昫阳早早地洗好了澡,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才裹着袍子走出来。
等了许久的覃酒九笑着,一点也不见焦躁,十分纯良地上前一个公主抱将他抱起,施施然走进了闲置的衣帽间。
说是衣帽间,和卧室大小也没多少差别。这个是她最近才收拾出来的,不像卧室那样规规矩矩,衣柜一打开,全是宅男挚爱。
房间中间摆着大圆床,上面垫的也是冰冰凉的水垫。
一旁的床前柜很宽,凌乱地隔着许些小玩意儿。
床上用品,情趣十足,一看狎昵感便满满。
覃酒九把昫阳放在床上,挑出今天她想让他穿的衣服。
昫阳是很羞恼的,咬着唇避开覃酒九时不时投来的灼热视线,他里头什么也没穿,被她那么一瞧便越发害臊且躁动难堪起来。
谁叫他又作死,贪恋着之前打赌胜过她后得到的美味成果,偏偏这次赌注这么大的时候他又输了。
他蹭了蹭赤裸的长腿,整个身子都恨不得缩起来叫人找不到。
覃酒九会放过他才好笑。
她把挑好的衣物递过去,挑眉笑看他不情不愿地进了卧室自带的洗手间换置,掏出终端机看了看,调到了拍照模式。
昫阳穿着护士服出来了。
按照约定,是非常正经的真空包装。
覃酒九心想他穿着可多可爱啊,伸手咔咔就是拍照。
粉红色的短布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护士服,衣裳极紧,服帖地裹住皮肤,孕后凹凸有致的身体线条乍现。
这连体套装的末端只堪堪掩在他腿根下三寸,露着的美腿又长又直又白,可以看得出是久经锻炼,却又没有一丝凸显肌肉而破坏内藏的秀美,走动间两腿摆动,胯间那窄窄布料遮掩的鸟丛和更底下的三角地带换个角度便若隐若现,诱惑非凡。
反倒是上半身,非常严谨拘束地扣了所有的扣子,只差没包裹住纤长的脖颈,只是他的胸太大,把衣服撑得太紧,他越穿得严实,胸前的弧度便越发触目惊心,仿佛下一秒,里头藏着的大白兔便会撑破衣料跳将出来。
而因为没有穿内衣,胸部两点也越发凸显。
他一脸羞红地握拳护在胸前,按照之前的约定捏着一个玩具注射器,只比黄瓜略细一些,约莫十三四公分长,里面盛满了水,学着小黄片里看过的女的模样,走到覃酒九身边,侧着身子坐下来,明眸皓齿的,从红润润的唇里吐出台词。
“咳这位小姐,要打针了。”
“可是我不想打针,”覃酒九扮演自己的角色,她把昫阳推在床上,欺身压住,看着模样可人的小护士羞涩地撇过脸去,“我怕疼,小哥哥。”
昫阳被她喊得心里一颤,心想覃酒九这家伙怎么这么熊呢,然后伸出手推拒着她的靠近。
“小姐别这样,”昫阳努力不去看她,“我们这里是正经医院。”
“我也是正经病人啊,我害了很严重的病,我想吃药。”覃酒九把他的手扣在身侧。
昫阳想撑开她:“那我去给你拿。”
覃酒九按住他:“小哥哥难道不知道吗?”她一口咬住他的唇,含含糊糊地说,“我害的是相思病,而药引,”
她笑着伸手钻进短短的裙摆,“就是小哥哥你啊。”
“嗯”昫阳红着脸躺着,任由她作为,胸前的大奶攒簇着想飞出来。
覃酒九长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钻进他什么都没穿的私部,攥住了臀缝中深藏的小菊花间肥厚的花蕊。
“拜托了小哥哥,”她说,“治疗我吧。”
她抽出他手中紧紧攥着的玩具注射器,在他有所明了而惶恐的眼神中笑了笑,将注满水的器物慢慢地塞进了他的小穴。
即便早有润滑,被冰凉异物入侵的触感还是叫昫阳忍不住轻哼起来,只是这注射器与覃酒九那大物相比实在是显得小儿科,他也就是因为尚未被开拓完全和入侵物的种类奇特而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昫阳红着脸,感受着注射器在覃酒九长指的推动下,一点点塞进他的身体,忍不住骂了一句:“混蛋!”
他收缩性能良好的小穴连覃酒九突然入侵的庞然大物都吃下过,慢慢地吞下这种大小的注射器也不过尔尔,只是覃酒九又把她的长指贴着玩具也滑了进来,左右撑着,碾压他嫩嫩的肉壁。
昫阳喘息起来,骚气十足的小穴开始蠕动,源源不断地分泌蜜液,前端茎身抬了头,把底端布料撑了起来。
覃酒九笑着,脸上一派纯真坦然,仿佛底下作恶的另有其人,她慢慢地推动注射器的按手,活塞前进,将针管里头的水注进他体内。
冰冰凉的,昫阳忍不住一抖,像是有了尿尿的欲望。那满满的一管水和他体内蜜液汇合,稀释开了黏答答的稠物。
覃酒九吻吻他开始泛红的眉眼:“小哥哥,忍耐一下,我要取药引了。”
她慢慢地,拉动了按手,将他体内淫靡的液体抽出满满的一管,然后只听啵地一声响,将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