昫阳见到覃酒九第一面时心脏跳动的频率就有点不正常。
昫阳以为是自己作为的信息素被对方吸引,可覃酒九并没有其他那样具有攻击性的强烈信息素,她是海风的味道,不过一点也不涩不咸,凉凉的,沁人心脾。
那个时候因为这个因素、也因为姑娘过分秀气的脸和瘦削的身材,他并没有想过他的这个学生是一位极其纯正的,一位胸大器也大的女性,自然,他也绝对没想到,女学生的信息素在情欲中可以变成最诡谲的大海,随便一呼吸便是一个滔天的海浪,溺得人无法呼吸。
而在未来的无数天里,他会被她压在身下,被裹在狂暴海潮中诡异安定的中心,变成最亲密的关系。
阳光经过光纤玻璃的折射转化,以最适宜的温度舔舐脸庞,昫阳睡得有些不安稳,感觉有什么湿漉漉的略显粗糙的东西瘙痒着他的身体,磨人难耐的触感从他的胸口爬上脖子,再爬到下巴,爬过脸颊,最后敷在唇上,钻进了嘴里。
口腔被迫扩张,那东西一点点刮挠过牙齿后便更加深入缠住了他的舌头,因为意识太过糊涂,就算舌头被缠紧压迫,昫阳也只能被动地迎合。
有股湿热的气息喷在耳际,他敏感地抖动了一下耳朵,但仍旧没有被危险触动神经末梢而奋起反击。潜意识和信息素清楚地告知身上人是谁,安全感和信赖感麻痹了他的战斗神经。
——所以,昫阳才老是被压得哭唧唧而无力反抗啊。
入侵物越发放肆,他眼皮颤抖仍未醒过来,但被剥夺过多的空气也终于开始下意识地挣扎,这种挣扎转动着身子,意外地叫他唤出被人钳住的私部的胀痛酥痒感。
身下的知觉全醒过来了,但他反倒又被人压住,被锁住了四肢。
“唔”昫阳艰难地睁开眼,只是难以开口,他怕嘴再张大点,便要流出更多的涎水来。也只有身上的人放松着退出去,去啃他早就种满草莓的脖颈锁骨,他才好气喘吁吁地含糊骂出,“酒酒”
比起骂这声音更像呻吟,身上的人听着愉悦,晨起的兴奋物在他体内便越昂扬。昫阳被顶的一哼,想爬起来,但覃酒九只需一推,他便瘫软成泥了。
“昫阳啊,”她轻轻地喊着,俯下唇含住他的耳珠,恋恋不舍地舔舐他的耳廓,往日清越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热意深沉,“今天是发情期最后一天呢,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昫阳被她哄得全身发软,眼睛终于睁开,他被吻得极其舒服,含在体内的巨物就算不动也能让他充实到饱,说真的,发情期做爱真的很爽,才被她吻了几下,腹腔就已经分泌出无数蜜液,甬道也麻痒起来了。
但是
——他们已经从发情期第一天纠缠到现在了啊!!昨晚上被覃酒九哄着说是最后的狂欢结果硬生生做了那么多次啊!!就算真的很想要,但身体绝对受不了的要裂掉的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昫阳睁眼,义正言辞地说:“酒九,今天要见元首的你忘了吗?”
覃酒九动了动身子,炽热感烫的昫阳双腿一蹬,准备继续开口的言语断成两截:“唔!”
覃酒九两眼亮晶晶的,双手亲密地抚摸身下猎物,对他试图掀翻她的推拒不为所动:“可我现在只想和昫阳一起元首知道我们不出现的原因自然会理解的,而且”
她实在是了解他到骨子里了,抓着他的脚踝往下一拽,一挺腰撞进深处,眼睛一下子通红,说,“我有在昫阳体内擦药啦,我的也擦了,不会把你撞坏的啦。”
早被磨出情欲的发情期眼角挂着泪哼唧了一声,心里一片‘卧槽卧槽卧槽在我昏迷的时候对我的身体干了什么不可明说的事啊魂淡酒九!!’刷屏而过后,便只剩下破罐子破摔的、被操出来的渴求了。
昫阳极其主动地再张开了些腿,用腿弯勾住了覃酒九外表纤细实际上极具爆发力的腰身,还挺了挺腰来主动迎合邀请,这么一抬屁股,他自己的腰身反倒蛇一样地扭出了情色的弧度。
覃酒九笑了起来,眼角都泛出情动时的桃花色红晕,明明是在动情,可她整张脸都透着一股纯真般的不谙世事感,完全让人想不到她现在是把恋人翻过身去,扣着他挺翘的臀瓣放肆狂野。
肥厚的阴唇在抽插中暴露体外,后入式总是会被一下子撞破极限,昫阳被撞得身体一软,却又只能跪趴着,把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咬住了枕巾,口中涎水溢出的速度随着身后越来越快的撞击,几乎与他过度敏感的穴口流出蜜液的速度不相上下。
覃酒九给他上的药明显是高级货,本来酸痛的私部在这种越来越强的抽插中并没有胀裂,反倒冰凉的触感与炽热巨物的摩擦中和出了异样的快感。
“唔啊嗯酒九”真的真的是很爽。
昫阳忍不住细细碎碎地呻吟起来。
但是,时间告诉他,他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覃酒九就像打桩机永不疲倦似的持续动作,昫阳硬生生被她操射了两回,她的器物还生龙活虎地在发硬胀粗,胯骨与臀部碰撞的声音极重极响,水声沥沥,带出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