口袋振动,音乐在水气中失真。盛乔肯拍打他被撞得发红的臀尖,cao得更加蛮横,“啧,不专心。”眼泪在冲撞中大颗溅到玻璃上,化雾蜿蜒出暗昧水痕。温楚从头到脚跟都是粉蒙蒙的,眼角两道红尤其媚,挑眼对上镜中盛乔肯的脸,带着哭腔求人,“老公...老公!...接电话...呜!”
盛乔肯缓下来,把他掰过来抱上盥洗台,重新插进被操得松软的嫩穴,一边舔吻他湿润的侧颈,一边不紧不慢地摸出电话来接。
开了扬声器,莫英的声音在浴室回荡。盛乔肯抬起温楚一条腿凶恶冲撞,含着他耳垂含糊不清的贴心叮嘱却温柔得能掐出水,“嘘,忍一忍。”
温楚濡湿的舌被两指圈绕玩弄,涎液从嘴角溢出,他在盛乔肯的怀里退化又退化,咬住男人的手指婴儿般吮吸,吞掉即将溢出的呻吟,清醒又呆滞地享受绝妙的快乐。
盛乔肯把他的头往下按,空出手捏玩他充血肿胀的奶粒,声音压得倒是稳,“早上好,吃过早餐了吗?”温楚抵在盛乔肯的精壮的胸肌上着迷般看,看紫黑狰狞的巨物如何埋入自己身体,抽出时又翻出一圈吐息缠绵的粉红穴肉。堆积的水沫牵出黏丝,精囊狠狠拍打肥肿肉蚌发出咕咕唧唧的水声。都是水,降落的,溢洒的,流出的,没玩没了的水。
温楚大脑昏沉,羞得移开视线,咬着盛乔肯肩胛骨哆嗦高潮,抽搐或啜泣,瑟缩着不住地颤。盛乔肯戳顶他深处骚心,慢悠悠答话,“楚楚?现在不方便讲话,发烧呢。”他刻意把烧咬得暧昧不明,逼得温楚羞愤地流出更多眼泪。
“真是个小哭包。”盛乔肯挂了电话,俯身含住温楚的阴茎吞吐。温楚睁大眼去推他,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