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宴琢不可思议地看向郁怀书,温吞道,“没有的,我很乖。”
郁怀书没说话,握住宴琢柔韧的腰,将他放在了地上,然后起身向卧房门口走去,被留在原地的宴琢立刻慌了,不知所措起来。他光脚踩在地板上,犹豫地向老师走近两步,停了下来,心虚地说:“我错了。”
郁怀书居高临下地看他,略微板起脸,一副肃穆冷峻的神情:“错在哪里?”
宴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师方才向自己保证不会赶他出去而且要一直照顾他,是一码事,现在生气地问他错在哪里,又是另一码事。他微拧着双腿,夹紧了臀部,隐隐感觉有东西要流出来了,宴琢无助为难地朝老师望去。
郁怀书不再继续质问,只淡淡地扫了眼临近的浴室。宴琢立即懂了。
卧房自带的浴室空间修得不算大,没有装浴缸,宴琢走过去,别别扭扭地取下花洒,刚站定,便有一道黏白的液体从股间淌出,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宴琢不敢耽误消磨时间,粗略地调了下水温,就对着下身把这些东西全都冲走了,他想到一个难堪又羞愧的问题,如果陆小观没有强硬地非要帮他清理干净,那这些精液可能不只是郁怀泽的,还有陆小观,是两个男生在他体内共同留下的。
他的脸颊渐渐变红,如果他有陆小观那样的器官,并且拥有正常女孩子的子宫,甚至可能可以孕育出点什么来。
宴琢涌起了好奇心,下次见面,他一定要偷偷问问陆小观有没有那个东西。
郁怀书轻叩了两下玻璃,然后径直走过去,用手腕试着水温把开关向中间拨了点,宴琢才猛然回神,注意到自己身上被烫出了淡淡的红色。
他看到郁怀书的裤边被溅了不少水花,迅速说道:“老师,你退开点,衣服被弄湿了。”
郁怀书说没事,反问他:“洗干净了吗?”
“啊”宴琢愣了下,“应该洗干净了吧。”他没有伸进手指去摸,不知道精液有没有全部顺着肠壁流出来。
“那就再洗仔细点干净点。”
郁怀书说完便靠着洗漱台看他,宴琢挣扎数秒,顶着目光分开双腿,蹲了下来,但是郁怀书继续要求道:“站着洗。”
宴琢喊了声老师,郁怀书没有理他,显得不容得商量。
宴琢站起来,别扭地抬起点屁股,将手指探进了穴口,轻轻刮动,一层乳白色的液体覆在指尖,黏黏的,还有些腥味,简直羞耻到了极点,宴琢强撑着这么刮搔穴边,然后冲干净手指,弄了许多次也总弄不干净,跟长在了上面似的。
“把手边的开关拨一下,换个出水模式。”郁怀书说。
宴琢听话地换掉,然后向他看去,散开的水流一下子被束缚住,郁怀书挑了下眉,指尖在洗漱台上有节奏地轻敲,似在催促,他说:“很晚了,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宴琢错怔了数秒,确定了老师的意思后才收回视线,这是要他当着他面灌洗干净,反正都没皮没脸了,也不该在意这点了。他将花洒对准那个位置,打开水阀,“啊啊!”
强劲的水流直逼着穴口冲了进去,一圈褶皱被激得痉挛起来,慢慢充血发红,角度错开的水喷到面门上,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宴琢的眼睛被蜇得酸胀,视野里一片重影和模糊,许久都很难睁开。
他知道老师在看自己,灌肠这事他没少干,但没在其他人面前做过,也没被当面要求过,难道这就是惩罚?
说不好是滚烫的泪水还是洗澡水顺着眼角滑下,宴琢抬手粗鲁地抹了一把。原本平坦的肚子渐渐鼓起来,下边就像个渴了很久无底洞,感觉不到饱胀,卖力地吞着。
“可以了。”
身后的声音响起,宴琢犟着脸,依旧挺着屁股,一手举起花洒,被肉膜包着的粉嫩的肠壁隐隐露出个边,仿佛能听到腹部里的水在咣当响。宴琢很擅长听话,他正在赌气地糟蹋着自己身体。
“够了!”郁怀书盯着那圈红肿,打断道,“已经够多了,去排掉吧。”
宴琢依言坐在坐便器上,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郁怀书此时更像个严谨而残酷的老师,给完糖就急不可待地上戒尺,一板一眼地指挥着学生去一步一步解开自己犯下的错,宴琢就是难过,也觉得不该对着老师,苛责也是因为自己本身就脏了。
他低着头,无言地看自己圆润干净的脚趾,自暴自弃地捶着肚子,郁怀书看不下去了,他走近蹲了下来,手掌按在宴琢的肚子上,从上到下地慢慢捋着,笑了声,“你这是做什么?”
宴琢斜过眼看他,“老师不是讨厌我了吗?”
“我怎么跟你说的,宴琢,才几分钟你就忘完了。”郁怀书摊开手,神情何其坚定和无奈,“只是叫你洗一洗,怎么就讨厌你了,要不你说说看?”
“我”宴琢哑然了。
他懊恼地回想了一阵,就又把错归究到自己身上,一定是老师对他温柔太过,才会让他稍微被疏忽点,就会陷进反复的自我否定和难过。
“没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