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讨厌雏儿。
青涩得连操人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还得叫人来教。
我耐着性子朝后穴分了几根指头捅进去,那里早就湿的一塌糊涂,黏糊糊地朝外滴着淫水。又引他手指一起插进来,而后断续道:“从从这里插进去”
他将手指探得更深了些许,试探性地碾揉着肠壁,淡淡道:“这里?”
说着,指尖划过穴内的一处地方。
“呜哈啊!”
瞬间,如潮般快感自他手指按压过的地方爆发开来,我弯着身子,眼角溢出泪来,口中流出的呻吟亦变得甜腻媚人起来。我死死扣着他的肩膀,喘息急促,只能艰难地和他道:“你再、再摸摸刚刚那里嗯唔哈”
江辰垂着眼睛看我,乌黑的瞳仁里只有单纯的欲望。他低下头,亲了亲我的唇,扶着性器,自穴口一点点地捅了进来。
粗大的龟头挤压着肉壁,一插到底,让空虚的甬道瞬间被纯粹的快感填充补满。双腿被分到最开,性器上的青筋鼓胀弹跳着,紧附着阳根的穴肉几乎能描摹出那根粗长异物的形状。我后昂着头,张开嘴急促地喘息着,以缓解这心跳过快引起的不适。
这阳根粗得让我头皮发麻,饶是我早就不是什么雏儿,他也是其中尺寸最大、最粗的那一个。为了蹲到他,我已经许久未曾与旁的人上过床了,每日兢兢业业,都快忘了被人操的感觉了。他就这么粗暴地插进来,一时半会儿,我还真不大能缓的过来。
只是痛归痛,爽还是挺爽的。
他在我穴内停了一会儿,额间淌的汗打湿了鬓发,黏在脸上。眸子湿漉漉的,下唇紧抿成了一道直线,看着倒让人有几分怜爱之意。
我瞧着他那张脸,越看越觉得顺眼,喜欢得不得了。便朝他脸上轻飘飘地吹了口气,从鼻间哼哼出一句话来:“江辰,你动动就、就像之前那样”]
他顺从地将性器缓缓抽了出去。饱涨的甬道顿时空虚下来,我刚想努力收缩挽留他,不料他却又猛地狠狠插了进来。
这一下,插得又狠又猛,他尺寸还尤其之大。顿时操得我浑身一僵,心脏都险些停了下来。
他用力掰着我的腿,一手握着我的脚踝,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硕大的龟头和粗壮茎身狠狠碾压过我穴内的每一寸,仿佛所有的穴肉都要被他顶压碾平似的。饶是我天生了一副淫娃荡妇的体质,爱液如水般迅速充盈了肠道,也被他这不讲道理又毫无方法可言的顶操给弄得几乎断了气。
“哈、哈啊,江、江辰啊嗯嗯”我紧紧抓牢了身下褥子,脚趾蜷缩起来,浑身上下都紧绷着,无力的任由他抽插,“你你慢点、呜好爽、好爽再操深一点哈啊!”
他深深地喘着气,一言不发,只如同得了好一般,食髓知味地拼命朝我穴里挤,一下又一下,力度越来越重,几乎连两颗卵蛋也要一起插进我身体中来。我许久都未感受过如此激烈的性事,被插得又痛又爽,头皮发麻,视线模糊,搂着他不住呻吟。
眼泪从我眼角无意识地涌出,他探身过来,一点点地吻掉,嗓音喑哑:“你现在很舒服?”
我朝他弯起唇角,声音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道:“江、江公子莫非哈,现在操、操我操的唔唔,不、不舒服吗”
他猛地一插到底,去势极猛,弄得我当即“啊”地一声尖叫出来,指甲掐进他肩膀肉里,哭得更凶了。
江辰垂着眼睛看我,手指顺着我的性器一点点摸下去,而后停在了我股间的肉缝上。
他顿了一顿,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东西似的,修长的手指朝里慢慢探了进来。
我顿时僵住,连溢出到口边的呻吟也生生地被压回了喉间。又惊又怒,双腿软弱无力地踢在了他肩上:“不准碰那里!出、出去!快点给我滚出去!”]
他没理我,手指越探越深,明显的异物感自体内的另一个地方传来,我浑身一软,无力的瘫倒在他怀里。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一字一顿地喊他的名字:“江辰”
只是其中犹带媚意,怎么说都透着一股子欲拒还迎的味道来。
他亲了亲我的唇,将性器从后穴里慢慢抽出来,带着淋淋的爱液,又顶在了手指之前插进去的那处。接着,腰身一沉,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
我呼吸一窒,睁圆了眼睛,仿佛时间都停滞了一般。下身被贯穿的剧痛渐渐弥漫开,我这才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我竟然被个雏儿给破了女穴的处
捕鸟的猎人,居然被要捕的鸟儿给啄瞎了眼睛,真是笑话。
我被如今情况噎得说不出话来,剧痛着的花穴中渐渐淌出血来,顺着腿弯和臀部洇在了榻上。前面的性器早就因为这粗暴的插入痛得软了大半,我被江辰抬着腿,架在腰上,根本不敢动上半分。
他手握住我的性器,熟稔地上下搓弄起来。饱涨阳根在我花穴中弹了弹,小幅度地抽插着。
我那处还是第一次有人操进去,哪怕是一点点儿刺激都足够让我浑身发麻。他的性器又粗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