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好好地看着它,是谁的手在抚弄它,是谁伺候得它欢愉哭泣!三笑生,我要你好好地张大了眼睛来看!”说着,大掌一压,三笑生被摁着脑后往下凑,鼻尖差点与红硕饱满的龟头撞了个准。
挨得如此之近,鼻尖与出精孔仅余的距离,还不到寸许。一股腥膻的雄性气息,立时灌了三笑生满鼻,谈不上多叫人恶心,可却让三笑生觉得耻辱。,
一个男人,被迫闻另一个男人胯间的味道,就像雌犬,被压着匍匐到雄犬的尿液边认主。独孤麾揉着三笑生的墨发道:“好好认清楚了,这是你男人的味道,以后你只准臣服于这个味道,知道了么!”
晶莹滚在目眶里,三笑生不敢眨眼,他怕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
仿佛要击溃他的心防似的,独孤麾的淫言乱语还在继续:“你瞧我们胡人的毛发,可比你们汉人生得浓密?这才是真男人,真硬汉,懂么?哈哈哈哈,宝贝儿你说,夫君的东西大不大,嗯?”
见三笑生咬牙忍着不出声,独孤麾又加紧了威胁:“你这张嘴,若是不肯说点好听的来哄我,那便只有劳烦它也一道开工。想必你红嫩的软唇,吞吐起肉茎的滋味,定然是比掌心要舒爽得多”
“独孤麾,你别太过分!”三笑生真是恨得牙痒痒,他怀疑,如若独孤麾真的不顾他意愿叫他含,他怕是会控住不住唇齿,直接把他的淫根咬下来!虽然,这样做极其得不丈夫,为普天之下的正人君子所不齿。
“哈哈哈哈!宝贝儿,我向来过分,你又不是不知道。更过分的,我还没叫你见识呢怎么样,不想现在就见识的话,赶紧随我说话。”
“你你究竟要我说什么!”
独孤麾攥着三笑生的手,引导着不通情事的他,一下一下摩动在自己的肉根之上。茎身上盘绕的每一根青筋,都叫柔嫩的掌心给摩得舒适,欢愉地突浮起来,渴求更多的抚拭。
龟头一次次探出美人掌心,一吐一吐,像是随时要将精华,吐在凑得极近的玉颜上,将那张清冷孤高的脸蛋弄脏。
“我要你说,夫君的宝贝好大,摸起来好舒爽!如果填进我的小穴里去,定然会叫我”独孤麾勾着魅笑,仰头思虑了一瞬,“叫我爽得像雌犬一般摇屁股!”
三笑生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声泪俱下地一字一字,往外龇出了这些话:“夫君的、宝贝、好大摸、起来、好舒、爽如果填进、我的、我的小穴里、去定然会、叫我、叫我”最后的那半句,简直如鲠在喉一般,叫他难以出口。
“快说宝贝儿!夫君可快要射了,我巴不得插进你的小口里去爽爽呢,你若再慢,我的大肉棒可等不了!”
“叫我爽得像雌犬一般摇屁股!!!”三笑生如疯了一般,歇斯底里地喊叫出了这一句,声如泣血,撞入天极。
独孤麾确然是正在要泄的当口,听闻了这话,犹如炙火上突添了一泼焦油,顿时被激得囊袋急抽。两道青筋,从欲根处开始突现,倏然爬上了肌块硬实的小腹,正是男人出精前最显然的征兆。
还不待三笑生移开脖颈,一股浓稠,就喷上了他的面颊。白液如洗面的乳汁一般,滴滴答答,盈了他满面,顺着美书生漂亮的玉颌垂落下来。红唇骇然抖得说不出话语,在白浊的洗练下,显得愈发得娇艳欲滴了。
5.★断腿书生打翻夜壶,将军诱哄激情把尿
不知是浇了雨、未及时烤干,还是淋了阳精、而得了心病,总之,弱书生还是病了。风寒烧得他脸颊滚烫、神志不清。这下子,蛮将军失了沿途调戏、眺望风景的好心情,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地赶回了驻营地。
“将军!前线呈来军报”副将未及脱口的下半句,被举在眼前、决绝的一只手,给挡下了。
“不急,待我先进去瞧瞧他的病。记住,若非十万火急的军情,莫要到我帐前来打扰,知道了么!”将军的命令下得坚决,做属下的只好锁着眉头,默默颔首、躬身退走。
独孤麾一掀帘,大步跨进营帐。“咣当当!”恰在这时,一只木制的夜壶从床塌上滚下来,一同狼狈落地的,还有美书生、那看来若不经风的身子。
他身着单薄的亵衣,一尘不染的白软布料,裹着他气息微喘的身体。病中的书生,无论是修美的纤颈,还是着急忙慌摸在地上、去捡夜壶的手背,哪儿哪儿看起来,皆苍白得如一张纸,唯有那烧红的面颊,像是浮着两团滚烫的红云。若非心知肚明,这是病态的红,独孤麾真要觉得,他比那些胡乱抹了胭脂的汉地姑娘,还要俏丽。
“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摔下来了!”独孤麾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托脊背一抄膝,便将楚楚可怜翻倒在地的宝贝,轻轻松松地打横抱起,一屈膝,就搂着他坐在了床沿。
“等等,你别去捡!”还不待书生出言阻止,将军便弯下腰,将倒在地上的木壶给拎了起来,灿笑着,左右盯着瞧。
一股淡淡的腥骚气,自夜壶打翻的一瞬,就萦在了大帐内,逼得人无法将之忽视。自昨夜起,就积聚在壶中的尿水,顺着倾倒的壶口流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