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射精活动长长的持续着,欢愉随之一层一层地累积,昫阳只感觉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眼前一片苍茫,整个灵魂都被爱人拥抱着,极致的温暖。
许久,他瘫软下来,被人安抚着吻了脸颊。
感觉不到腿根的存在,只是小腹沉甸甸地,因为裹了满腔孕育子孙的精液而显出怀孕数月的弧度。
昫阳足足缓了将近十分钟。
彻底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正被人摆在流理台上,身体后仰,身前的奶球晃荡;长腿曲折,敞开着大腿腿根,在镜子里露出疲软的茎身和惨遭蹂躏的暗红的穴口和花蕊。
覃酒九并没有彻底从他体内退出来,于是他便能再次看清楚,她那诡异的依旧粗壮的、还钳着他的巨物和根部坠着的沉甸甸的囊袋,明明只在里面留了半截,却将他那窄紧的小穴扩张到了怎样夸张的地步。
无论看几次,都觉得能吃下这样凶器的他,真不愧是天生的。
世界,真是了不起的交配天堂。
昫阳羞耻地想退,想遮掩,却毫无力气不说,还被人一手钳制。
恶劣的丈夫吻了吻他烙满吻痕的脖颈,笑着夸他:“乖老婆,刚才真棒。我帮你洗洗身子吧。”
“不要,混、混蛋酒九”有过经验教训的昫阳试图严肃地制止,却只是无力地滚出细细的哭腔,他认识到这点,就非常迅速地改变策略,“老公不要,好老公放开我好酒九好老公”
覃酒九也就是笑笑,扣着他的下巴,逼他盯住镜子里的人,然后慢慢地将自己从他体内退出来。
昫阳不受控制地睁大了眼睛,非常清楚地看到那根侵犯物是怎样带着一层白浊和银液的战利品,从他体内凯旋而归。
偏生他那贪婪的小嘴,阴唇微张,刚从吃胀的状态恢复,在覃酒九彻底退出的时候,就“啵”地发出了一声留恋不舍的泣诉,甚至,还有两三条长长的涎丝记挂在逐渐远去的柱身上。
昫阳的脸砰地炸红,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委屈的哭诉。
“呜老公”
覃酒九笑眯眯地蹭他的脸,用一只手臂托住他沉甸甸晃荡着的大奶球,另一只手探下去摁在他小腹上。
“乖啦老婆,现在不是生育的好时机,老婆最乖了。”
她的手掌温度很高,热热地贴在他的小腹上,力道适中地旋转按摩,舒适地让人忍不住发出惬意的呻吟。
“唔”
覃酒九吻他餍足感满满的眼角,掌中力道适当加重。他的小腹在刚才被喂饱了满满一腔子孙液,胀得他头皮发麻,心生睡意,现在却需要慢慢地将它排出去。
昫阳被吻着被按摩着,整个人因为之前的运动过狠和现在温柔的服侍而倦怠下来,反应越来越慢,也不管现在依旧变扭的姿势,两眼毫无目的地盯着镜子,几乎抛却羞耻感的,看着从他的小穴里慢慢淌出粘稠的浊液,一一流过他的臀缝和腿根,落在流理台的洗手池里,与洁白的瓷壁融为一体。
世界的攻是繁衍一把手,他们射精通常持续长达四五分钟,而能把昫阳射到晕厥的混血覃酒九器大活好,更是其中顶端的存在,她的子孙液可以撑到昫阳小腹鼓胀,这么一淌出来,几乎能盛满一汪色泽暧昧的体液。
咚的一声。
非常轻,但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太明显了。
昫阳看见覃酒九纤长的手指还插在他女穴里,中指和食指将穴口撑大,她只是随意地勾了勾,便顺利地淌出一股接一股的白稠,而那白稠之中,竟裹挟出一颗黑黝黝的、沾满了白浊的苹果核。
它完成了在他体内的一日游,现在便快快乐乐咚的一声,掉进了洗手池盆里满满的一汪“牛奶”里,黑色的、白色的、交织在一起,莫名的有些可口。
真可惜啊,为什么他不能吃完它们呢?
应该和以前的味道一样,虽然腥,但是甜滋滋的,好吃极了。
昫阳看着看着,反射弧极长地,突然意识到自己思想的浪荡,在覃酒九最后伸长手指进入他体内帮忙抠出剩余液体的时候,脑袋的爆炸,整个人都害臊地发红发烫起来。
“别、不要呜啊老公唔”
“乖啦。”
覃酒九也觉得可惜,这么一池的都是她千千万万的子孙,可惜她大儿子连周岁都没满,她舍不得昫阳这么快就再来一遍生育之苦,还是让儿子他妈妈好好休息几年比较好。
她打开水龙头放水,冲掉一池暧昧,顺便洗了洗手,同时也松开对昫阳的钳制,对着镜子中怔怔看着她的人笑了笑,将他转身抱起来。
所以,子债母偿,在别的事上多欺负一下她老婆好啦!
昫阳腰一软,浑身没力气,只能害羞地用酸软的长腿勾住她的腰身,环住她的脖子将头埋在她颈间,被她搂着进入早就放好水、温度适中的大浴池。
覃酒九并没有松开他,靠在浴池边上给他洗身子,洗着洗着就一本正经地掰开了他的臀瓣,再度把她恢复力超强的昂扬之物塞进他体内,表情严肃地和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