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琢靠坐在一片枯黄的杂草上,眉心蹙得紧紧,表情显得难受极了,他不住地推陆小观的肩膀,心虚地向远处看去,“车要开了,小观,我们赶紧回去吧。”
陆小观跪坐在宴琢跟前,亲他的下颔,专注地解开上衣扣子。
“不急,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出发。”就是只剩半个钟头,陆小观也按耐不住,硬要把宴琢拉到就近的小树林折磨一顿。
而且只要宴琢稍有点不愿意,他就会露出那种忧郁的表情,用那双纯澈的眼睛紧巴巴地看着宴琢,不断地在唇上啄吻,揉按他的腰窝,直到惹起火,宴琢点头同意才肯罢休。
他盯着宴琢锁骨上的那颗痣看了会儿,笑眯眯道:“宴琢你真好,就是丢了,不看脸我也能凭这颗痣把你找出来。”
宴琢背靠着粗糙的树皮,硌得眼睛发酸,无奈道:“天底下的人这么多,你要一个一个把人衣服给扒开看有没有痣吗?”
陆小观咬住宴琢的喉结,用牙齿轻磨,弄得他喉头不住地缩动。
“我不会弄丢的,只要你不走,就算偷偷逃跑我也会找到你。”他翘起嘴角,一股小魔王的邪气和纨绔子弟的恣意油然而生,“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和钱。”
宴琢听得头皮发麻,没一点危机意识,只吃吃地说:“你好肉麻。”
陆小观拱着脑袋在宴琢胸前吮吸,尖尖的两颗虎牙磨过细嫩的皮肤,在洁白的胸膛上吸出了一串串藕粉色的印子。
目光落在乳头上的一圈牙印时稍稍一顿,陆小观撇了下嘴角,没说什么,黑沉沉的眼珠盯了数秒,随即就低头舔了上去,他咬着乳尖拉扯,浅粉色上的乳晕裹上了层厚厚的口水。
宴琢身体敏感,颤得越厉害,陆小观就越用力地嘬他的乳尖,亲得水盈盈地泛红,鼓起个小包,宴琢牢牢抱住了陆小观,不让他亲,“别亲了,你弄得我好痒。”
陆小观笑了笑,然后剥下宴琢的内裤,贴着肉握住,并用自己翘立灼热的性器顶他的腿心,问他哪里痒。
这时候,宴琢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从兜里掏出,看到屏幕上显示着郁怀泽的名字,神色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小观无心顾及别的,舔着宴琢雪白的颈肩,低低地说:“宴琢,我已经湿了。”若这是个女孩子说的,没有男性能岿然不动地应付过去,宴琢呼吸也明显顿了顿,望向他,然后又看向手机。
陆小观确实生下来就多出个女穴,此时也湿淋淋地动了情,可他只一心想要宴琢立即吞下自己胀得格外难受的阴茎。
铃声持续不断地响着,九成是来催问宴琢到哪了,陆小观见他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不高兴地抬手直接挂断,搂住他说:“别管了,有什么好看的。”
宴琢尚未回答,手机就又响了起来,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发了怒,可能是没想到一个寄居的孤儿也敢挂主人家电话,连着拨了好几个电话,越响越急。
但是毫无例外地被陆小观挂断了。
手机不再响了,宴琢有点儿后怕,微愣了下,就看到陆小观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盒避孕套,很奇怪的香蕉味,玫红色3大颗粒,图案上的一圈圈晶亮的凸起,看得宴琢菊花皱缩,肠肉隐隐疼了下,呼吸滞涩,磕磕巴巴道:“你哪来的这东西?”
陆小观哈哈笑道:“路上买的,放心,不是从酒店里拿的。”
他覆住宴琢的肉袋,慢慢揉捏,然后双手从腿根处绕到身前,架起宴琢的双腿,分开抬高,小巧微红的肉穴一览无余,因为做了大半夜,甚至能看到边缘微微翻出的一点肉壁。
宴琢看着陆小观拆开包装,取出一个戴上慢慢推了下去,晶亮的油液顺着茎身流到了指缝间,昨晚做了数次,陆小观粉白的性器已经磨得颜色发深,且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凸起的颗粒和莹润的色泽令他猛然想到了狼牙棒这种东西。
宴琢顿感屁股酸涩发痛,又担心会有人过来,突然,使了劲儿一把推开了陆小观,提上裤子跑了,仓皇间,他回头看了一眼。
陆小观没有紧追上来,半跪在草地上,衣裤半解,正望着他。
等回到车上,宴琢更忐忑不安起来,他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害怕,太疯狂了,跟一个曾经没见过面的小弟弟一晚上就发展到这种地步,还知晓了人家的秘密,想着想着,心里便生出了几丝愧疚,不仅是对郁老师,好像对每个人都有过意不去。
前天的巴士车队有另接的活,有不少学生的家长放心不下,不是安置在了本市的亲戚家,就是提前过来接走了,回去改坐了其他车,车上零零散散的只剩下几个学生,基本都在睡觉。
宴琢消耗不少,抵不住困意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地,脸上忽然传来一阵湿意,嘴唇也被软软的东西濡湿含住了,宴琢含混不清不清地说了句:“别闹”湿意不仅没淡去,反而愈发加重,变得滚烫,他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就见到陆小观伏在他身上,仔仔细细地吻他暴露在外的肌肤。
见他醒来,陆小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