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得会有这样的机会。
覃酒九眯着眼看着昫阳慢吞吞地脱掉外套,磨蹭了好一阵才开始去抠裤子的纽扣,动作极慢极慢,还撇着头眼神左瞄右瞄就是不肯看她,可他一侧过脸去,她便能瞧见他泛着鲜艳红色的耳根,偶尔不小心一对视,他眼底那股带着羞涩的劲儿就全钻到她骨子里了。
但她又不能主动上手,按照约定,昫阳把自己输给了她,得他来服侍她。
结果又因为不好意思光摆出个诱人的动作慢悠悠动作,话说回来,这还是福利嘛!
覃酒九也是难受,催了一句。
昫阳倒是反应很大地扭回头来,整个脖子都红透了,吼了一句:“你闭嘴,我来!”
嗯,这大概是正确的‘欠债的都是大爷’的最好诠释了。
但好在,衣料也就那么几件,再怎么花样拖时间也有个尽头。
只着内衬衣和内裤的昫阳一步走成了两步,最终也还是在覃酒九灼灼的目光下挪到了她身前。
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第一人此时露着两条长且白直的腿,两手还在不知觉地扭捏地绞着堪堪遮掩着臀部的衬衣衣角,眼神在乱飘。大腿内侧在瞎蹭,薄色底裤是湿的,走动间都能看见包裹着的隐秘形状。
真是真是
覃酒九坐在床沿边,把手往身后一撑,岔开了大腿,望着他笑了一下:“为什么还那么容易害羞?来吧。”
“坐上来吧。”
“我、我我”昫阳还是不敢直视她,脸红了大半,还在嘴硬,“谁在害羞啊!你记住啊,今天你不能动的,我我,等等,我袜子还没脱!”
“你就扯吧。”覃酒九骂了一句,伸手拽了他一把,人本来就心不在焉的,一下跨坐她腿上了。
“你不能动的,不能动的,”昫阳絮叨着,跟被烫似的要从她腿上爬起来,然后又手足无措地在被覃酒九捏了一下后颈后乖顺了回去。
覃酒九催促了一句:“来啊。”
怎么、怎么来?
昫阳超想抬头问问。
但事情已经逃避不掉了,昫阳颤巍巍地把手探向覃酒九的裤子拉链,那里已经撑起了饱满可观的形状,就是刚才看他脱衣服兴奋起来的。
昫阳把裤子往下再扒了一点,把那个东西拿了出来。
一拿出来他就放手了,搓着手心不敢再碰。
——这尼玛哪是可观啊,前世任何一个正常人都长不出这个尺寸好嘛?!的东西都这么巍然的吗,粗长还烫,话说它以前是怎么憋屈地塞到他体内的啊!不可能的吧,怎么吃得下啊!
覃酒九挺了挺腰,把昂扬的巨物往他再凑了凑,面色很自然,重复了一遍,来啊
她太坦荡,反倒显得他有多小家子气似的,不就是做爱吗,之前怎么做都没事现在肯定也可以的。
昫阳给自己鼓劲,彻底剥开覃酒九最后一层底部衣料,开始用手侍弄起来。
这玩意儿好像真的比他的要大许多,已经需要两只手合并托撸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前戏,覃酒九已暴露最私密之处,而他起码还有布料遮挡,老实说,这还是头一遭。
这种难得的得意之感把羞涩冲淡许多,昫阳撸动的动作都欢快了许多。
然后
昫阳面无表情地看着面泛潮红的覃酒九以及底下越发膨胀却始终未松懈的器物,已经酸痛的手再度大力地撸动了几下,那龟头一如往常地溢出不少粘液——但是,这不是泄啊!不是都涨成这种狰狞的模样了吗,泄啊!!
不仅感觉自己前世身为二十多年大魔法师的经验手速受到了挑衅,连男性尊严都被威胁了。
“没用的,”覃酒九倒是挺嘚瑟,明明忍得挺难过的,现在冲着昫阳的脸反倒一派风光霁月,“我是混血啊。”
器大活好,持久力,是最好的性伴侣对象。
混血了不起啊?!
昫阳红着脸想这是你逼我的,伸手胡乱地扒下了自己的底裤,然后双手合并扶着那根诡异粗壮又过长的柱身,颤颤巍巍地踮着脚,抬起身子,把因为替人手交带来的刺激感而越发湿润出水的穴口对准了伞冠。
他的衬衣早在刚才不懈的手交动作中散开了,胸前两颗鲜红色茱萸随着他的身子晃动,腹肌一点儿也不刚猛,有优美的人鱼线延伸至胯部,而那胯间色泽偏向粉嫩的昂扬还颤巍巍地、敏感地蹭着她的小腹。
被眼前一幕刺激得双眼越发发红的覃酒九动了动胯,想伸手去抱他。
昫阳抬起头来,脸红的不可思议,嘴里吐得却是发狠的呵斥:“你不准动啊!”
“我不动但是,你快点啊。”
“要你说啊。”
昫阳红着脸骂了一句,覃酒九却通过被他双手捧着的巨物感到他身体细微的颤动,以及不断滴落在龟头上的蜜液,知道身上的恋人早就情动了。
明明都不好意思成这个样子了,还这么敏感嘴硬。
昫阳颤抖着,略略沉下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