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一丝窘迫的羞涩。
他低垂着头,连看我一眼都不敢,只道:“姑娘,今日之事”
说着,似是闻到了屋内若有若无的精液味道,蓦地又住了口。
他将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打量着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的斑驳吻痕,眉头拧了起来:“姑娘?”
“江公子喊谁姑娘呢?”我望着他,一手撑着下巴,皮笑肉不笑道,“莫非是瞧不出来,我是个男人?”
江辰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来,上上下下地将我细看了一遍。最后盯着我的脖子和胸,磕磕绊绊道:“姑不,阁下在下之前”
“想说什么?”我冷淡地打断了他,“江公子特意过来寻我,莫非就是想告诉我,今天的事情你不是故意的?醉酒只是意外,睡完了便想拍拍屁股就走?”
“不,在下并无此意”他面上闪过纠结,“阁下误会了。在下本来是想向姑娘”
“姑娘?”我笑吟吟地道,“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他忽地住了口,闭了闭眼,长叹一声:“是在下喝酒误事,来寻阁下前,本不该去碰那些东西。如今事情已无可挽回,不知阁下可愿意给个机会,让江某赎罪。”
我道:“哦?不知江公子想怎么赎罪?”
江辰一顿,继而道:“江某本想着既然玷污了姑娘的身子,便娶了姑娘为妻。姑娘虽是普通人,寿命短暂。但江某以灵力渡之,比寻常人多活上百年,还是不成问题的”
“噢。”我嗤了一声,“可惜了,我是个男人。”
“阁下”江辰为难地道,“若是肯愿纡尊降贵,嫁我为妻。江某也愿坦诚以待,此生只情系阁下一人。”
我笑容一滞,将江辰上下打量了一通,觉得自己仿佛是在看什么神奇的动物。
这世上还有这般纯情的人?随便逗上一逗,便要说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操,处男果然就是麻烦。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江辰乖乖走到我面前,一双乌黑清澈的眸子十分认真地看着我。不知怎的,我竟觉得有几分有趣,便拉着他的衣襟,和他接了个长长的吻。
我将舌尖在他的口腔内轻轻扫过,纠缠着他的舌头,一直探到舌根。等到分开之时,他已是气喘沉沉,眼中浮现出动情之色。
他问:“阁下还未曾告知江某姓名”
“我姓陆,家中排行第九。”我将他扯到榻上,顺势坐在了他的身上,勾起唇角,“你喊我小九或者九亭都可以。”
虽说我现在叫秦九亭,可秦这姓却是从我那便宜教主养父身上蹭来的,算不得本姓。如今说我叫陆九亭,倒也没欺骗他。
被穴肉焐热的玉势被我这一坐弄得深深顶入后穴,堵在我那里的敏感点上。我顿时忍不住轻呼一声,酸软了大半身子。
江辰茫然了一瞬,大约是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儿,声音很是急切:“九亭?你没事吧?”
“没事。”我瞥了眼墙角的地方,依稀可瞧见邵禹藏匿着的痕迹,不由轻笑一声,手指深入后穴,“方才想江公子想的厉害,便忍不住在床上自渎想来江公子应该不大在意吧?”
江辰脸顿时红了一层:“不、不没关系只要你高兴,我怎么都”
话虽如此,我胯下坐着的那团软肉却迅速地涨硬了起来。花穴早已因为之前的激烈交合而媚肉外翻,隔着那层棉布,硌得我下面生疼。
我微微抬起臀部,蹲伏在他身上,抓着他的手来到穴口附近:故意将声音压得绵软娇气:“江辰,帮我揉一揉这里。”
闻言,他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半咬着下唇,却很听话地将手指伸了进去。
带着剑茧的修长手指甫一捅进来,便舒服得我几乎要蜷缩起脚趾。我靠在江辰怀里,低声道:“哈再、再进去一些嗯,是、是这样就这样哈啊用些力”
穴里还残留着方才邵禹险些全射给我的精液,混合着肠肉里分泌出的爱液,他的手指出入得倒是极为轻松。
江辰一边拿手指帮我清理顶到肠道深处的玉势,喃喃道:“九亭,你里面好湿”
“哈唔这自然、自然是想你想的”我亲了亲他的喉结,面不改色地信口胡诌,“江公子这般招人喜欢,我倾慕已久,自然嗯唔,上床也是乐意的”
他指尖触到玉势,敏感点又是一阵刺激,穴肉神经性地痉挛起来,我险些白眼一翻,晕死在他手上。
江辰两指用力,将玉势从我穴中抽了出去。带着淋淋水迹的玉势随着他的动作,重重地掉在榻上。酥麻暖流从玉势滚压过的地方蹿起,我下意识地掰开了双腿,痴痴地看着江辰,希望他能给我更多。
他眸子微沉,手指在大开着流水的菊穴内摸索了几下,这才在我的催促下,慢慢地褪掉了自己的亵裤。
粗长泛红的巨大性器跳到空气中,他吻了吻我的眼皮,扶着阳根一点点捅了进来。
“江辰哈啊啊”我深深地喘着气,搂着他的脖颈,迷离地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