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栋楼的学生临时去了学校礼堂参加例会,此时的教室里面静寂一片。
郁怀书坐在讲台前批改堂考的试卷,宴琢提前溜了回来,他从后面走上来,软绵绵地靠在郁怀书身上,用额头轻轻地蹭他的背脊,“老师,我好想你。”
郁怀书轻笑一声:“才十几分钟不见。”
“那也很想,”宴琢前胸紧紧贴上郁怀书的后背,摩挲几下,胸前的粉色乳粒就变得挺立,在薄薄的短衫里翘出个尖儿,他含住老师后颈的一块皮肤轻舔,舌尖撩得湿淋淋的,手便向下摸去,撒娇道,“老师,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做过了。”
郁怀书面色微顿,放下笔,从讲台转过身来,搂住了宴琢,看着他一双含水的眼睛,在臀上轻捏,宴琢立即敏感地轻哼了一声。
他向门口看去,问道:“小琢不怕被人看到?”
“老师不怕,我就也不怕。”宴琢羞涩地低下头,“而且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
校服窸窸窣窣地脱在了地上,宴琢想帮郁怀书舔,郁怀书没让,按住了他的手说没洗过不干净,宴琢便脱得精光趴在讲台上,冰凉的金属刺激得他不停发抖轻喘,屁股高高耸起。
郁怀书用手指在他后穴抠挖了一阵,在肉道的敏感处用力按动,宴琢忍不住尖叫声迭起,勃起的阴茎在桌面弹动,孔眼里也流着淫液。
他咬着唇喊道:“老师,摸摸我,我好难受。”
郁怀书却偏不碰他的阴茎,反而捏住他的乳头,用指尖捻动,然后使劲拉扯,宴琢下面被抠得已经湿透,粉色的褶皱上挂着亮晶晶的一圈黏液,前头又憋胀得难受,得不到排解,他感觉再这么玩下去就要炸了,可是两只手被绑在了讲台的两个桌角,也看不到后面是什么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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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地转过头,向后看去,郁怀书仍旧穿得体体面面,一件未脱,他俯下身,亲了亲宴琢唇,说:“小琢,等一下,我马上回来。”说完便向教室外面走去。
郁怀书出去的这段时间,宴琢忍得受不了,夹紧了双腿,反复摩搓。
臀间的几滴淫液从后穴挤出,顺着大腿缝隙流了下去,湿漉漉的,宴琢提着肌肉缩紧了臀部,水却越流越多,隐隐汇聚成一条透亮的水线,淫靡不堪,宴琢羞愧的同时又有些庆幸。
老师和郁怀泽都说过他有一个好穴,不过开拓过几次,稍微撩搔下,就异样的湿滑,丝毫不需要润滑。
脚步声渐进,宴琢左右摇起屁股,白生生的臀肉在深灰色的讲台边晃得如同摇曳的水纹,急不可待得想要跟人亲热,他软着声音问:“老师,你干嘛去了啊?我等了你好久。”听到后面布料摩擦的声音,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挨上自己湿乎乎的屁股,宴琢呼吸立即变得酥软了。
郁怀泽弯下腰,舔了下他的耳肉,说道:“你看清楚我是谁。”
宴琢身体猛烈颤动了一下,发现来人根本不是老师时,他挣了挣手腕,绳子绑的是死结,郁怀书亲手系上的,还是自己为了情趣偷偷装进书包带来学校的,现在似乎全成全了别人。
他抖着睫毛,低声道:“怀泽哥哥,你放开我,好不好。”
自从上次自己耍了回小心思,郁怀泽看他都是一副咬牙切齿虎视眈眈的模样,不过只是看,没上手,并且已经挺长一段时间没再接近,谁想到今天偷梁换柱变成了他。]
郁怀泽舔了舔嘴唇,问:“放开你,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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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进了半寸,狰狞高翘的阴茎随着靠近没入了个头部,尺寸太大,宴琢又好久未做过,撑得他皱起眉头,手攥成拳头,无措地左右张望:“郁老师呢?你把老师骗哪去了!”
郁怀泽倏地冷笑:“那我能耐可真大。”
宴琢着急了:“你就不怕被老师看到吗,我在跟郁老师谈恋爱!你这样弄我,老师会生气的。”
郁怀泽只哦了一声,似笑非笑地说:“是吗?”
他向前贴近,阴茎贴着肉壁逐渐完全推进,深嵌进去,坚硬的耻毛扎在屁股上,糙得皮肤泛起红色,宴琢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不想明白,见威胁没用,他改为求饶:“”怀泽哥哥,你放过我吧,你不是还有别人吗?对!你去找那个男生,就隔壁楼的那个!他比我漂亮,更讨你喜欢。”
“我都插进来了,怎么放啊?”郁怀泽微微下蹲,阴茎在肉道里撑出一个上翘的角度,勾挠得宴琢又痒又痛,无心他用,最后不得不闭了嘴。
他握住宴琢的腰,不紧不慢地弄,看到他前头滴到桌案上的淫丝,捏住龟头搓了搓,茎身欲求不满地,滑腻腻地在他手里跳动,郁怀泽低低地说:“什么男生,我不要别人,只要你。”
宴琢头一回听这么直白的话,还是在做爱的时候,他的脸瞬间就翻红了,顺着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甚至忘记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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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怀泽握着他的阴茎,从根到头的抚弄,外边裹着的一层薄薄的皮上下滚动,泛着粉,黏满了腺液,宴琢鼻息都变得滚烫,贴着金属的皮肉都沁出了汗,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