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小莲凹折着柔若无骨的身段,翘着饱满浑圆的肉臀,以膝跪行在舒适的鹅毛软垫上,一点一点,向着靠坐在石塌上的邪神爬去。
他的肌肤,依然玉白如凝脂,他哀求的嗓音,依然戚戚如夜莺,可他迄今,已经怀有身孕八个月了。他的肚子大得,犹如囫囵吞了一轮中秋的明月,随着膝行而晃荡着的双乳,硕胀得,连邪神的一只大手,都难以全然掌下。
且随着肚里小生命的一日日生长,他对于“食物”的需索,也变得日益旺盛,甚至到了时时刻刻,都恨不得将夫君的肉棒吸在穴内、随时汲取精水的地步。邪神倒是乐见其如此,他悠然地支首,嘴角勾着一抹邪肆的笑,望着朝他爬过来的小东西。
小莲渐爬至爴的脚跟,像只温驯的小动物般趴伏下来,讨宠地,将侧颜贴在邪神膝上,眸中含着期许,睫翼闪烁,望定了男人恳求道:“夫君,求你了,喂我我想要”
邪神伸了一指,点起小莲下颌,以略带责备的口吻说道:“球球,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学不会自己舔奶给我看,我就不会喂你。呵,反正我三四天不喝你的奶也无虞,倒是你,我看你呀”
他一边掰开小莲敞着的花穴,只在那淌着骚水的小沟沟表面上,以最轻微的幅度抹了一把,就刮下一整根指头的“花蜜”,凑到前头给小莲看:“你看看你的小骚穴馋的,都已经流了这么多涎水了,再不挨我的操,我看你怕是撑不住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将沾着蜜液的指头,伸进小莲的口唇中去,挑拨小尤物的舌尖与他嬉戏。粉嫩的小舌,甫一触到伸进来的手指,就本能将其当做肉根含吮起来。
自打怀孕以来,小莲的欲望愈来愈强,且日复一日,住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洞里,有时候他都害怕自己,会将昔日作为人类时,所受的廉耻教化统统忘得一干二净,沦为一个、只为欲而生、被欲奴役的肉壶。
可他抗拒不了,尤其,是被夫君无微不至的疼爱,如蜜浆一样,包裹得严丝合缝之时。这让他只想脑袋空空,享受此时此刻、身心相契的美好。
“嗯嗯唔嗯”小莲接受着邪神指尖的逗弄,努力以小舌迎合着他。爴戳到左,小莲的舌尖就跟到左,爴又移指到右边戏耍他,他也将舌尖跟着卷到右侧,追随着舔舐夫君的手指。当邪神作弄他的指尖停下来时,他则以两手捧了,认认真真地吮吸起来,还不时吸出“啾——啾——”的声响,看起来陶醉可人得很。
邪神都不禁夸道:“宝贝,你这不是舔得很好么?连夫君肉棒下的小球球,你都吮过千万遍了,怎么,换了你自己胸前的两颗大球球,就莫名其妙地害起臊来了?”
小莲听闻了这话,立时停下了口里的吸弄,一吐手指,下意识摇头道:“不不要不行的那样,简直太羞人了,不,夫君我不要做嘛嗯、啊啊啊别”他话还未完,就被邪神得了空的指尖,抓着胸前的两点珠蕊,挠痒痒似的搓磨起来,惹得他的后半句,又变成了黏腻的吟哦。]
怀孕后喷奶更甚的乳孔,甫一被夫君的指尖爱抚,立时喷出甘美的乳汁回应。可邪神却偏不叫小莲舒服,他立时以指腹,狠心地堵住了想要溢奶的乳孔,却同时攥紧了那玉球,掌心一施力,将那凝玉一般的软脂压得紧迫,却又不准奶孔处喷出发泄。
“啊啊啊夫君、夫君放手呜呜呜!”小莲这回真是被折磨得没辙了,昂着脖颈,又使出了他最拿手的嘤嘤媚功。两行晶莹,果如邪神预料得一般,及时洒落了出来。他边哭还边嘟着小嘴儿嗔道,“夫君欺负我!夫君好坏,呜呜呜,又欺负球球了啊”
邪神疼他还来不及,哪里会真心想看他受苦。爴瞅准了时机,趁小莲乖乖张了嘴、正向自己埋怨撒娇时,将手里的玉球一托,昂立着的嫣红乳尖,以及藕荷粉的一圈乳晕,就立时没入了那两片娇嗔的红唇里。
“唔!唔”小莲叼着自己的奶头,想要松口,却不被邪神允许吐出来。他只得像被包子堵了嘴的小可怜,不情不愿、可又不想扫夫君的兴,楚楚可怜地含着自己的奶,眸里含着温柔如水的幽怨,望着爴眨眼,似是在说:那好吧,就含一下下哦,什么时候可以吐出来?
可爴却爱死了他这幅又清纯、又淫荡的模样了,他状似冷酷地命令道:“没我允许,不准吐出来,好好地吃自己的奶给我看,不然我可不喂你,饿死你个小可怜!”
话虽这样说,可宠溺的吻总少不了。邪神先是在小莲的鼻头,印下一个鼓励的轻吻,随后又在他含不进去的剩余半个乳球上,狠狠地嘬出一个红印。
身孕果然是个好东西,应该让他多怀几次,邪神心里这样想着。过去,小莲的奶虽多、形虽大,可却没有像如今这样,硕胀到,可以够着他自己小嘴的地步。
自从邪神于偶然间,发现了手中尺寸的奇妙变化,便整天琢磨着要逼小莲就范。这不,才故意饿着他,也憋着自己胯间的欲火,耐心等待他忍不住央求的那一刻。小火慢煲的小米粥,入口才最香糯;忍耐逼出的小宠物自淫,赏来才最让人动心。
可从未做过这等荒唐自渎之事的小莲,哪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