昫阳是在照顾他儿子的时候突然感觉不适,开始发情的。
怀孕和坐月子的时候从未曾受发情期苦恼,现在儿子刚满两个月大,被遗忘许久的发情征兆丝毫未引起怀疑地过度完,成功迎来毫无防备·发情中·一枚。
这个时候,覃酒九刚好下班回家,脱掉外套走到了他身后。
昫阳浑身发软地撑着小摇篮,在儿子纯真无邪的睡颜前,不受控制的露出渴求的表情。
他转过身扑在了走近的覃酒九身上。
许久未至的发情期来的凶猛又炽烈,仅仅是闻到覃酒九身上的信息素,他便想依附在她身上;而一旦碰到了她,哪怕只是蹭到了衬衫翻折后露出的手臂肌肤,就迫不及待地缠着她,想张开腿挨操了。
覃酒九只是瞧瞧他的模样,便迅速地明白了缘由。
她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儿子,伸手揽住瘫软的妻子,摸了摸他逐渐滚烫的脸蛋,单手托起他的臀部,把他抱离了婴儿室。
而赖在她身上的昫阳则完全失控,浑身发热地,迫不及待地扯开她完好的衬衫扣子,像沙漠旅人找到一汪甘泉似的,扑在她怀里吮吸她的锁骨;
覃酒九若无其事地抱着他先进了厨房,在他越发热烈的亲吻中十分淡然地从冰箱里找到一盘水果,然后,她才悠悠然的,带着水果和在她身上作乱的妻子,自如地进了浴室。
等昫阳稍微回过神一点,发现自己正被人按在浴室里的流理台上。
流理台最近扩张了许多,多了一个容积相当大的洗手池,是覃酒九说浴池太大不适合儿子洗澡,所以改造出来的婴幼儿洗澡池。
现在昫阳就是被挂趴在这里,两手撑在镜面上,由两只巨大的水般的大奶球垂在这池里。
覃酒九咬了一口苹果,一手按住因为饥渴不断挣扎的恋人,一手非常利落地,脱掉了他凌乱的裤子。
发情期中的向来饥渴,讨人喜欢的蜜液水一般地往外淌,非常迅速地打湿了他茂密的黑森林和细嫩的大腿根。
苹果嘎嘣一声脆响,昫阳的小穴被手指扑的捅开了。
他呻吟着,管他是什么外物,都在难耐地抖动肥厚的阴唇,蠕动内腔含吃。
“酒九嗯啊不行嗯呢啊给我”
覃酒九咽下苹果,一口含住他颈间立着的腺体,双手环过他的腰身,捧住他那两只溢满奶液的圆滚滚的软绵大奶球开始挤奶。
“好啦,给你给你,乖——”
昫阳双手向后拼命抓住了她的肩膀,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在过度用力下,硬生生划出几道指印,他眼里淌出水光,一片迷蒙中垂首看见胸前被揉捏着的大奶,茱萸果果颤颤巍巍,小穴忍不住紧紧收缩,继而更加卖力地吐出一股接一股的蜜液来。
“酒九、呜老公!啊嗯老公给我、快嗯老公”
覃酒九勒紧他生育过后,与过分饱满的胸部相比显得越发纤细的窄腰,胯部顶住了他尚未恢复窄紧的盆骨,笑眯眯地吐出嘴中果核,将这颗小玩意儿抵进他的女穴口,然后,动作狠到要把他生生埋进她身体里似的,将他整个人都塞进她怀里。
“呜啊——”
——也就是把她那柱跃跃欲试的、粗壮得不像话的男根,挤进他臀缝,抵着那颗苹果核碾过他生殖道,操进了最浪荡的小嘴深处。
“呜,你塞了什么进去”
“一颗未来的小苹果。”
“拿、拿出去唔”
覃酒九笑着用力挺了挺胯,撵着那颗小苹果核往里头蹿:“别怕,到时候尿出来就好,我帮你。”
昫阳被操得立时瘫软下去,委屈巴巴地趴在流理台上,两条站在地上支撑着的腿颤巍巍地摇摆,胸物满满的充盈了他儿子用的大洗澡池,雪白的皮肤与洁白的瓷壁两相交映,在镜子前留下荒诞又诱人的乳沟印记。
嘴上难堪地抱怨着,可最隐私的小穴里被肉棒一层层地碾压,果核在龟头的操弄下来回翻滚,越挤越深,似乎真的要在里头种下一颗苹果树的种子。
这种感觉微妙极了。
昫阳被直取敌首,既畏惧她将果核操进宫口,又依恋她壮硕男根捣弄宫壁的极致爽感,一时之间,感觉水汪汪的子宫都开始随着撞击而兴奋雀跃起来,发情的味道诱人心魄,使人极快地沉溺欲海。
偏偏他又正在发骚,丈夫傲人的尺寸越凶他越觉得舒服,久违的饥渴小穴留下数不尽的涎水,哪怕是粗暴的抽插,大开大合的撞击,也只是兴奋地抖动阴唇,大口大口地张着小嘴吸吮。
既恨不得绞死这巨物,又恨不得它越粗越重,把他捅伤捅死才好。
“老公、唔啊老公!你好棒嗯快快一点嗯哦嗯老公好棒!”
昫阳努力抓住了覃酒九的头,因为情欲而逐渐放荡起来,他仰弯起上身,用后背蹭着覃酒九的胸,又拼命借着这姿势,把他胸前滚滚的硕大奶球晃荡起来,塞进覃酒九捏他胸的手掌里去。
覃酒九闷笑着操他。
自从第一次哄他叫老公后,之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