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自己的怀中圈住,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说道:“官匪勾结。如果这个中书令够聪明,他可以让人故意来劫粮草,造成粮草无法按时抵达的借口。不过,为防此点,我已暗中派人看护粮草、注意中书令的一举一动。”
依在振人怀中,壮果叹息道:“怎麽有人可以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国家百姓的存亡呢。他这样做,如果成功的话,要造成多少百姓人家惨遭烽火蹂躏、流离失守。唉!”
低笑著,振人在果果的耳中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道:“无妨。就算他成功,我也有办法力挽狂澜。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麽都不怕。”
敏感的一打哆嗦,壮果嗔道:“不要胡闹,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事。”
“我知道啊,我也在很正经的听、很正经的回答嘛。不用担心,等明夜烧了对方的粮草营,我就发动总进攻。不会拖延到粮草不够的时候。难道你不相信我的策略能力吗?”振人把脸埋进果果的颈窝里不住的拱著。
被弄得痒痒的,壮果艰难的回答:“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担心……”
“我知道你担心我。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事了。白天听军情想战略就已经够痛苦的了。晚上,你就让我放松放松嘛。来,我们到潭里洗澡,我帮你脱衣服。不要跑!”
经过一番小小的追逐战,振人抱著胜利品壮果脱光衣服,跳进了水潭。开始他所谓的放松……
很快的,果果便发出了绝对不像是在洗澡时应该发出的声音……
第二日黄沙漫漫风起云涌,走石乱飞中人生疼。直到入夜,大风亦未息止。这种糟糕透顶的天气虽然给征北大军的移动带来了困难,但同时也做到了最好的天然掩护。
在离匈奴大军五里处,振人命大军停止前行。令乌展原地待令。
深夜,振人带著壮果亲率三千精兵潜到匈奴大军驻扎的附近。
“贺参将听令!当我离开後,你带众人小心掩藏四散各方,当看到敌营西方起火时,方可拉弓射火箭,连射三发,不问结果,不深入敌营,不与敌人缠战,迅速退回大营。违令者斩!”
“是!末将听令!”
振人对壮果点头示意,二人同时跃起,向正在沈睡的敌营掠去。
贺参将紧张的凝神注视敌营的西方,眼睛一眨都不敢眨。汗珠从他的额角慢慢滑落,就在汗珠将要滴进眼中的一刹那,突见他猛一挥手,三千火箭齐发。三千过后,又是三千。三发刚落,贺参将便吹响号角,命众人急退。
此时,被营中大火惊醒的匈奴大军在一番混乱过后,立刻被人重新分派管理,一部人救火保粮营、另有一部分人被派追敌,一切显得井然有序。看来营中应该有位颇有韬略的大将在坐镇才对。
振人和壮果正在趁着混乱往外退,不知何时,他们已经换穿了匈奴军服,和被令追敌的匈奴军混在一起,跟在对方的将领身后。
出得营外,看见四周已经没有三千精兵的影子,振人感到大为满意。这个贺参将虽然年轻倒是个领兵的人才。
“费安调五千精兵于我随后追敌。其他人等回营救火待命!”骑在高头骏马上的匈奴大将用族语向身后的匈奴将领吩咐道。
“是,费安领命。”
“且慢!左贤王,如果这是对方的诱敌之计呢?还请左贤王三思。现在既然不见敌踪,还请首先考虑消灭营中大火,检查粮草损耗,立刻向单于请求粮草支援方为上策。”左贤王身旁的将领劝告道[自由自在]。
“哼!谷蠡(音li)王,怎么本王所说你是事事反对呢?说出来追敌的也是你,如今说不追敌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怎样?!”看来左贤王像是与谷蠡王不和。
忍下胸中怒气,谷蠡王呼韩邪耐心解释道:“当时本王说追敌只是为了防止敌人在营中捣乱,同时含有警告对方的意思。并无真真追敌深入之念。如今你我刚追出营外,已不见敌方踪影,可见对方已有详细策略。如果冒然深进,后果不堪设想。再加上火烧粮草营的敌人还未发现,如果尚留在营中岂非大不妙。所以,还请左贤王三思,立刻传令回营整点将士,检查伤亡,细察有无敌军探子混入。”
“你直接说你贪生怕死就是了!真不知道单于为什么会让你坐上谷蠡王的位子!费安,五千精兵可有选好?选好了就跟本王走!”
“……是!”叫费安的将领一脸无奈的看向谷蠡王。这不是摆明了让大伙儿送死的嘛!
“左贤王!您是军中大帅不可轻易离营,还是让本王前去追敌吧。如果本王天明未归,还请左贤王速报单于,请求支援!”呼韩邪只好如此说道。毕竟对方是单于所封军中正式的大帅,如果大帅在决战之前有了闪失,对军心士气无疑有着大大的影响。
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终于等到对方此言的左贤王不再祥装,假意推诿一番,便答应了让谷蠡王追敌。这左贤王之所以能爬到左贤王的位子,自然也不是呆痴之人。他执意要追敌只不过是为了要逼谷蠡王开口劝阻进而自己要求前往追敌,至于他为什么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