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睁大眼睛看看,这种贱货真的就是你想娶回家去当老婆的人吗!”同是男优的,对好友盲目的一往情深实在忍无可忍了。这天,他趁着正在拍摄,生拉硬拽地把拖到了现场,逼着他看看是如何躺在别的男人鸡巴下发骚的。
在镁光灯的柔和照射下,现场的气氛暧昧无比。金发碧眼的,正仰面躺靠在一个肉棒粗黑的壮男怀里,雪白绸缎一样的肌肤,与游走在他身上、胡乱抚摸的黝黑大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嫣红石榴般的乳粒,被身后壮男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揉搓、毫不怜惜地拉扯,颤颤巍巍地挺立着,伴随着那粗鲁的揉弄节奏,的嘴里泻出了软软的呻吟:“嗯啊啊、轻一点,痛!”
可他那因快感而眯起的狭长丹凤眼里,非但没见任何痛楚的哀婉,反而荡漾着无可比拟的春情,仿佛一汪春水,在欲望的微风吹拂之下,摇曳生姿,百媚横生。他那双泛着氤氲水汽的眸子,在见到正在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自己以后,竟泛起了一点勾魂的柔情。
喜欢被人注视,尤其是做爱的时候。与别的男优不同,他是天生喜欢这一行,才自愿来这里当0,被人轮着上的。原因很简单,他有一种精神上的偏执,一对一封闭环境内的做爱,无法让他获得任何快感。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也可以有喜欢的人,哪怕只是在心中,存着一点无望的小小遐想。
自从入了公司以后,高大英俊、只演1号的,很快博取了的注意。他喜欢健壮硬实的蜜色胸膛,刀凿斧刻般的八块腹肌,以及那硕大无比的紫红色男根。不知有多少次,躲在拍摄间隙的休息室里,把拍的毛带回味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他都会忍不住,把细细的手指塞进自己樱红的小嘴里舔湿,然后颤颤巍巍地试探着伸进自己的后穴里,尝试取悦自己。
对于他来说是不同的,哪怕周围没有人围观,他也可以闭上眼睛,想像正在和拍片的人是自己,周围的镁光灯闪了又闪,“咔嚓、咔嚓”地记录下,的肉刃在自己紧致火热的小穴中进出的情景。光是这样的幻想,就能让他兴奋,尽管自己的手指远不比上男人肉具的粗硕,但能给带来的精神享受,也足以让他忘我地舔上屏幕里,那正在进入其他男优穴`口的宝贝。
可惜,是其他男优。不管曾经努力过多少次,在拍摄完毕后故意衔着一丝白浊,飘然地从的身边走过,又或者是在某部戏杀青之后的庆功派对上,在幻彩迷离的迪厅灯光下,故意将紧身牛仔裤包裹下的挺翘圆臀,对准举着酒杯的方向扭动但这些蓄意的勾引,似乎都无济于事,总是被用无动于衷的冷漠目光拒之于千里之外。
有一次,拍摄之后正在清理,故意躲在与他相隔一道木门的盥洗间隔壁,用最魅惑的声音问:“哥哥,我这一间里的灌肠液用完了,可以把你那一间里的借我用一用吗?”1号当然是不需要用那种东西的。
然后,一只玉手就那样悄悄地从木隔板的下头伸了过去,在空气中等待着。结果,等来的也是空气,以及,“啪”的一声关门离开的巨响。
知道讨厌自己。与他不同,他是因为家境困难,相依为命的母亲得了癌症,需要大笔的钱去续命,而不争气的父亲又在外欠了赌债,等着儿子拿钱回去填补黑洞,才无奈地入了这一行。而自己入这一行的理由,虽然他从未向其他同事隐瞒,但他也奢望过,如果唯独没有从别人嘴里听说过就好了,那样,兴许他就不会总是用看贱货一样的鄙夷眼神看着自己。
所以,尽管天晓得有多么想在退役前与他合拍一部片子,但他却始终没有开口过——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吧。其实,作为公司艺人中,最受欢迎的1号和0号,公司也曾经多次想撮合与合作一部戏,尤其是的母亲已经不幸离世、而他父亲也终于因为欠债坐了牢、已经没有理由继续在这一行里待下去了,公司相信,如果这部戏由他们两个主演,一定会火。但却被单方面一口拒绝了。
所有人都以为,是极其厌恶的,只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的好兄弟。曾经无数次在喝醉之后,摇晃着同是纯1的好哥们的肩头,苦笑着问他:“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被不同的男人操!为什么!嗯?到底是为什么,啊?!”
当然知道说的是谁,他无奈叹口气:“哥们儿,你是不是疯了啊,那种婊子也是你能动真心的?”
“我我”的口里吐着酒气,支支吾吾了几下,猛然提高了嗓子道,“我他妈的就是喜欢他!喜欢他个贱婊子怎么了!我他妈的就是疯了,还想娶他回来当老婆呢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啊!”等他吼完,也被自己惊到了。没想到,在自己心头盘旋了这么久的不明情愫,就这样被激了出来。
那一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这样深爱着的,却为了抓紧可能是最后唯一的一次机会,使出浑身解数,卖力地勾引着,享受着冒火的目光里,所燃烧着的那份炙热。
他并不知道那是嫉妒、和恨意,却只当是自己的勾引起了效果。相信,之前之所以对他冷淡,那是因为从没当场见过自己拍摄,当然也没看过自己演出的。对自己混血的美貌还是颇有自信的,他就不信了,今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