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拢了两指,伸进朝他举起的大屁股里抽插,动作敷衍,毫不走心。要不是剧组的特意安排,他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唉,没办法,谁叫他是专业且敬业的演员呢?跟某些半路出家、只为了捞钱、对这一职业毫无尊重、且夹带着私心的“前明星”,可是有天壤之别的哦。
他插得这么不走心,那他的心走到哪儿去了呢?当然是仰着脸、半合着目,挺着一根粗硕的大肉棒,插在口里,享受唇舌伺弄的身上了呀。
不禁去想:哥哥刚刚提起我脖子压下来的那霸道一吻,究竟代表了什么呢?代表了他也喜欢我,与我两情相悦?难道是不想看我与斗得你死我活,悄咪咪给的暗示咩?“爱妃平身,贱嫔你就跪着舔朕的鸡巴吧”,是这样甜甜的潜台词咩?还是我自己想多了,人家就是单纯口渴,想找点口水来润润嗓,而右边刚好比较顺手而已?
唉,烦死了,恋爱已经严重扰乱了他的职业冷静,连欲求不满、不断晃动在眼前的屁眼,看起来都是令人作呕的讨厌。
对,屁眼。只有对喜欢的人,才能用“美穴”之类的词儿;对于讨厌的人,那就是“屁眼”无疑了。
该死的导演组安排在他之前、先挨哥哥的操。刚才乱用道具捅了人,已挨了导演“(口)水淹金山寺”般的一顿海训,有一咩咩的理亏,因而也不敢有异议,只得一边帮忙捅松的屁眼,一边在心里头诅咒他“出师未捷肛先裂”。
臭屁眼子,啊呸呸呸!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朝着那挤动的媚口,吐了好几镖飞沫,看起来似是起到了助兴润滑的作用,实际上那都是假公济私,嫌恶的唾弃而已。
一想到这张饥渴的肉嘴里,待会儿要吞下的,是他向往已久的、哥哥的大肉棒,不由地加重了手指头的狠劲。他只恨自己练不成段誉的一阳指,否则这时候偷偷发一缕激光进去,烧得他肠穿肚烂,该有多么爽快。
的一阳指飞速挺动,伴随着“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的内心,弄得伏在前方吞吐得起劲的,因着不适,而骚浪地摆动起了臀部,一边还不舍得将的美味棒糖给吐出来,只在喉间溢出一点、又像是求饶、又像是抗议、不过听起来更像是发情的“呜呜呜”。
咔——!换体位,!
终于吃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大肉棒。此刻他岔开着两腿,面对着坐在他胯上,像只活田鸡一样,膝弯一开一合,屁股一抬一落,一根小红鸡巴一甩一甩,挂在下面的两只蛋蛋一跳一跳、上下颠动。一段赤红色的粗硕,在他拓张到极限的小口间一出一进,上头沾着鄙夷的口水,两人结合处骚得油光发光。
不行了,赶紧收回了燃着熊熊妒火的视线,专注地用道具取悦自己。他刻意摸准了自己骚点的位置,一边揉着自己朱红的乳粒,一边用自慰棒的弯头,对准了前列腺上要命的一点顶弄。
“嗯~~~”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之后,他就翘在头顶的小肉棒挺了挺,精神了许多。
被小宝贝一声野猫似的浪叫,叫得浑身一酥,心坎儿都酸了。
此时,自顾吞吃着他肉棒的,又像偏不让舒爽似的,发出了种种气人的呻吟:“哦,太爽了!啊,哥哥你太棒了!嗯,你好大,撑得里面好满好满不行了,感觉要爽死了啦,哦呀!”
抬眼看到一瞬间失落的表情,立刻抬手摸上了他空虚的小穴,抽出了湿漉漉的假阳具,一丢,指尖温柔地覆在那小肉口上,诱惑地摩挲画圈道:“坐上来。”
-?!!!
听到那三个字,心里头仿佛炸开了灿烂无比的小烟花,这、这这这这这,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过的姿势啊!哥哥竟然愿意躺在自己身下,用舌头伺候他的、他的
他的小穴已经迫不及待地骑到了的脸上。虽说是“骑”,但也只是一个比喻,那压下来的粉嫩嫩小肉口,还是距离着的薄唇,有几毫米的距离。
动情地闭着眼眸,高高立直了舌尖,在那圈如花的媚肉上头温柔舔舐,像是饿了许久的大男孩,激动地舔到了他的甜食。
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麻爽,渐渐攀上了的感官,激得他腰都直不起来了。
加之自上而下、在心上人的眼前,肆意暴露着最私密脆弱的部位,既有因着羞耻而生出的兴奋,又有壮着胆子尝鲜的快感。周围镁光灯闪烁,将他的痴醉都摄入镜头之中,这一切都让他兴奋得不能自持,不断收缩着小穴,绞紧了戳入进来讨欢的舌头。
这回轮到他与面对面地叫板了,他抚着自己细窄的腰身,前后浪扭着肉臀,不断用骚口逗弄着的舌尖道:“啊,舔我,嗯,用舌头插我哦!好爽,好爽啊啊啊啊!戳到了嗯被哥哥心甘情愿糖在身下伺候骚穴的感觉,真是舒服啊!哥哥对我真好,哥哥好疼我啊啊啊!”
与他面对面坐着竞骚的,气得两只鼻孔,就跟蒸汽时代的火车头烟囱似的,喷出了足以驱动整列仇恨列车的、动力十足的气体(比喻)!他终于闭了嘴,意兴阑珊地放缓了抬臀的速度,瞪着在他面前忘我发骚的前辈。
知道赢了。他舔着小骚穴的嘴角,不由浮现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