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来,我帮你涂油。”开机前最后十分钟的准备时间,举着一掌亮光光的椰子油,站在只着一条大红色平角短裤的身边,满眼闪着兴奋的期待,半点没显出初次拍的羞涩,殷勤地提出,要为他暗恋了许久、却一直无缘认识的哥哥擦身。
哼,什么涂油!分明就是想趁机吃豆腐嘛!
愤愤然站在一边,手里同样攥着一瓶油,漂亮圆润的指甲,差点没把透明的软塑料瓶身,给抓成梅超风九阴白骨爪下的骷髅。
他露着白皙光裸的身子,玉臀上只挂了一条、穿了跟没穿差不多的淡紫色薄边丁字裤,垂软的玉茎乖顺地半露在外头。
丁字裤窄窄的小绳,非但丝毫不能遮掩春光,反而将他饱满挺翘的屁屁,勒出了更加诱人的形状,活像是一只、绑了细粽叶的糯米团子,让人恨不得张大了嘴巴咬一口。为了跟在床榻之巅一决雌雄,也是拼了,特地穿上了他攻无不克的“战衣”。
此刻,他的眼里烧着三昧真火,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狠狠地盯着那双、肆意抚摸在壮硕胸肌上的手。被的咸猪手滑过的地方,立刻变得油光亮滑,灯光下,一块块刀凿刻的肌肉,看着像麦色的德芙巧克力一样诱人,看的恨不得扑上去,咬掉那些个、胆敢“玷污”自己所有物的手指!
没错,是他的“所有物”了,自从那天莫名其妙地冲进盥洗室,莫名其妙地折磨了他一顿之后,私下里早已认定,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以至于这几天,他自慰时想的是,说梦话喊的是,连梦里面傻乎乎地回答“,(我愿意嫁给你)”的对象,也是那个跑进来欺负自己的坏人。
可就在今天早上,两人在公司的咖啡间“巧遇”的时候——其实并不是那么“巧”,只是两人都不约而同连续失眠,需要咖啡因来续命而已——假装失忆,满不在乎地瞟着眼睛从旁边走过,而呢?他居然也毫无反应!他居然也假装失忆!他居然,也把那天强吻自己的事,当做完全没发生过一样,淡定地与擦身而过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连“是”他都忍了——于是乎,也只好忍着气愤和不解,继续假装若无其事地,接受原定的拍摄安排。哼,他就不信了,在床上真刀真枪地干,他会输给或是其他任何人?深爱的小0绝不认输!
在心中给自己举了个小臂膀,眸也不垂地,在自己手掌上倒了一大滩油——没错,连油量都不能输给那个小贱人——直接把倒空了的塑料瓶扔到了一边,先是扭动着妩媚的腰身,将自己从上到下摸了个遍。当然不能放过石榴一般嫣红秀气的乳粒,其次是春风拂柳一般苗条紧致的小蛮腰,再下来呢
他口中哼哼着风骚的蹦迪节奏,转过身,一点一点地褪下自己的丁字裤,在的面前,拂摆腰肢,两只玉掌同时——“啪”地一下,拍打在自己臀上。臀肉摇晃了几下,立刻染上了油光的旖旎,小美人的口里还溢出了一声几不可闻、却风骚难抑的“嗯”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打得呆立一旁的,看得眼光都直了。
这小东西真是果然,只有这样他才能兴奋么?
其实,之所以接受这样的安排,全都是因为他爱。听说,异于常人的性癖,让他只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注目着做爱,才能获得非凡的快感。而且,据自己酒后对同事吹牛逼说:还是的人越多,他玩得越嗨。所以,迫不得已才唉,虽然,卸下债务压力之后,他一点都不想再抱除了以外的其他人了。
果然,生理反应是最诚实的。口嫌体直的男人,原本被面容姣好的,讨好抚慰了半天,也没能升起任何感觉,却被心头宝这么故意一激,身下的肉棒,立时跟充了电一样,挺得昂扬。
转过身,满意地将这反应映在眼里。
切,你摸了半天没摸到关键部位有什么卵用?蛇打七寸,油抹男根!
恶作剧地突然跳到的背后,一扯他的红裤头,将那明显起了反应的大家伙给放了出来。肉棒弹跳着,跃入两个小0饥渴的视线。眼疾手快,顺势那么一撸——将一手的椰子油,全揩在了赤红火烫的男根上头。
准备开机——!
一根赤红色的肉棒,昂扬地立在和的眼前。壮硕的擎天一柱上,立着无数条突起的青筋,犹如攀援在赤色神柱上的炎龙,彰显着肉棒勃然傲立的风姿。根部那几缕淡色的毛发,淋了椰子油的浸润,弥散着椰果的甜香味道,湿漉漉地垂在蛋蛋周围,看起来可爱极了。
嫣红饱满的肉伞顶端,怒张着一个赤红色的小孔,像是要吐出涓涓爱液的生命之泉源头,看得心驰神往,恨不得张大了嘴巴,凑上去当作了椰汁来吸。
淡定,要沉住气,不能显得太急躁。敌不动,我不动。
眯眸观察起敌情,一侧头,目光正撞在、与他一同蹲在肉棒前、打算帮口交的脸上。对方眼里的较劲意味,也是同样的明显。
一场好戏,就要开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