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音声又融在了揪人心尖的呻吟里。
“你快休息一下,攒赞力气吧,别说话了。来,换这个姿势临产,能舒服些。”邪神又召唤了一根粗硕有力的触手,抬着小莲的脚踝、高举到空中,让他呈现一个张着双腿、敞开花穴献祭的姿势。那姿势应当能减少疼痛,方便神胎的滑出,更重要的是,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方便观察孩儿降生到这世上来的一举一动。
“啊,啊哈不、我不是”区区几字,小莲吐得气喘吁吁,“我不是疼的我是啊啊啊!”
一股淫水,伴着他最后的一句娇喘,倏地从他花穴之中激涌出来,如温热的清泉,濡湿了他的臀沟,顺着丰腴的臀线滴落下来。他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欢叫不止,不言而喻。]
原来是这样。邪神明了后,唇角立刻浮起了魅然笑意。
没想到观看自己的神妻产子,还能有这等艳福淫趣。细算起来,他真是比凡间那些、苦等在产房外团团转的父亲,要幸运得多。
如此想着,他便也无甚担忧的了,又以触手勾来一只早已准备好的木桶,低下头去,含住了小莲耦荷粉的乳晕,轻压舌尖,让饱满的奶水,一股一股地喷入自己的口中。这可不是趁机在欺负小莲,而是在为他们孩儿的出生,做着必要的准备。
凡间有句俗语,“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可见这吸奶,对于初到这世上来的任何小生命而言,确然是最费力的考验。可是邪神家的“娃娃”,生来特异,自个儿的小嘴不吸母亲的奶,倒是还未临世,就要烦劳父亲。幸好他的父亲,也乐在其中。
邪神聆听着耳畔激情吟哦的妙音,忍着身下硬到发痛的火柱,一口一口,耐心地嘬取小莲的乳汁,将那蕴着奶香的甘美汁液,于口腔的每一处角落回味一遍,随后恋恋不舍地抬头,对准了木桶的开口处,将汲取的精华养分吐了进去。不一会儿,白白的奶液就盖住了桶底。
而那一头的小莲呢,本就因为酥麻到战栗的激爽,而抖得不成样子,这回又遭了夫君舔在乳尖的吸奶撩拨,真不知该叫那是锦上添花,还是雪中送炭了。可无论叫哪个,吸奶为他增添的成倍快感,毋庸置疑。
他的花穴内壁,受了淫水的不住冲刷,被沐洗得湿润又干净。这为神胎宝宝的通过,创造了极佳的穴道条件。穴肉湿软而有弹性地蠕缩着,每一次收缩,似是在暗语,在为这个孩子的降生而祝福。
外穴口层叠着的娇嫩肉蕾,艳如红荷,嫩如软贝,时不时涓滴着水珠儿,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可惜夫君此刻忙着汲奶,是无暇欣赏了。
忽然,从花穴内猝不及防、伸出了一根乌黑的小触手。大约只有最鲜嫩的小笋那般粗,可却灵活得很,像是先行探出母亲体外、好奇打量这个世界的探路兵,扭转着腾舞了一番,最后竟是将微如黄豆的小吸盘,堪堪地吸在了母亲的花蒂上!
“啊啊!宝宝,宝宝别吸了啊,娘亲的花枣儿要被你吸坏了啊啊、好、好舒服,哈啊啊啊”
小莲的花蒂急剧地充血胀大,饱满得如同一粒、染了红霞的珍珠。小吸盘顽皮地将娘亲吸得直抖,随后又忽地抬起了小触,触尖儿朝着昂立的骚蒂,不经意地拍打两下,激得娘亲抖动着臀肉泄水时,又兀自逆着“温泉”,遁回花穴深处去了。
邪神看着那小东西,盈盈地笑了。还未出生就知道折腾你娘亲,真是坏——像我。这要是多留你在肚腹里,可不是要占尽你娘的便宜?那爹爹的欲望,何时能得解?
如此想着,邪神将手掌按上了小莲圆滚滚的纤薄肚皮,在那惹人怜爱的大雪球上缓慢摩挲,同时不着痕迹地,注入一股催产的神力,似是暖流灌入肚脐,源源不绝。
当初那小生命,确然是在小莲花穴不便时,经由后庭灌入的。可神胎不比凡躯,它是会自行寻往子宫的,就像所有生命,会本能地靠近热源,寻找一处温暖舒适的庇护所。因而,之前屡屡惊吓小莲的异动,便是神胎在逡巡,和拱入子宫。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在摩擦我的子宫壁,啊啊啊不行了、舒服得我呜呜又要尿了”这断断续续吐出口的字句,与淅淅沥沥淋出来的淫水,相合一气,叫夫君看得心旷神怡。
神胎身上、某种状似细小鳞片的东西,不断地刮蹭着小莲敏感的宫口,在将脱未脱出的档口,像最磨人的床笫珍玩一般,进到了玉势顶不到的最深处,撬开娘亲、最深沉肉欲的机窍,一下一下,折磨得小莲翘着小茎,抖着脚趾,泄身于肉欲之林。
乳白的浊液伴着腥黄的尿水,一块儿从小莲下身激射而出,高声欢叫之际,宫口用力一缩,花穴一紧,但见一枚奇异的小卵,从花穴口蹦了出来!
做爹爹的眼疾手快,立刻以手掌接了,放到小莲的眼前让他细观。
只见那神胎异卵,就像个乌黑的大鸭蛋,约有邪神的二掌长、饮酒的碗口宽,周身密布着鳞次栉比的玄色细鳞,一层层叠起来,就好似鬼斧神工的波涛纹粼,携着来自远古深海的遥远记忆。
然而最叫人忍俊不禁的是,那卵蛋上方,好似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