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覃酒九总算把她儿子料理完毕,哄着睡下了。
她迫不及待的,意图昭显地拉着昫阳进了浴室,洗了个战斗澡。
昫阳还以为她在洗漱时就会暴露她的狼子野心的,结果覃酒九很忍耐的,帮着他温和地清洁完了私密处,一点都没过分之举。
这家伙,自从他怀孕到坐月子,都一直这么守礼。
昫阳红着脸——他自己也是,明明已经结婚,明明已经配合着做过各种姿势,连孩子都生了,结果还是掩不住害羞——他红着脸坐在软凳上,看着镜子里穿着浴袍的青年被人细致地擦干了头发。
覃酒九自己的头发还有些半湿,可她把擦头发的毛巾随地一丢,就俯身公主抱起了昫阳。
世界的人平均海拔比昫阳前世要高,各个都是一米八的好汉,作为的覃酒九正式成为大人后,逐渐增长的海拔意外地藐视群众,虽然没有长成肌肉满满的健壮,与众多男性甚至男性相比依旧纤细,但再也看不出曾经如同的瘦弱。
全星际的人都知道,在战场上拼杀的覃酒九身高一米九,战俘九千九,身材高挑粉丝多如狗。
她此时抱起净身高一米七五偏要穿增高鞋垫伪装一米八的妻子,就像抱小姑娘一样容易。——青年昫阳其实也不是健壮的男性,和大多数一样拥有较为纤细的骨架。
“呜哇——”昫阳忍不住抱住了覃酒九的脖子,瞪了她一眼,“你放我下来!”
他才刚洗漱完,又刚被人不带一点狎昵色彩,十分正经地按摩了私处,浑身都是火热的,连这一眼都变成带着情味的嗔视,眼角像是带着小勾子,牢牢地勾着人的心魄。
“才不要。”覃酒九把他抱紧,飞快地跑进了卧室,将他按在了床上。
“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你知道的。”覃酒九说。
她紧紧地压在他胸脯上,用空余的手拉开了他宽松的浴衣,和他沾了水的底裤。
“你瞧,刚才在洗澡的时候,你就已经受不了了吧。”覃酒九笑眯眯地,充满了志得意满的兴味,“刚才啊,我也忍得很辛苦啊。”
昫阳喘着粗气,他的胸部被人挤压,底部花蕊敏感的已经探出了花瓣,柱身被抵着,囊袋相贴。
覃酒九蹭了蹭他,直起上身,跨坐在他大腿上。
她那坚挺着的男根恰好把他的撑起来,模样狰狞却又透着说不出的狎昵。
覃酒九是混血,器大远超常人,作为的昫阳的男性尊严与前世无甚两样,然而在这个世界,或者直接说在覃酒九面前,显得格外可怜又可爱。
骄傲的覃酒九摆了摆身子,用她坚硬如铁的物事教训了对方几鞭,在昫阳痛呼声中埋头吻了下去。
同样柔软、又温热的红唇扣在昫阳唇上,他依旧无力抵抗,徒劳的仰直了脖颈,被迫齿关开合。
他的舌头好像完全没有力气似的,简直是世界上最蠢笨的学生,哪怕被攻击了那么多次,也丝毫没有多少长进,只是无力的、孱弱的、在对方灵活的舌尖颤抖。
“呜呜唔唔”
牙根被一一舔舐,昫阳的喉咙里发出越来越低却越来越急的轻鸣,上唇被人含住,用细细的虎牙摩擦吻咬,口中津液根本不受控制,在被人抵到舌根的时候爆发,在她退出的时候外泄。
昫阳一直到呼吸都要断的时候,才感觉到覃酒九的放松。
她的舌尖最后留恋地舔了舔他的唇珠,还把带出来洒在他腮旁的银丝一一舔净。
终于,一吻结束。
昫阳躺着,大口大口呼吸着,胸脯随之起伏,晃晃荡荡。
他才刚生完孩子,的体质使他的胸部依旧发胀饱满,孩子成长所需的奶量全锁在他胸部里。
就老人的观点来看,昫阳此人除了因为战斗骨骼较硬,其余方面简直就是最完美的。
旺夫面相,屁股挺翘圆润。胸大器紧,是个天生尤物。
——好生养!
他的胸部与许多女性相比,都还要更甚一筹。这两只壮观的奶球挺立在他胸脯上,绵软得不可思议。
因为爱护到位,又有的体质加成。对于昫阳来说,除了涨奶使胸部难免的淡淡酸痛和沉重之外,并没有前世孕妇那般痛苦。事实上,他的胸与其说是胸,倒不如说是,往气球里盛满液体,成为了两只饱满的,似乎随时都能一捅就破的水球。
又挺又大,还相当可口。
覃酒九自从盯上这物后,就很少在性爱中放过它。
她虔诚的跪趴在他身上,捧着一只,像得到莫大荣誉似的,吮吸着乳尖。
一只手握不住,便用力道去补充,她含住一朵乳尖儿张大了嘴啃吃,其红果敏感异常,挺立着,不消几下,便蓬勃地涌出涩涩的奶汁来。
他甚至仿佛能听到汩汩的汁水从他胸前,滚进她那细细的喉间时发出的小小吞咽声。
莫名的羞耻,却也有莫名的喜悦与从容。
“酒九,别呜啊,奶出来了”
昫阳勾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