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我便再也不愿多看一眼。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偷欢?”
小莲长舒一口气,这才放心了。他不怕自己遭欺受辱,可他最怕的是,自己被关在笼中遭人凌辱的样子,被夫君瞧见,他怕他心痛。罪人已逝,小莲不愿再提雷希,眼下他只想再问一个问题:“那夫君突然出现,是专程来救我的么?”
爴点头,望定了小莲的眼:“是。我听见了你的呼喊,你在叫我的名字。”
小莲清晰地记得,他用生命喊出的那一句:“我在叫我的夫君。”他也深情地凝望着爴。
两人相视良久,仿有一道坚冰,在两人中间裂开,隔阂的心墙塌裂,彼此的心意,在交望的目光中流转,又怎能不冰释前嫌?
爴的语气终于回暖,暖得犹如三月的暖阳。“来”,他轻邀了一声,一把将小东西抱起,满意地听取了他的一声惊呼,随后搂着他一滚,将软乎乎的一团温热,霸道地压在了身下。膝弯一顶,小莲的玉腿自然岔开,花穴一张,滚烫的硕大就抵在他柔嫩的入口。
与被雷希强迫时完全不同,小莲没有半分的厌恶。他献祭似的,任花穴大敞,任淫水肆流,身体里所隐藏的一切羞耻,全化作了绵绵的爱意,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他的神明。
“记得回来的路上你跟我说,他们骂你是‘吸阳精的怪物’,你很伤心?”
居高临下被凝视着,夫君的目光,终又全然聚到了自己身上。小莲觉得,自己快要幸福得死掉了。就算现在含着夫君的肉根而死,与他身体的一部分交合在一处而亡,那他也能满足得,像个吃饱了青草的小兔子一般,翻着肚皮,含笑地闭上双眼。更何况,耳畔夫君的声音,是这么的温柔,比艳阳和暖风更柔。
“不、不伤心了”小莲红着脸小声答。的确,现下在夫君的怀抱里,就什么都不要紧了。
爴一刮他的鼻头:“那如若我告诉你,他们说的还真是不差,你会作何反应?”
小莲的眼睛立刻瞪成了一颗枣杏,这便是他的反应。
爴的手,慢慢地抚到他的下体,将指尖深入花洞中浅浅抽插,像在探试他是否伤愈,又似是在不疾不徐地导引,慢慢惹起他更加火热的情挑,逗弄出更多、更淫靡的汁水。
“我的宝贝球球,难道你真没生过一个疑问么?自你被祭来了我这山洞,你可曾吃过一点东西?回村去后呢?可曾觉得肚饿,想要找东西来食?”
小莲的眸色更加惊愕。确然,近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的心绪,沉浮于大喜大悲之中,根本就忘了吃食这件事。
怎么会怎么会!可人不吃饭食,不早该饿得慌了么?他竟全无察觉!
“哈哈,”爴一戳他又弹涨起来的酥胸,将那颗饱满的玉球,戳得晃动了两下,一股醇香的奶汁,又不受抑制地喷了出来,浇在爴的胸膛上,留了一片羞人的奶白,“难道你没发现,自从你被我的真身操过之后,你不仅不会饿,连球球里的奶,都比过去更足了么?”
“这、这”小莲惶惑地眨着浓长的睫翼,舔了舔红润的樱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哈哈哈哈!你呀,还真就变成了专吸阳精的小妖物,只不过呀,是只吸我体内的精华!”
“什唔”惊讶的话音还未发出,小莲便被爴覆下来的嘴唇给吻住了。蜜津交换,邪神肆意汲取着小宝贝口中的甘唾,品味那纯美的津汁,在他灵龙一般腾搅的舌尖,留下的甜蜜滋味。]
下身的另一根“硬舌”,也“滋溜”一下,挺进了另一张“小嘴”里。这张小嘴又热又湿,内壁里润得,犹如温水里浸泡过的上等绸绢,一插未见底,抽出一点来再插,又淋漓地捣出点汁水,向着花沟的外侧,酣畅流溢。
“唔啊啊啊啊哈不要、不要插得这么深,夫君夫君快抵住我的子宫口了!呜呜,痛,慢一点,慢一些哈啊”小莲身子一抽,紧紧地抱住了男人,明明是被他的肉器所欺负,却还是下意识地攀紧了他,向他讨怜。
“唔、唔!”爴一下下挺着身,乌黑的长柱,毫不留情地深深嵌入小莲的玉体中去,似要将最霸道的占有,和最深切的怜惜,糅合成一物,灌进小莲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就在爴出精的那一刻,小莲昂首叫得欢愉。如沸浆一般的浓精,自龟头上张开的肉孔中,激喷如注,倾泻在他的子宫壁上。他抽搐着秀茎,顶在爴的腹部吐蜜的同时,两颗涨硕的球球被爴拢住了,指尖一掐,一侧的艳蕊上,飞溅出一道奶弧,而另一侧的娇艳,亦被爴的唇瓣给吮住了,诱得他悉数射在了男人的深喉里。
这便是祭品的真正的涵义。祭品,是至圣的神侣,是为与邪神互换精华、相依相存而生。他汲取邪神的精液,将其化为玉露,滋养壶体,随后又以奶汁洒出,哺喂邪神,使其法力永续,绵延至亘古。
这是世间最浪漫的相托相寄,也是超脱了愚痴凡人所能理解的、至纯至美的爱情。
19.番外:双触入二穴,调教他捧舔自己的大奶
“嗯我饿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