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续失眠好几天了。原本他只用保养“下面那张脸”,现在呢,连上头那张金发碧眸的混血美颜,都不堪桑心赌气憔悴损,眼袋上挂了两个浅黑的熊猫圈。
半夜里,他脸上敷着元气面膜,什么都没穿的两条玉腿,夹紧了叫做的灰太郎抱枕,心烦意乱地翻了个身。那天发生在盥洗室内的情形,第两万次浮现在了眼前。
温热的大掌,轻轻地抚在白嫩柔软的肚皮上。一边使了轻柔的力道缓缓揉按,帮他将水流排泄出来,一边还傻乎乎地说:“不许哭了。你瞧你肚子这么大,是不是怀了别人的孩子啊?要不哪天,也给我怀一个?”
这话原是打趣,想逗破涕为笑。可身为恋爱白痴的,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把原本期待已久的告白,搞得是一团糟,现在还讽刺他吃了别人的精液!
灌饱了水的小腹,本就又酸又胀,隐隐约约的垂痛感,让很是不爽。加之先前、将他重重压摁在洗手台上,毫不怜香惜玉,用胶管猛插他起肿的小穴,此刻脸上垂着泪,气鼓鼓的心绪却难平,一听这话,简直就跟吞了炸药包一样,非但感觉不到一丝被表白的欣喜,还气得只想咬人。
这不,某个“唇舌蠢笨”的混蛋,一看说话哄人是不奏效了,便想着用他还算可以的吻技,来安慰他的小宝贝。
强势而霸道的舌头,未经同意,就不由分说地闯进来,撬开他的牙关,挺入他的蜜腔,勾卷着他的小舌,使劲地舔搅。
“唔、唔唔”的支吾抗议无效。渴望了两年多的深吻,岂是一朝一夕能攫取得够的?
甜的,宝贝口里的唾液,是甜的;咸的,宝贝委屈的眼泪,是咸的。
交缠间,一只渴望的大手,暧昧地扶上的后腰,描摹着他饱满玉臀的弧度,下意识地,就想往淫雨霏霏的小洞口摸去。
一丝还来不及咽下的蜜津,自被吮得嫣红的唇瓣间淌下来。这下子,被蹂躏得红肿的小嘴儿,可不仅仅是下面的那一张了。
“唔!”这一声痛呼,是发自的。终于怒不可遏地下了嘴,将他想咬人的冲动化为了行动。
蹙着眉头,收回了咸猪手,退后了一步,再不敢惹他的宝贝了。
嘻嘻。
在黑暗中叼着被角回味这一段。彼时的气恼愤恨,如今细细想来,却又都像是蜜糖。
原来,他也喜欢我啊,这个大笨蛋,大傻瓜!
呸,亏你还是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连表白都不敢,只敢偷偷地藏在肚子里,闷骚。
哼,憋死你,憋死你,谁叫你说那些话气我的!我知道你想操我,偏不给你操,偏不让你亲!
月亮弯弯浅笑着地挂在窗外,小碎花窗帘内,又翻了个身,玉腿换了一个剪起的姿势,开始了旖旎的胡思乱想。
他有多想我呢?他是不是一直都想操我,想得快发疯了呀?
切,平时装得一本正经、一副下了戏就不受诱惑的唐僧形象,还不是偷偷地,对我这只小玉兔动了心咩?
嗯啊他有多想操我呢?是不是,想到大鸡巴硬着,又痛又胀,恨不得插进我淫荡的小肉口里,让我用贪吃的肉壁夹紧他,包裹他,嗯像这样
脑海里回忆着毛带中、身下那紫红色的一根巨龙,又粗又壮。想象它此刻,就居高临下地直直地挺立在自己眼前,颤颤巍巍地滴着涎水。肉棒散发着满是占有气味的荷尔蒙,正蓄势待发地,想要插进自己柔嫩的小穴里,狠狠作祟。
不要不给你碰不、啊啊!
大掌将自己虚虚挡在肉口的小手蛮狠地掰开,肉棒突破了紧致的阻碍,像一头凶猛的巨兽,冲进了早已属于他的领地里撒欢。
在脑中想象着这一切,挪开了佯装挡在肉缝前的小手,改为抓着灰太郎布偶的两只耳朵,拼命地朝着自己的嫩穴里抽插。
这只灰太郎,是他送给自己的十八岁生日礼物,特别订制的性爱玩偶款。狼爪里举着的那一根橙红色胡萝卜,就是一根大号胶棒,上头模仿着胡萝卜的天然纹理,做得凹凸不平,最是能给人带来快感。
“啊!,操我,嗯,”大半只胡萝卜,不断在的小肉口里进出,带出滋滋的水声。先前滴进去的润滑液,打着泡沫荡漾在漂亮的褶口,淫靡得像煮了一锅香喷喷的汤。
啊啊我要射了,看着我,你看着我射出来把我的东西全部舔下去好不好
最后,想象着深邃而深情注视的眼睛,颤抖着泄了出来。只有是不同的,只有能让他一个人自慰时,也能获得快感。
在这些个烦心的夜里,他已经无数次这样想着发泄过了。
可高潮过后,该心烦的事还是会回到心头。比如说,他和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以后他俩见面了要怎么办?
再比如说,终于答应,在退役前和他一同拍一部片子了。可公司忽然要求加进第三个人来,变浪漫的二人啪,为香艳的三人行,而他又要以什么样的心情去演出呢?
而最最令人心烦的,是这个横插一刀进来的男优,虽然在界是个新人,可过去曾是个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