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他一步行动了。
他张着涂满了润唇膏的嘴(兴许是为了让自己在镜头前,看起来更加诱人一点吧——呵,心机婊)一口含住了的大肉棒,将那一柄赤红的肉剑,当作了香飘四溢的椰果棒棒冰来吸吮。
好家伙吸得,那叫一个满足,那叫一个熟练!
在心中暗暗损道:你妈个啵啵,以前清高矜持的大明星形象咧?该不会是偷偷地,早就干起了这一行吧?也对,人出道的时候,不知道吮了多少大款老爷的短黑鸡巴呢,倒是熟门熟路,可是——你他喵的不要抢我心爱的哥哥啊!
肥美多汁的肉刃,鼓鼓囊囊地充塞了满嘴。他陶醉地闭着眼,脑袋一前一后,跟个点读机一样规律动着,肉棒一吞一吐,喉咙口“唔唔”漏出满足的叫声,过了一会儿,喉结突然滚动了一下
啊啊啊!严重怀疑,他刚把哥哥泌出来的前列腺液给咽下去了!
操,那是我的“成长快乐”啊!
这个骚货,居然不按剧本规定的动作来,一口就叼了老子的心头肉,还偷喝老子的神仙水,真他喵的不是淫!——不对,是淫!
好,你不仁,我不义!干脆也不按常理出牌。反正两人皆是跪着,镜头只打到的三角区、他们的盛世美颜高度,搁在脚踝上头的肉屁股,此刻完全没有防备。
侧眸瞟了一眼——这傻逼,果然没有事先做扩张,褶皱紧紧地闭在一处,就跟一朵难看的蔫花儿似的。他不禁恨恨地想,这骚货一定是为了诱惑自己的哥哥,故意不把菊花弄松的,为的就是在待会儿坐上去的时候,给哥哥留个“雏菊初绽”的好印象。
真他喵阴险狡诈啊!
于是乎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也全然没有了负疚感。他维持着脖子以上的不动声色,小手却偷偷拾起脚边、剧组给准备的道具,对准了目标,眼疾手快,毫不留情地朝着某人股间捅了进去!
“唔、呜呜!”冷不丁遭了假阳具的突袭,惊得吐了口中肉棒,下意识地伸手向后捂住凶器,收拾残菊。
窝靠,就算这东西是用来搞菊的,也不能这么突然就插进来吧,这时机不对啊!这东西明明,是该等到他们其中一人、跟的大肉棒天人交战时,另一个人做艳羡状、饥渴难耐地用它自我抚慰时才能出场的好不好!前辈你搞,毛啊
当将插在穴口中的暗器拔出来时,一侧头,果然看见已经在认真无比地搞“毛”了。前辈不愧是前辈,连下嘴儿的地方都与众不同。
只见他妩媚地扬着俏脸,用潋滟着无边春色的碧眸,勾魂窃魄一样地盯着,与男人惊愕垂下的眸光撞个正着,使尽解数地进行着勾引;同时伸着一点点粉嫩可爱的小舌,一下一下地,轻舔在饱满弹动的肉丸上,舌尖描画着轻丝婉转的细线,逗弄着沾在蛋蛋上、那一缕缕可爱的淡色阴毛,一边吸着椰奶香气的屌间芬芳,一边将那两颗红丹,舔得犹如荔枝果一样的赤红水灵。
眼看着小嘴儿有意无意,好几次刮蹭过的硕然巨刃,可就是“三过家门而不让入”,光让人“滋溜滋溜”地听吸水声了。
忽然,红唇微启,垂了长睫,一口吸上了蛋蛋,将那一层柔嫩的肉皮,叼在皓齿下拉扯把玩,引起了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栗——经过长久以来、对所拍毛片的研究,得出结论:被吸弄蛋蛋,是最把持不住的兴奋点,一吸他就翘着肉棒想射的那种。
果然,肉棒像是有生命似的,在的鼻头上方,剧烈地跳动了一下,无声地叫嚣着舒爽。
这才“咋么”一下,放开了口里吸住的蛋皮儿,恋恋不舍地伸着舌,让的一簇小毛毛,静静躺在他的粉舌中央,再次满意地抬起眸,以半挑衅、半等待表扬的目光对上的,风情万种地邀着功。
一旁的已经按捺不住,见肉棒得了空隙,立刻翘着舌尖去舔。还不待与有更多的眼神交流,该死的情敌,就又用唾液来跟他心爱的肉棒交流了。
于是把心一横,全神贯注投入了战斗。两个白生生的肉臀就那样挺翘着,一黑一金两颗形状漂亮的后脑勺,一左一右凑在两个肉蛋旁,跟“鲤鱼抢珠”似的,轮流吸弄着敏感的赤珠,偶尔抚慰他胀痛的肉柱。你一舔、我一吸地,轮番抢食着美味。
忽然,一只大手张着虎口自上而下,一下揉住了纤细的小脖颈,将他一把提了起来。男人疯了一样攥住了他暗恋两年多的小美人儿,不顾一切地压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只有无关紧要的人,才配跪着吃肉棒;对于我深爱的人,我要他雄赳赳气昂昂地立着,我要尝他口里的味道,尝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