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哭完,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脸瞬间黑成了锅底。
按了按被射得满满当当的肚子,我恨得牙痒痒,差点没把爽完就昏了过去的江辰从马车上一脚踹下去。
随便套了件衣服,我撩开马车帘子,问随身跟着的守卫:“还有多久才能回到府上?我要沐浴。”
那侍卫脸上泛着一股薄红,显然把我刚刚的放浪呻吟给听了个全。呆了好一会儿,才木愣愣答道:“再过半柱香,大约就能到了。”
半柱香
我瞧了眼天色,对他道:“你把邵禹叫过来。”
他遂领命离去。
邵禹来的很快。
他是我身边侍卫的头领,跟了我许多年了。比我大个五六岁的样子,打小出生在魔教,忠心耿耿,很是可靠。往日里我身边出了什么事情,基本都是寻他来给我处理。
自然,我俩之间的关系,也比寻常主从亲密得多。
我平躺在床上,掰开双腿,让邵禹跪在榻上给我花穴里的伤处上药。
本来按理说,像我这等体质的双儿,是不至于沦落到与人上个床都要上药的地步的。可江辰的性器比之旁人,实在是粗上许多,昨日又是刚被破了处,便受了那等狂风暴雨般的性事,就难免会受了伤。
邵禹手指冰凉,指节处长着层练剑磨出的薄茧。掺着凉凉润润的膏药,倒很是舒服。
他的手指灵活地在我穴内缓缓揉捏着,沉着脸一言不发。
我拿脚尖蹭了蹭他下巴,懒洋洋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他回过神来,指尖的力度重了一分:“少主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出去乱开玩笑。”
我被他弄得喉咙有些发紧,热热的暖流从他手指游走的地方流淌开来。我瞧了瞧他下身裤裆的地方,果然也是鼓囊囊的一团,看来早就硬了,便不由低笑出声,蹭到他身边,抓了他阳根,揉了几下:“邵禹,你装什么装呢?”
他敛眸:“属下不敢。”
“不敢?是不敢,还是不敢想?”我慢悠悠地拉长了语调,熟门熟路地摸进他裤腰里,将那沉甸甸的炙热硬物握在手上,“我想要你,要你操我。”
他呼吸一窒,眸光闪烁,露出了如狼一般的眼神来。
他未等我有所反应,便将我按在榻上。拿来给伤处上药的药膏被剜了大半出来,借着指尖的力挤进了后面的菊穴里,湿漉漉的一团。粗长性器在臀间来回磨蹭了几下后,由着药膏的润滑,轻松地插进了穴中。
邵禹的性器一捅到头,舒适得我忍不住“唔”地一声呻吟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在我体内调整角度,磨蹭着肠壁上的皱褶:“少主,属下操您操的爽吗?”
我趴在枕头上,腰臀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动作,主动去吃他的阳根。听到这话,不由翻了个白眼:床都上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又不是第一次操,弄得这般小心谨慎,也不知道他图什么。
只是口上仍说:“邵禹,你再插深一点哈对,就是、就是以前你操的那里”
随着我的话语,硕大硬热的龟头狠狠操上了我肠道内的敏感点。我喉间溢出一声尖叫,快感如潮,冲得我头皮发麻,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邵禹见我被插得得了好,愈发用力地朝那处凸起攻击了起来。手上也没有闲着,握着我的性器,细致地来回搓揉着照顾。
他跟我跟了许久,一切行为习惯自是按着我的喜好来的。我被他伺候得舒服不已,爽得只想掰开大腿任他操进来弄我。
性器大力地深深插进来,再猛然抽出去。被贯穿到底的快感席卷了的全身,我吻着邵禹的眼睛,破碎的呻吟溢出口中。
邵禹深深的看着我,额汗自鬓角淌下,箍着我的腰朝自己胯上按去。一面舔咬着我胸前乳粒,娴熟地将它们啃得有些涨涨的疼。这才有转而专心致志地操我。
他的性器不似江辰那般粗壮,却自有他自己的味道。我配合着他的撞击,一只手放在菊穴四周,慢慢地用手指打着圈儿。
媚红色的肠肉随着他的大力挞伐外翻、缩回。我摸到他随着撞击晃来晃去的卵蛋,拿指尖轻轻地揉。
他深深地喘息了一声,嗓音哑了大半,隐忍道:“少主,别闹。”
“嗯?”我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后穴将他的阳根深深地吞没进去,拿肠肉不停绞缩,强迫他低下头来和我对视,“不喜欢吗?”
他沉默许久,才道:“喜欢。”
“那就对了。”我故意绵软了声音,甜腻腻地勾引他,“快点、用力操我哈!”
邵禹将我摆成半跪着的姿势,从背后再度凶狠地捅了进来。
这次背入的姿势实在太深,插得我下意识地便朝后昂头,被他抱进怀里。狂风骤雨般的攻击拍打在我的臀部上,留下了一片鲜红的印子。
我如同快要渴死的鱼,一边吐出破碎的呻吟,一边不由自主地追逐他的动作。
只是被开发过的花穴却越来越空虚,我一边感受着后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