昫阳只顾胡乱地吻她,两腿死死夹着她的腰,两手则霸道地勾住了她的头颅。
不过不妨碍覃酒九操作。
她一边回吻他,一边将他压在墙壁上用不断顶撞的胯部撑住,给他换装。
等昫阳从舌头交缠的天堂回归,便发现自己从小护士换成了暴露猫女郎。
要不怎么说这衣裳暴露呢,方才两人胡乱地结合大作战,这短布料也还是能轻而易举地被穿上了。
两条长腿被黑色的长丝袜裹住,在他新穿上的蓬蓬裙的裙摆间,露着短短一截绝对领域。
昫阳只记得他被压着抬起长腿顶弄了一番,现在一看,便是覃酒九乘着这时间给他穿的丝袜。这从头套到腰部的小裙子,则是之前被人拽着手套上去的。
他的胸部更加难堪,之前的护士服至少还遮着,现在的猫女郎服不过是两块布料紧紧地缠住了腰胸,甚至胸都不如说只是有布料夹紧了根部,根本算不上裹胸,只是勉强地挡住了朱果,上半截肥沃的胸肉则跳跃式地晃荡着,和他同样裸露的臂膀一样,在空气中泛出粉嫩光滑的白皙肤色。
而这只是把下半颗奶球夹紧的布料,中间还是镂空的,黑绳寄绑着勒着两旁的胸肉,乳缝在此夹击下,只留着一条深深的沟壑,雪白的肤色与黑绳交织,溢出满满的暧昧感。
而覃酒九自然是轻而易举地被诱惑,她掐着他细细的腰身,埋下头去穿过缠着的绳子,探出了红红的小舌。
昫阳眼睁睁地看着,那蛇一般的舌头在他那雪白的乳沟中勾了一下。
——!!
鲜红,雪白,深黑,强烈的色彩对比,和暧昧的情欲交织。
“唔嗯”
昫阳只感觉私穴一湿,腰一挺,却让最脆弱的腹里撞上了对方炙热硬物,整个人一下子就想软下去。
覃酒九看着他又笑起来,他被她戴上了两只猫儿耳朵,在他身体一颤下,可爱地抖了抖。
昫阳撞上她的眼神的时候,感觉心都被烫了一下。
他非常明白。
这是要把他从发丝到腿根,一点一点连同所有皮肉,都拆吃入腹的讯号。
“好了小哥哥,”覃酒九捧着他的一只手,放在嘴边吻了吻,眼神一刻都没有移过地盯着他的眼,“药引已经取到了,现在是下午茶时间了,让我喝杯咖啡吧。”
昫阳想退也退不了,他一直被死死地压在这墙上,唯一有力可使的便是死死地用那长腿夹住她的腰,保持着摇摇欲坠的滞空感。
他只好说:“嗯我、我请你喝。”
覃酒九的笑容渐大,一下又一下地甩动她有力的胯部。
“小哥哥,猫耳咖啡厅的小女仆还是小男仆,”她戏弄他,“都是要喊顾客主人的哦。”
“唔主人”昫阳很折磨,两眼泛出水光,十分没有地位和意识地喊,“我请你喝咖啡。”
覃酒九一手托着他的屁股,用拇指摁住他的尾椎,另一手压着他的脊柱,把他整个人塞进怀里。
昫阳正被她撞的意乱情迷,后面的菊穴却突然一凉,一根比覃酒九细却相当毛绒绒且长的物体贴着前方的润滑进入他体内。
昫阳倒吸一口气,扭头一看,却是猫女郎最后的装饰物,一根情趣猫尾巴。
毛绒绒的触感别样于巨物,带来一种说不出的麻痒,那尾巴在他体内插了一截,更长的留在体外,像是仿真物,竟然是翘着的。
而当覃酒九恶意按开尾巴上的开关,昫阳插着尾巴的后穴立即被震得酥麻起来,他呜咽一声,有种抵抗不了的快感从那里出发,顺着尾椎骨迅速蔓延了全身,他只感觉整个人都麻痒着,连骨头都酥化了。
覃酒九笑起来,满意地看着新诞生的猫女郎,看着那仿真尾巴随着主人的呻吟而摆动,笑起来,底下开始更恶劣地欺负起前面的女穴。
她抱着新出炉的小男仆在屋里逛,表情和善可亲,撞击的频率却凶狠如打桩机。
更讨人喜欢的是,她每次进去,每次把他撞的嗯啊娇吟时,那小尾巴便顺从心意地摆动示意,甚至还会翘起来像是讨好一般蹭她的脸。
这仿真小尾巴,贵是有理由的。没买亏。
覃酒九满意极了,抱着人又亲了亲。
“我听说,嗯有种猫女郎在很早以前,如果是男性的话,算不算兔儿爷?”
昫阳咬住唇,却止不住呻吟,他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忍不住想把整个脑袋都埋在她颈间,眼泪颤巍巍地欲坠不坠。
覃酒九不知道这名词内涵,他知道,却还是磕磕绊绊地喘息着回应她这侮辱性词汇。
“恩主人,我、我请你喝咖啡哈啊我、我是哦呢你主人你一个人的兔儿爷”
他被前后夹击,巨物撞的他肚子起伏,而后穴的小尾巴也在一级一级地配合着增加震动幅度。
有好几下覃酒九撞的猛了,昫阳都感觉尾巴和巨物间隔的肉壁要被操破,明明担惊受怕,却又无时无刻不被这种填充抚慰的快感征服,根本说