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唔啊啊嗯啊等慢一点!酒酒唔啊!嗯嗯”
然而,覃酒九只是把他岔开跨在她两腿外侧的长腿收了回来,重又掰开、架在了她肩上。
这样私处张开的弧度更大,两人的结合变得更加便捷。
覃酒九舔舔唇,搂住腰,开始更狠地冲撞。
她的玩意儿一点也不像肉做的,这分明是烧的通红的的粗壮异常的烙铁!
本就在深处的裂口内腔中冲撞的伞冠一马当先,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扎得更猛、更深,一直一直冲撞到了最后潜藏的水汪汪的软处。
撞开了子宫。
这才是最深处。
“唔啊啊啊——”要被撞死了被撞死了!!!
昫阳被撞破了魂。
双腿抖动的幅度带起了不小的风,他在那一刻发出这一声似愉悦似痛苦的哀嚎,紧接着,随着上百次极深极重的抽插所不断累积出的快感如烟火般从尾椎蹿上骨髓,又从被咬住腺体的脖颈爬上大脑皮层,他无声地哭嚷着,在最后一次破入子宫的撞击中达到高潮,尖叫着喷洒出内藏的无数蜜液。
早已在不断抽插中泄过几次的前端颤巍巍地又溢出最后点点几乎无色的液体,疲软地耷回两人结合的部位。
他已经到头了。
昫阳这么想,然而覃酒九才没有这种想法。
她还没结束。
她在他这第二次高潮中抱着他翻了个身,从床沿爬上了床,把他摁在床上,就像对折他似的把跨开的两条长腿往他两肩外掰,私处高翘,穴口分明,原本藏在体内的肥厚阴唇早在抽插中被带出,绽若花蕊,覃酒九咂了咂嘴,挺腰继续撞击。
她动作越来越快,撞击敏感点轻车熟路,且越来越深越来越重,胯骨与臀部碰撞的声音极重极响,水声沥沥,带出啪啪啪的靡靡之音。
已经被蹂躏过的子宫裂口再度开启,昫阳重又被唤起情欲,却又在这样狠的厮杀中再次丢盔卸甲,哀求连连。
好在,这一次,在他不断不断收缩吞咽的内腔中,在他一股股细嫩绵软的肉壁纠缠下,双眼猩红的覃酒九总算是达到巅峰,像满足似的把整个物事都塞进去,本就巨大的硬物在零界点更加胀大涨粗,把那个极小的裂口扩开成难以想象的程度。
而留在子宫内的一半柱身也在不断抽长出更长更粗的肉柱,并开始更加快活地、不受控制地胡乱冲撞、鞭笞宫体。
“不、不要,唔酒酒嗯呜不”
昫阳扯碎了身体附近的床单,在那无规律的最后的鞭打中呻吟出了哭声。
覃酒九吻住他的嘴,胯间一动,那截戳在最深处的柱体颤了颤,下一秒伞冠一抖,无数浓密粘稠的精液如同机关枪开膛、快速又剧烈地、接连不断地打在宫体上。
“啊啊啊——!!”
昫阳放声尖叫,子宫腔也回应似的喷出蜜液迎战,不过敌强我弱,猎人的子弹次次都打中猎物心脏,那与之相较显得格外无力的液体则废了老半天劲才抹上伞冠。
这桩柔软的宫体被一柱柱不断喷射碾磨的惨案一直持续了近五分钟才结束。
彼时,昫阳的嗓子已经喑哑了,呼吸沉重又炽热。
他就这么夹心饼干似的被人折着身子压着,听着她同样深沉的喘息。
他无力动弹,被身上人吻了吻,才慢慢地将脑中因灭顶快感而空白的思维一点点唤回。两人呼吸交缠,俱是餍足。
躺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压着昫阳的人先回气,动作着,慢慢地把恢复成原来大小的柱身抽出子宫。那裂口极其敏感地,在它刚退出的一瞬就复原回样,把她留在他体内的琼液全数堵住,涨的他整个小腹都鼓了起来。
只是那柱身上多少沾了些粘液,这么一抽,体内便把液体与肉体的磨磋反应为细微的一声‘啵’。好似留恋不舍的道别吻。
昫阳无力地,又带着满满的餍足与饱胀感,体味快感的余韵。
而喘足了气,从那种销魂快感中更快回神的覃酒九把他酸麻到无知觉的腿松开,揽着他的肩膀将他从床上抱起,叫他乖顺地坐在她身上,脚缠在她腰上。
然后抬起他的下巴,细细密密地在他肌肤上烙下吻痕。
昫阳大爷似的仰着脖子叫她吻他,准备给自己降降温。
结果吻着吻着,昫阳酸麻的双腿突然缠紧了覃酒九的腰腹,还含着她的穴口抽搐几许,居然好似欲求不满似的开始蠕动内腔,重要将她吞进深处。
这种欲望来得极快极猛,无数涌出的稠液连被柱体塞满了都还在找着缝隙晃荡着往外漏,与其说是液滴不如说成液流,顺着结合处淌了两人半身。
连胯下那丛密的毛发也被泡湿出泽泽的水光。
覃酒九叼着昫阳耳垂含吮的动作一顿,张着虎牙碾磨了一下,嘴中发出一阵会意的闷笑声。那股热气全数吐在昫阳耳腔内,酥了他的脊梁,又酥了他出水越欢的小穴。
昫阳在灭顶的情欲中抽空羞愤了一下:——卧槽被操出发情期了卧槽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