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地朝我逼来,随时随刻,都可能发动进攻”
独孤麾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三笑生听得呼吸都凝住了。与其说,引人入胜的是这冒险故事本身,莫如说,是三笑生内心里、永不可及的平生夙愿。若他有健全腿脚,可以云游四海,若他会御马骑射,可以畅行八方,那么故事里直面危险的勇者,会不会变成他自己?
“那后来呢,你是如何御狼的?”三笑生彷如身临其境,心也随着故事提到了嗓子眼。
“哈哈哈哈!宝贝儿你关心我么?”独孤麾的释然一笑,让三笑生顿时消弭了紧张,取而代之的,是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瞬怦然火起,独孤麾看准了时机,一抽三笑生手中的木棍丢进火中,立刻又捉了他的手,朝自己裆上的“火棍”按去!
独孤麾连耍起流氓来,都是那般水到渠成:“我当然是像现在这样,‘砰’地生起了一堆大火,借着火光,将狼群吓退的咯。否则,就算我独孤麾一人再勇猛,斗一两只狼尚且可行,这群狼齐上,除非我有三头六臂才能活命!不过么,这‘火棍儿’,我可真不止有一根,宝贝儿你摸摸,这儿,都是叫你的小手,给亲自搓起来的火,你摸摸够不够勇猛”
摸到那一柱烫热,三笑生立时变了脸色,方才片刻攒起的谐氛,又陡然变成了嫌恶的剑拔弩张。他一抽手恨恨道:“你这人,简直是无耻至极!方才是小生自己天真,真以为你会好心同我讲什么故事!”说完,他抱着手臂,又跌进遥望远方的沉默里去了。
片刻之后,一个木架在篝火上竖起,独孤麾脱得一丝不挂。滴着雨水的衣物,全搭到了架子上去烤。
全身赤裸的独孤麾,露着一身彪悍的腱子肉,随着阳物的傲然勃起、被握在掌中送动,那原本就精壮到无一丝赘余的腹上,因下身快感而不住抽紧,现出了八块、沟壑分明的悍肌。
当然,再紧实美好的肌线,对于远坐一边的三笑生,就像是什么灼眼的秽物,他是不屑于去看的。但眼皮可以假作气定神闲地紧闭,可他红到滴血的耳朵,却是无法关起来的。
“呼呼呼哈呼哈”独孤麾目光灼灼,盯着三笑生勾人情动的身子。
湿漉漉的衣衫,无一丝暇缝地贴紧在美人身上,浸透了雨水的白布,如同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半隐半现地透出内间美景。
书生曲臂,环抱着自己。他知道独孤麾在观赏着他自淫。如若可以,他真恨不得远远地逃开,离这个无赖越远越好。可这里没有四轮车,他便只是一个寸步难行的废物!他掐在自己臂上的手指,越陷越深,恨不得掐出血来。他恨,他真恨自己没用,只能如此遭人淫辱!
可正是这股子决绝的劲儿,让独孤麾越瞧越兴奋。这妙书生的身子骨,分明是清瘦的,是孱弱到不堪一握的,可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子铮铮傲气,那是一种、让人心生敬意的力量。这也叫独孤麾认定,这一辈子,这个人,既是他要疼爱的人,也是他唯一认可的对手。而现在,他要开启进一步的征服之路。
“脱了,全都脱掉。”独孤麾忽然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再这样下去你真会得风寒。别逼我上去撕你衣衫,这里荒郊野外,我行囊里可没带着第二件。别到时,你随我回了军营,第一眼,就赤身裸体地叫全军看光了去!”
“你!”三笑生再也忍不住,愤愤然转过头来怒瞪着这个流氓。但他知道,这一回,独孤麾可不是在同他说笑。他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如风中累卵,但也美得叫人倾心。在投火自焚与忍辱杀敌之间,这位外柔内刚的美军师,终究还是选择了后者。
透如蝉翼的衣衫,终究还是被战栗的纤指,一点一点地剥去了。白皙清瘦的美肌,修长白嫩的纤颈,情枝浮离的锁骨,外加上两点、红嫩挺立的珠蕊独孤麾看得眼睛都直了,底下的一柱硕热,顿时硬得像铁一般。
一滴透明的泪,无声地滑落颧颊,三笑生对自己说好的,一滴,最多就只允许自己掉一滴。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勉力以最平静的口吻请求道:“下身亵裤就不脱了吧?求你,给我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
独孤麾低头,视线透进那纤韧修美的两条玉腿之间,白绸的布料绕成几圈,包裹着饱满紧致的臀。蛮将军斜着嘴角玩味了一瞬,随后缓缓地挪到美人身边,将赤柱一挺,送到了他手边:“可以,但作为交换条件,你必须帮我‘钻木取火’。”
三笑生早有准备,对方会提出这等无耻要求,亦在意料之中。身落敌囚,又岂能奢望名节保全?圣贤有云,“出淤泥,而不染。”今日,我三笑生的这双手,便要去淤泥里走上一遭,但愿,待我事成之后、亲手戮了这贼人,再自卸双掌,届时还能保住一身清白吧。
如此想着,他嘴角噙着一丝苦笑,摊开那一双纤白如玉的手,只悲切地瞧了一瞬,便提起勇气,将掌心覆到那一根、早已期待地流着涎液的硕物上去了。
淫根甫一触到温热的玉手,便激动得一弹。独孤麾像终于解了急馋似的,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哈啊——”喉间抑着情动的嘶哑。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