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薪尝胆、忍辱受屈了三年,过去被称作“窝囊废龟二”的陆公子,终于在商场上将自己的父亲一举击败,夺来了陆氏集团董事长的位子。
当陆暝带着一大堆律师、拿着期权认购书,像个人一样堂堂正正地站在父亲面前、逼他“退位”的时候,父亲摁着胸口,因心脏病突发而倒下的那一刻,陆暝的嘴角浮现了一丝冷笑。
三年了,小姚终于是他的了。
当晚,陆二公子不仅接手了父亲的生意、豪宅、香车,最重要的是,他在第一时间,接手了父亲的情人,或者说是他的玩物。
陆暝迫不及待地命人将小姚,从父亲藏娇的小公寓里绑回了主宅来,将他捆在了那张、宽得让人伸手摸不着边的大床上。渴求的肉刃抵着小姚柔嫩的肉穴,不顾人死活地,拼命要了他一整夜,把小姚穴口的媚肉干得外翻、红肿不堪,这才觉得爽快。
仿佛只有那样,才足以发泄三年来,陆暝被迫着观看,父亲与这个小妖精一次又一次、当着自己的面进行的野兽交合,将自己受过的屈辱,从这具清冷消瘦的身体上讨要回来。
晨光熹微中,陆暝睁开一双赤红的眼睛。
一直在人身上发泄到东方露了鱼肚白、才精疲力尽实在支不住睡去的陆暝,不过刚刚合上眼休憩了半小时,就惊蛰般猛震了一下身子醒来。
像是要确认,小姚还在自己身边,这一切不是梦一样,陆暝下意识地急切伸手,就摸到了小姚光滑柔白的脚踝,瞬时安了一点心下来。
可下一刻,当他抬眼看到小姚竟然一整夜没睡,满脸倦容地靠在床头,慵懒地吞吐着烟丝时,他心里立刻又起了火气:“少抽一点,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可小姚并不理会。他的腕上,还勒着黑色的皮带,那是陆暝怕他反抗,用来缚住他的工具。
没想到那东西并派不上什么用场,顶多只是个增情添趣的道具而已。小妖精跟了父亲那么多年,对那老畜生倒不像有多少感情,听到老畜生进了医院,一点也没表现出伤心。那骚穴里,似乎只要含着男人的鸡巴,是哪一根,都全然无所谓。
哪一根,都无所谓。所以,他也不在乎陆暝。
昨晚,不管陆暝怎么操他,他都睁着无神的眼睛望着天,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陆暝掐着他的脖子逼他像在父亲身下时那样叫床,可他毫无反应,像死了一样,张着腿,任凭陆暝疯狂索取的肉器进出。全身上下、连眼神都是冰冷的,热的地方,唯有穴里火热紧致、蠕裹着肉棒的那一处。
陆暝立刻压身上去,伏在小姚光裸的身子上方,握紧了他棱角分明、隐隐露着淡青色胡渣的下颌,继续昨晚未完的逼供道:“说,说你喜欢我!说你为了和我在一起,等了三年。”
小姚注视了陆暝三秒钟,不置可否,清冷悠然地瞥过眼,又深深吸了一口烟。
“他妈的,你这个婊子!”陆暝怒不可遏,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他体内崩塌,那是三年以来,他一直笃定的信仰——他以为,只要有一天证明了自己比父亲强,将小姚救出父亲的魔爪,那人就会感激他、崇拜他、迷恋他,心甘情愿地做他的情人。可是没想到
陆暝增大了音量,用嘶哑的声音吼道:“如果有一天我也发病死了,你再到了别人身下,是不是也是这副没心没肺的表情!”
然而怒吼并不能带来想要的回应,小姚的神情仍是冷漠。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这个贱货,你这只母狗,是不认主的!是操不熟的,操不熟的!”
小姚转过脸,将被陆暝啃肿的红唇,张成一个诱人的圈儿,慢慢地轻吐出一阵烟雾,喷在陆暝脸上,很是呛人。
他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字:“喂,你不行了么?还能操么?我还想做爱。”
“你!”陆暝望着这个欲求不满的小贱人。他又冷淡,又妩媚,叫人恨得牙痒痒,又叫人爱得欲罢不能。陆暝简直不敢相信,昨天晚上这样高强度的索取,他的骚穴里竟还没吃够精液。
“我只想做爱。”小姚平静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想做爱的意思,就是他只想要性,不想要爱。即便是陆暝颤着手奉上血淋淋一颗真心,他也会不屑一顾地当做狗屎踩到底。
陆暝心如刀割。
“知道我为什么不叫了么?”小姚的语气里含着若无其事的平淡,“以前呢,有你看着的时候,我特别兴奋,我就想折磨你,故意叫得动听一点,看你硬起来,看你难受。可现在呢,没意思,没什么意思了。”
说着,他又撇过头去,望向窗外立在枝头的一只鸟。鸟儿欢快地鸣叫几声,拍着翅膀,腾起飞走了,只余下小姚落在枝头、空落落的一道目光。
是啊,鸟儿都比我自由。
小姚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他本以为,有一天陆暝打败了他父亲,会让自己体验一次,什么是真正爱情。可是到头来,不过是又一场捆绑,和囚禁。日复一日,周而复始,没什么意思。
陆暝绝望了。他松开了捏着小姚下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