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比她大三岁,她的儿子比她小五岁,这个孩子当然不是亲生的.当时她和丈夫新婚燕尔之际,传来一讯意外噩耗:持有丈夫家族集团股份的某股东,也就是丈夫的唯一一位兄长,及其夫人因车祸当场死亡,两人打点完葬礼及相关后事,包括但不限于接管亡兄的股份,收养其骨肉——一个尚未成年的男孩.
丈夫对接管亡兄股份的做法存疑,尽管他从未与这位兄长见过面,兄弟二人的父亲在分配财产上格外小心谨慎,他们二人继承了集团的不同领域及其附属公司,避免骨肉相嗜的本意终究敌不过瞬息万变的天意.
可他不认为剥夺这个孩子本身拥有的东西是合理的,哪怕是出于集团的利益,所以他和她一起商量,决定先起草一份法律文件,亡兄的孩子年满二十后,他将从自己所有股份中照数交还出本属于他的.
所以这个孩子从小就知道自己将来会得到属于自己的财产,这对夫妻把他视为己出,他叫他爸爸,他叫她妈妈.
她的丈夫文雅体贴,晚上她湿着头发走入卧室,他早已将灯光调暗,像对待公主般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坐在柔软的靠背椅上.他亲手为她吹干头发,她抬起猫一样的圆溜溜水汪汪的眼,注视着镜子里丈夫伸展手指穿过她的滴着水的头发,他的脸上幸福的微笑,俊秀的眉眼宛如风吹柳叶点在湖面上的涟漪.她看着他专注的样子,想起正式确定关系前的某次外出,他们二人遇到了她的熟人,被理所应当地误解作一对情侣.
不,我还在追求她.他脱口而出,她羞涩地抬头看向他的侧脸,未来的丈夫洁白的耳垂染上绯红,往下衣领盖不住的侧颈也是一片粉红.他也转头看她,慌张又羞怯地笑了.
一股一股的暖风顺着她的发丝,抚过他的指尖,然后丈夫关掉吹风机,将她从靠背椅中抱起,双臂穿过她的背后和膝窝,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轻轻笑了.他微笑着眨眼作回应,抱着她走向双人床.
丈夫弯腰将她放在床上,一双斟满柔情蜜意的眼里快要滴出水,我去洗澡,很快就回来哦.她很快点点头,嗯一声回答他,然后伸手够他放在床头上的书.
他躺在她身侧,她的目光落在书上,丈夫亲吻她的侧脸,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心脏外包裹的那层皮肤.他笑了,将她圈在修长的双臂之间,帮她把头发别在耳后,手指抚摸着她的耳朵.在她的耳垂和脖颈落下温柔如雨点的吻,嘴唇接触皮肤发出的潮湿又暧昧的啾啾声回荡在安静的卧室里.
当丈夫靠近她的嘴唇,手即将深入她的睡衣里,她有些惊慌地朝门口看去.门锁当然好了,他呢喃着吻在她的双眉中间.?
有一个雨夜,他们的孩子闯入了没有锁住的卧室,他哭着说,外面打雷了,我好害怕,我想要妈妈陪我.他用小毯子裹住耳朵,低头用手抹去眼泪,没有看到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
丈夫很快反应过来,立刻用被子盖住她的身体,然后下床系好睡袍,妈妈已经睡着了哦,爸爸来陪你好吗,他一开口发出的是沾染着情欲的嘶哑声音,他揉着哭湿的双眼,歪头看向闭眼装睡的她.
偶尔想起十年前的一段插曲让她有些担心,她的丈夫察觉到她隐隐约约的不安,拉着她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真的哦,以后不是都没有再出现的这样的事了,所以她红着脸笑了,鲜艳如被舔掉粉霜的草莓硬糖的双唇印在他的下巴上.
她的丈夫扣住她的双手,他温暖的眼眸注视着她,有短暂或者冗长的亲吻落在她的肩膀或眼角.她被他的动作带动发出一声嘤咛,茫然无措地用带泪的眼回应他,他克制自己停下,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不舒服了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会?他微皱眉头,脸上一副怜惜又抱歉的表情.她眨眨眼让眼泪流出来,伸手将他垂至眼前的刘海梳理到脑后,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借力支起上身,她张嘴含住他发热的耳垂.
然后她安静地等待高潮,像全身浸泡在热水中,流动的水纹一晃一晃从她身上漫过又缠绵不舍地退下,源源不断的水流簇拥着她,在亲昵地拥抱中,肢体变得柔软而润泽,从发硬的指尖开始,马上也要融化成透明温暖的水流.
等她再次睁开眼,他跪坐在她身侧,正吻她白鸽般的双乳.
今天她下班比平常晚一点,查找一个过往数据耽误了时间.她的丈夫发来信息,一条是待烹调的食材的照片,还有一条提前预告了晚餐的菜式.她路过家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的篮球场,一个声音叫住她,妈妈!把校服外套系在腰间的年轻男孩和同伴草草告别,拽着书包朝她跑来.
妈妈今天回家晚了,他抿起双唇,清澈的双眼直勾勾看着她,深色的运动背心被汗水打湿,裸露在外的结实双肩线条圆润流畅,汗后的皮肤在夕阳下发光.他跟在她身后,听着她稍迟到家的理由.
他现在比她高出一个头,运动过后炙热的吐息和快速的心跳很难忽略,他是她和他的孩子,她想了很久没有发现血缘特征在他身上的延续,丈夫的眉眼细长温润,笑起来嘴角放佛挂着春风,而他明眸皓齿,锋利上挑的双眉下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